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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薛清然来了(第1/2页)
三夫人云氏不知从那儿得了消息,知道魏晋言进了她的院子,又将红药喊去了问话。等回来时,红药只捂着脸哭,躲在房中两日没出来。但是对于沈莺的伤,云氏也没过问,只说魏太夫人既让大夫看过了,那她就好好养伤,莫要随意走动。
真论起来,倒是大夫人更热心肠些,竟是专门派了人送药膏来。
墨书来时,忍冬以为他走错了地方,听到是给大夫人跑腿的,才接过了他手中的药膏。
“大夫人送的药膏,还真管用哩!”忍冬蹲下身子,给沈莺重新涂好了药膏,又给她揉了揉脚踝。
见沈莺已能独自下床走动了一会儿,忍冬这才叹道:“可惜,就只剩下一点点了。若下次扭到脚,也不知从哪儿能弄来这药。”
“呸呸呸,你还想我再摔一次?”沈莺戳了一下忍冬的脑袋,连连呸了好几声,去去晦气。
一旁的暖炉上,刚烧开的热水漫了出来,浇湿了炭火,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忍冬匆匆将药瓶放在了桌上,赶紧拿了块布条过去,缠在提手上将铜壶撤下。收拾妥当后,便去忙别的了。
再说沈莺,她得了理由,闭门修养了五日,正乐得偷闲。每日只管睡到三竿才起,晒晒太阳,赏花观鸟。若非忍冬提醒她,魏太夫人的寿宴快到了,她是半点儿都不愿让自己忙起来。
“来时就已备好了寿礼,姑娘何必又非要再绣个护膝?”忍冬将茶水沏好,又给暖炉添了一块炭,炭灰落在了裙边上,她随手拍了拍。
话音刚落,等她一转身,忍冬就瞧见沈莺被针头扎到了指尖,疼得蹙眉,她赶忙递了块帕子过去,按在上头,止住了血,“姑娘何苦呢?这些活计,你如今哪里做得来?”
并非是沈莺不善刺绣,而是她的眼睛受不得累。
旁人都以为她家姑娘是个什么苦头都不能吃的娇娇儿,可在安阳时,沈莺吃了多少苦头,也唯有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忍冬清楚。
当初继母掌家,除却每月的例银,竟是多半分的铜钱都不愿给。沈莺为了给弟弟沈翊凑束脩、入学堂,只能硬生生熬了许多个大夜,卖了无数张帕子,才凑齐了!可眼睛,到底是出了些问题。
干涩酸痛暂且不说,只夜里视物不清一事,就已颇为让人担忧了。大夫也说了,少做些累眼睛的活计,免得年纪轻轻,就成了个瞎子。
谁知,沈翊竟为了继母的几句挑拨的,便一心要将她嫁给城东王家的鳏夫做继室!忍冬亦是为她家姑娘不值,更心疼她这一双眼睛,白白熬出病来!
指尖冒出了血珠,沈莺连忙将护膝放在腿上,双手紧按着帕子止血,又连忙催喊着:“快帮我瞧瞧,上头可染了血迹?”
若是染了血,那可得重新做了。
忍冬叹了口气,她知道沈莺的性子,一旦她决心去做了,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头。忍冬只得拾起那护膝,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才回道:“未曾沾到,姑娘放心吧。”
“那就好。”沈莺点了点头,她刚才眼前一黑,这才失手扎到了自己。
这护膝的里料,用的是上好的红狐裘,本是沈莺预备上京后给自己做一件裘衣御寒,但魏太夫人对她十分宽厚,听闻她伤了脚,一连两日都特地请了大夫来给她看诊,唯恐她落下毛病。
旁人待她真心,她自要以真心相回。
“沈姑娘,薛姑娘与陈姑娘来了,可要请她们进来?”青菊在门外站着,禀告了一声。
薛姑娘?薛清然?
(本章未完,请)第一卷第16章薛清然来了(第2/2页)
思绪微动,沈莺立刻想到了那日薛清然向魏晋礼说的话……
一时有些担心,不知薛清然是否看到了自己,亦或是发现她在那处了?
“请进来吧。”沈莺揉了揉眼睛,将手里止血的帕子收回了袖中。
暖炉上正温着一壶新茶,忍冬去木架上取了一套莲花纹样的青瓷茶具,又去拿了些点心果子来,一并放在了窗前的矮几上。
“前几日听说你伤了脚,我就想来看看。可又怕打扰你养伤,索性就晚些再来了。”陈茹面上挂着笑意,一双杏花眼微微上扬,她先一步进了门,言辞中满是真心实意的关切,“沈妹妹,你可别怪我来晚了。”
沈莺见到来人,连忙起身相迎,忙摇头道:“陈姐姐哪里的话,如此客气做什么?我这小院,姐姐随时来都成。”
两人虽只见过一面,可陈茹此前已让丫鬟送了些吃食与补品来,对方有意示好,沈莺也就顺势接下了。
薛清然见她们聊得热络,倒也不奇怪。她最是了解陈茹的性子,商贾出身,一身的铜臭,最会与人攀扯关系,阿谀奉承。
“沈姑娘的脚,似是已经大好了?”薛清然垂首看过去,才几日就好了,能伤到哪儿去?“才五日,就能走动了嘛。”
魏府的表姑娘们众多,可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忙活,一向才高气傲的薛清然只觉得不忿。她可是听闻,不仅魏太夫人帮着寻了大夫,就连姨母都特地让人送了药来!
也不知,她那日可听到了什么?又是如何诓的表哥将她抱回来?
沈莺听出了薛清然语中暗含的讥讽之意,但她无意与人为敌,只淡淡的回了句:“小伤而已,自是好得快。”
薛清然本就是随口一问,她虽气恼魏晋礼抱了她,但打心眼儿里她就看不上沈莺,只是有一口气压在心中,闷得她难受,这才莫名其妙应了陈茹的邀,来了芙蕖院。
如今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薛清然见她柔柔应下,也没了继续挑衅的意思。两人顺着窗边坐下,随意环顾了一眼,正巧就看见了摆在一侧的绣花面。
几株栩栩如生的富贵竹上跃然画上,两只翠鸟停在枝头,更添了生趣。
“富贵竹!竟绣得如此精巧,倒像是长在上头的。”陈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她倒是头一次瞧见有人绣得这般好!
一个寿字,藏于富贵竹的竹叶上,若无细看,还真瞧不出。
陈茹的指尖划过了那个寿字,心下一动,问道:“这可是送给太夫人的寿礼?”
绣花而已,能比得上她?薛清然的绣艺在魏府中数一数二,就连上次来探望魏太夫人的荣王妃都夸赞过她,对于陈茹的话,她不放在心上,可听见“寿礼”两个字,她才转过头去,瞧了一眼那绣面。
“苏绣?”薛清然一眼就瞧出了针法,“你竟会苏绣?”
“是我娘教的,可惜她去得早,我只学了些皮毛。”沈莺从陈茹手中拿回了绣面,她本就不欲藏拙,人总要有几分才能,才能被旁人另眼相待。
哪怕是苏绣的皮毛,学起来也难如登天。薛清然也曾尝试学过苏绣,可就是不得其精髓,总有些照猫画虎之感,也就放弃了。
见沈莺竟然会,此刻也是真心对她有了几分的好感。
可正当她准备说句好话时,目光却是不经意瞥见了放在桌上的白瓷药罐,上头绘着山石墨纹!
那样式分明是表哥屋中才有的!
怎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