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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倒下的时候,喊的是棠棠!
裂谷崩塌的轰鸣震得耳膜生疼,谢昭珩抱着苏小棠往下坠时,玄铁剑在掌心烫得惊人。
山风灌进领口,他能清楚听见怀中小姑娘急促的喘息——她的手指抠进他道袍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鼻尖却还在微微翕动,像只急于分辨危险的小兽。
“谢哥哥。。。。。。“苏小棠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抵着他下巴,“底下有。。。。。。有冷石头的味道,还有血。。。。。。好多血。“
话音未落,众人砸进一片潮湿的雾气里。
谢昭珩旋身卸去坠势,玄铁剑横在身前劈开气浪,落地时才看清四周——他们站在一座废弃祭坛中央,断柱上爬满青苔,地面铺着刻满妖文的石砖,而最中央那面一人高的石碑,正泛着暗红的光。
“谢家封印。。。。。。“谢昭珩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认得出那些缠绕在石碑上的纹路,是父亲当年独创的“锁魂印“,专用来镇压穷凶极恶的妖修。
可这里为何会有?
十年前灭门之夜,叔叔谢云舟正是用这道印引开父母,让妖物趁虚而入。。。。。。
“棠棠。“他压下喉间翻涌的血气,低头去看怀里的姑娘。
苏小棠正盯着石碑,小手微微发颤地伸过去,指尖刚碰到石面,整座祭坛突然震颤起来。
“疼。。。。。。“她轻声抽气,眉心那朵金莲花泛起微光,“这里。。。。。。吞过光。“
“吞过光“三个字像重锤砸在谢昭珩心口。
他想起童年时母亲总说,谢家世代剑修,持的是“照妖光“,可那场大火后,他的剑再没亮过真正的光。
“小心!“萧烈的断喝撕开寂静。
地面骤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数十道青影破土而出——那些穿着青冥派外门弟子服饰的“人“,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翻涌的黑雾。
“是。。。。。。是去年失踪的三师弟!“萧烈的剑“当啷“坠地。
他认得那道留在腰间的木牌,是自己亲手给外门新弟子系上的平安符。
“他们没死透!“苏小棠突然抓住谢昭珩手腕,鼻尖急促地动着,“断气的人。。。。。。心口还有跳!
跳得好疼,像被绳子拽着往外扯!“她指向祭坛中央的血池,池里浮着半块焦黑的玉牌,“那里是头!
打碎它!“
谢昭珩的玄铁剑瞬间出鞘。
他看清了血池边缘的妖纹——这是“噬魂傀阵“,用活人的魂魄养妖核,被操控的傀尸生前越是亲近,对施术者的反噬就越小。
而池里那半块玉牌。。。。。。分明是父亲的“承影“剑坠!
剑光划破空气的瞬间,血池突然腾起黑雾。
原本围攻萧烈的傀尸同时转向,青冥弟子的木牌在他们颈间碰撞出清脆的响,像极了当年晨课钟鸣。
“昭珩!“萧烈被一道黑链缠住脚踝,整个人被拖向地穴。
他挥剑斩断锁链,却见断口处渗出黑血,“这链子里有。。。。。。有我二师姐的发绳!“
谢昭珩的剑劈在血池中央。
预想中的碎裂声没有响起,反而是黑雾凝成一张巨口,獠牙上滴着墨绿色毒液,直咬向他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苏小棠突然发力。
她像颗小炮弹般撞开谢昭珩,肩头却被黑雾擦过——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渗出细密的血珠。
