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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道”!(第1/2页)
那眼神看得叶淑兰心里发毛,她都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惹他烦了。
就在她准备开口打个哈哈混过去的时候,陆丰忽然开口了,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
“淑兰。”
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你忘了我昨晚跟你说的话了?”
轰!
叶淑兰的脸颊瞬间烧透了,昨晚那句话,像是烙铁一样烫在心口上,让她连呼吸都忘了。
我拿别人的钱,换咱们的命。
这几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她刚想开口,就被陆丰打断了。
“听我说完。”陆丰的眼神沉静下来,没了刚才那股咄咄逼人的锐气,“我昨晚说那话,不是让你瞎想,更不是要去干什么犯法的事。”
他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腿,又指了指外面的货车。
“我这双腿,蹬一天车,就有一天的钱。哪天要是蹬不动了,或者……出了什么事,咱们家喝西北风去?”
“送货是拿命换钱,我不想到老了,还是一身臭汗地在外面跟人争那一块两块的运费。”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砸在叶淑兰的心坎上。
“酱菜这事儿,是你琢磨出来的,是咱们自己的生意。一条腿走路,容易摔跟头。两条腿,才站得稳。”
叶淑兰听得鼻子发酸。
她明白了,他不是鲁莽,他是怕。怕自己出事,怕给不了她好日子。
可……那句“拿别人的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陆丰,男人脸上坦坦荡荡,好像已经把所有话都说尽了。她把到了嘴边的疑问,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咽了回去。
算了。
他不想说,她就不问。
只要他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吃饭。”叶淑兰低下头,重新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了一大筷子菜,“菜都凉了。”
……
夜幕降临,铺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陆丰坐在柜台后,拿着个小本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记着账。
叶淑兰从后院出来,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几个刚封好的玻璃罐子,像是抱着什么宝贝。她把罐子在柜台边一字排开,献宝似的推到陆丰面前。
“丰哥,你看,这是今天新做的。”她脸上还带着灶间的热气,额角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我照着张婶说的,多加了点糖和酒,等半个月,咱们尝尝味道。”
陆丰放下笔,探头过去看。
罐子擦得干干净净,里面的豆角码得整整齐齐,青翠欲滴,看着就喜人。
他伸手拿起一个,拧开盖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子酸、辣、鲜、香混合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嘿,还真有那味儿了!”陆丰眼睛一亮,忍不住夸了一句,“我媳妇儿就是能干。”
叶淑兰被他这句直白的夸奖弄得脸上一热,嗔了他一眼:“还没好呢,也不知道味道行不行。”
嘴上这么说,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陆丰把盖子拧好,视线落在她身上,看她用手背擦了擦鼻尖的汗,留下一点灰扑扑的印子,看着有点滑稽,又有点……勾人。
他的喉结滚了滚,连忙移开目光,声音也变得有些干巴巴的。
(本章未完,请)第71章去他娘的“道”!(第2/2页)
“行了,看你累得跟小花猫似的,赶紧收拾收拾回去歇着。明天一早,我就去镇东头给你找院子去。”
“嗯。”叶淑兰应了一声,转身回后院收拾东西。
铺子里只剩下陆丰一个人。
他脸上的那点笑意慢慢淡了下去,重新拿起账本,看着上面那少得可怜的数字,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租院子要钱,买坛子买菜要钱,以后生意做开了,还得雇人,哪哪儿都是钱。
光靠他蹬三轮车那点血汗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等半个月?
他等不了。
陆丰烦躁地合上账本,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他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用了好几年的旧钱夹,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抽出一张被摩挲得有些发软的纸条。
纸条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和一个地址。
——城南,黑狗。
陆丰的指腹在那两个字上轻轻蹭了蹭,眼神一点点变得幽深冷硬。
“丰哥,我收拾好了,先回去了啊。”叶淑兰的声音从后院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丰猛地回神,迅速将纸条塞回钱夹,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叶淑兰拎着个小包袱站在门口,铺子里的灯光给她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脸上的疲惫也遮不住那份安宁。
“路上小心点。”陆丰嘱咐了一句。
“知道啦,你别记账记太晚,也早点睡。”叶淑兰冲他摆摆手,转身融进了夜色里。
陆丰站在门口,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站了好一会儿。
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凉。
他转身关上铺子门,屋里顿时又只剩下他一个人。那股子空落落的感觉,比刚才更重了。
他的视线落在柜台上那几罐崭新的酱菜上。
罐子擦得锃亮,在灯下反射着光,里面的豆角青翠翠的,码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子认真和欢喜。
这是他的女人,为了他们俩的日子,一头扎进灶房里,满身油烟熏出来的希望。
陆丰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其中一个罐子,玻璃冰凉的触感,却让他心里莫名一烫。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自己没出息。
一个大男人,还要靠媳妇琢磨出来的酱菜方子找出路。
可笑着笑着,他脸上的弧度就慢慢拉平了。
他重新坐回柜台后,再次拿出了那个钱夹。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那张写着“黑狗”的纸条抽了出来,平平整整地压在账本上。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冰,盯着那两个字,仿佛要把它盯出两个洞来。
城南黑狗,道上的人都叫他狗哥,专做“拆借”的生意。
说白了,就是放高利贷的。
找他借钱,无异于与虎谋皮。
陆丰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像是在计算着什么,又像是在下着某种决心。
“我拿别人的钱,换咱们的命。”
昨晚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他没对叶淑兰撒谎,只是没说全。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去他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