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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阑珊,扎着两个小啾啾的胖娃娃,举着金鱼灯穿过人海。黎苏望着可爱的团子忍不住揉了把他柔软的发顶。抬眼间又被眼前的猜灯谜吸引住了。
“枯桐枝叶落,疏星伴新月——两个字”
“同心。”一道低沉有力的男声从黎苏身后传来。
不用看也知道来者是谁,黎苏暗道冤家路窄。
一连猜了几个灯谜,都又被他抢了去。
“恭喜这位公子,赢得本场彩头!”商贩说着把一只狐狸花灯递给秋璟煊。
他悄悄看了眼气鼓鼓的黎苏,低笑两声,伸手把小狐狸花灯朝她递去。
黎苏扭头欲走,秋璟煊见状抓住了她的手腕,白玉般纤细的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包裹着,她感到手腕传来一丝温热随即一愣。
他温沉的声音掠过她耳边,传来一阵酥麻感:“生气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秋璟煊抓着他朝人群外走去,他抓得太紧,黎苏挣不开索性放弃挣扎了。
只见他足尖轻点地,带着黎苏跃上屋顶。他们运着轻功一路踏着砖瓦来到城中最高的玉烟楼楼顶。
在这里可以望到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和万家灯火。灯火璀璨如空中明星一般,不,比那明星要更多,更亮。
陵歌(京城)的繁华她今日也算是见到了。
黎苏气还未消,杏眼怒瞪着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见他不语,她吐了口气道:“我该回去了,没时间陪你胡闹。”
秋璟煊凤眸微眯,眼角染着笑意:“子时的烟火晚会,就要开始了。一年就这一次,你确定现在就走?”
黎苏脚步一顿,又拐了回来。坐在屋顶上,望着天上的星河和地上的灯火。
心道“多待上一时片刻也是无妨的,回去也是被王将军派人看着,还不如在这里呆着逍遥呢。”
秋璟煊见状,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他晃了晃手中的狐狸灯,就往她怀里递去。
“为什么送我?”黎苏疑惑开口。
“它和你脸上的面具挺配。”
黎苏闻言摘了面具,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又和狐狸灯对比了一下,轻轻低喃着:“是挺像的。”
秋璟煊轻笑出声,黎苏闻声又怒瞪他一眼。
暖红色的光辉映在她无瑕的脸上,像是画了京中最流行的醉烟霞(妆容称呼)简直就像是众星捧溺的云中月。
“你今日怎的不带面具啊?”
“丑”
闻言黎苏把手中的面具往他脸上贴了贴,面具与他的脸相差几公分。他怔住了,僵直了身子,耳尖微微泛起红来。
“嗯,确实很丑。”
她说的是实话,他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放在哪里,都是会引起不小的轰动的,不然怎么会是风华榜第一呢~
他沉声一笑,薄唇微启:“若把我这张风华榜第一的脸给遮住了,那这得惹得多少姑娘心碎啊。”
黎苏朝他翻了白眼。
忽而响起了几声钟鸣,随即而来的便是漫天烟火。灿烂星河被烟火遮了去,像是藏匿在云雾中,染上了一层朦胧。
长元街上人声鼎沸,打铁花的一轮赛过一轮,小贩的吆喝声被阵阵喝彩压过。湖面上的花灯也成片的向远处飘去,天灯也冉冉升起,像是新升起的明星。
在璀璨烟火中,她看他薄唇微启:“是要许愿的。”
烟火声有些大,她未听清他说了什么,高声问道:“什么?”
只见他俯身过来,温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垂,缓缓开口。
“现在,是要许愿的。”
黎苏脸颊烧的滚烫,慌乱下一把推开他。
“我知道了。”
说吧她就在心中默许下愿来。
“你许的什么?”他问。
“你又许的什么?”她反问。
他脑海中浮出她今日在湖边暗自垂伤的神情,不自主的脱口而出:“我许你,岁岁常安乐。”
她征了神,她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烟火声嘈杂声好似都被覆盖,她什么也听不见,脑海中只剩下“我许你岁岁安安乐。”
自从元夜过后,沧源王府便忙得不可开交。一部分是要应付政敌,另一部分便是这偌大的王府终于要迎来王妃了。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全府上下忙的最不可开交的就是金羽了。
王府老管家年事已高,本想过了年就请辞的。却不料又被金羽强留了下来。毕竟年纪大了,老管家办起事来力不从心,到最后整的金羽又当侍卫,又当管家的。
所以……
“所以你大早上的跑,我这鬼哭狼嚎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涨薪。”
“主子!我这些年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
“闭嘴。”秋璟煊出声打断他。
金羽见状叫屈道:“别的我不说,就元夜那天,您请公主看烟火,我可是带着兄弟们跑了足足十条街啊!”
秋璟煊轻嗤一声,慢条斯理的翻起了旧账
“上月初,办事不利,放跑敌国探子。”
“……”
“翻窗时打碎了我新买的琉璃。”秋璟煊顿了顿又道:“那可值五百两呢。”
“还有……”
金羽额角抽搐打断了他,自顾自地向外走去。
不就是管家吗?他之前好歹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暗卫……他自我安慰着。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听得窗前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作响。秋璟煊掀起珠帘来到玉案旁,一幅未干的画静静的在桌上放着。
画中女子杏眼含情,身后星汉灿烂映着数盏天灯。她勾着红唇,手中拿着狐狸面具,脚边放着狐狸灯,正眺望着远方……
没错,画中之人正是黎苏。
不知从何时起,她好像总能引起他的目光。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好似系着他的心。
可本不应该这样的……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应该在帮周恒处理完朝中之事,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残年就可以了,可为什么偏偏遇见了她?
一见到她,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心会止不住的乱跳,还会……想到那梦中女子。
黎苏的身形渐渐和那位女子叠合起来,他惊出一身冷汗。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不一样。”他喃喃自语。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周菱的那番话回荡在他耳边。
他微微一顿,前世今生什么的实在太过荒谬了,可是就算这一切是真的,她真是他梦中的那位女子,那他又该如何呢?去找那根本就不存于世间的药吗?
他凤眸微垂,细细思量着,苍白如雪的脸上看不出是何种情绪。盯着玉案上那幅画良久,才呼出一口气来。
她的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