“棠棠!“谢昭珩的瞳孔骤缩成针尖。
他旋身接住踉跄的姑娘,玄铁剑在左手爆出刺目青光——这是他十年未动的“护心剑式“,为的只是此刻能将苏小棠完全护在剑影里。
青羽的尖啸撕裂黑雾。
这只通人性的灵宠拼了命扑向雾中妖核,双爪被毒液腐蚀得血肉模糊,却仍咬着牙抓下一块泛着幽蓝的鳞甲。
“退!“谢昭珩抱起苏小棠跃上断柱。
他看着她肩头的黑痕正在往心口蔓延,喉间腥甜翻涌——这是妖毒,普通解法根本没用。
“谢哥哥。。。。。。甜。“苏小棠突然扯他衣袖。
她从怀里摸出颗皱巴巴的糖,是今早他塞给她的,“给你。。。。。。不疼。“
谢昭珩的手在发抖。
他把糖塞进她嘴里,指尖沾到她唇上的血,烫得几乎要缩回。
玄铁剑在脚下震得嗡鸣,他终于看清血池底部刻着的小字——“谢云舟敬奉墨鳞大人“。
“轰——“
祭坛顶部的岩层开始剥落。
谢昭珩抱着苏小棠往下跳时,听见地底传来一声清越的骨笛响。
那声音像根细针,扎进他因愤怒而混沌的脑海——是墨鳞,当年害他全家的妖修,原来一直藏在这里,用谢家的封印养魂,用青冥的弟子祭阵。
苏小棠在他怀里越来越烫,眉心的金莲花却越来越亮。
谢昭珩望着她发黑的皮肤,终于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若有一日,你遇见能引动谢家'照妖光'的人。。。。。。“
骨笛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清晰。
第58章谢哥哥倒下的时候,喊的是棠棠!
谢昭珩抱着苏小棠退到祭坛边缘,玄铁剑在掌心烧得发烫——这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从他手里夺走最重要的东西。
(远处地底传来骨笛轻颤的嗡鸣,一道裹着幽蓝鳞甲的身影,正从更深处的地道缓缓抬起头。
)骨笛声陡然拔高,像淬了毒的银针直扎进众人耳骨。
谢昭珩抬头的瞬间,地道深处翻涌的黑雾里,终于浮出那道裹着幽蓝鳞甲的身影——墨鳞半张脸覆着骨纹面具,露出的右眼泛着蛇类特有的竖瞳,手中骨笛还沾着未干的血渍,正是十年前血洗谢府时,他母亲脖颈间那串碎玉所制。
“谢小友。“墨鳞的声音像两块磨盘相擦,“你父亲的锁魂印养了我十年魂魄,今日便用你的心头血,祭我重生。“
话音未落,祭坛地面的妖纹骤然亮如白昼。
原本被玄铁剑震退的傀尸突然暴起,数十道青影如利箭攒射而来,脖颈间的木牌撞出刺耳的碎响——那是青冥派外门弟子的身份牌,此刻却成了催命的丧钟。
谢昭珩将苏小棠往身后一推,玄铁剑嗡鸣着劈开三道傀尸。
可他刚迈出一步,心口突然泛起灼烧般的疼——十年前被谢云舟刺穿的旧伤,此刻正随着妖阵的反噬裂开,血沫不受控地涌到喉间。
他这才惊觉,方才硬接妖阵核心一击时,竟已震断了三根肋骨。
“昭珩!“萧烈挥剑砍翻扑向谢昭珩的傀尸,却见他握剑的手在发抖,“你撑不住了!“
“带棠棠走。“谢昭珩的声音发哑。
他望着苏小棠被黑雾熏得发红的眼尾,喉间的血终于破口而出,溅在她沾着泥的衣襟上,“走!“
苏小棠突然抓住他染血的手腕,鼻尖急促地翕动:“谢哥哥的血。。。。。。好苦。“她仰起脸,泪珠子砸在他手背,“棠棠甜,谢哥哥吃甜就不疼。“
墨鳞的骨笛又响了。
这次谢昭珩看清了——傀尸们的动作竟与骨笛的节奏完全同步!
他咬碎舌尖逼自己清醒,玄铁剑突然爆发出十丈青光——这是谢家失传的“破妄剑式“,可剑光亮起的刹那,他后心突然传来刺骨的痛。
三道黑矛穿透了他的肩腹。
那矛尖裹着腐臭的黑血,正是方才青羽从妖核上抓下的鳞甲所化。
谢昭珩踉跄着跪地,玄铁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