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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拇指粗的鞭子。
“醒了?”
慵懒随性的音调在她头顶响起。
张鹤宁心神一凛,从床上弹起来,反射性地往后退。
“大哥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床头的人笑出了声,鞭子落在她面前的被子上。
张鹤宁捂着眼睛,手指头开了条缝,看到眼前的那张俊脸,大大松了口气。
“二哥你吓死我了,你干嘛压着声音说话,我还以为是大哥回来打我来了。”
张鹤行甩着鞭子,在手里把玩。
“是啊,他本来是要回来打你的,奈何一早出差去了,打不成你。”
张鹤宁长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太奶保佑。
下一秒,就听到张鹤行继续开口:
“不过他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让我替他打,十鞭子,一鞭不能少啊,不见血不算完。”
张鹤宁一听,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下床滑跪,抱住张鹤行的腿。
“二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酒吧喝酒了,你别打我了呜呜呜,你偷偷放过我吧呜呜呜……”
“你拍戏有血浆吗,给我抹一点好不好,补药把我打出血啊……”
张鹤行:“怎么,还想拉我一起作弊,你想得美,趴好!”
张鹤宁绝望大喊:“奇奇!”
门外的奇奇瞬间拱进来,张开狗嘴,叼住张鹤行的鞭子就跑。
一人一狗配合默契。
张鹤行被这俩骚操作给气笑了。
他揪着张鹤宁的耳朵,把人揪起来,咬牙切齿地教训。
“喝酒是吧,跟人跑是吧,张鹤宁,你是不是还想上天?”
“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怎么不疼死你呢。”
“……”
二楼一阵鬼哭狼嚎,久久都没散去。
王姨一边准备醒酒汤,一边偷偷把奇奇嘴里的鞭子藏起来。
岑津一整晚又气又怕,根本没睡着,他气得一大早就把这事添油加醋给京濯说了,组织词汇之丰富,情绪之激烈,含妈量极高。
并且留言:不许他妹再和楚棠玩,必须把她俩分开。
京濯简单回了个‘1’。
一大早,在王姨和奇奇的拦护下,张鹤行匆匆教训完妹妹,又匆匆回剧组。
这两天快要杀青了,他忙得脚不沾地。
送走了张鹤行,张鹤宁长长松了口气。
手机上弹出一条消息,是京濯的,就两个字。
“上班。”
张鹤宁:“……”
她哪敢抗命,老老实实上班了一周。
这期间都没敢出去玩,也没敢找宋禧,更没敢迟到早退。
不知道为什么,她大哥很平静,禧宝也很平静,平静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在九月很快结束。
迎来国庆小长假。
假期第一天,王姨做的葡萄罐头落地了,让她给千禧园送过去一些。
张鹤宁爽快答应,开着宋禧的迈凯伦超跑,高高兴兴来到千禧园。
“家人们,吃罐罐了~”
她拎着纸袋,刚进门,就看到京濯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持着一只黑黝黝的皮鞭,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擦拭。
张鹤宁眼皮一跳:“大哥,你干嘛?”
京濯下巴轻点,嗓音淡淡:“把东西放下,自己过来,算算账。”
张鹤宁:“!!!”
果然,暴风雨即将要来了!
家里其他人舍不得打她,但京濯不会,他是真的要打的。
张鹤宁吓得语无伦次:“别、别别,我已经知道错了,我都反思一周了,你扣我零花钱好不好,家暴是犯法的……”
京濯:“是你老实过来,还是我用手段把你抓过来。”
张鹤宁欲哭无泪。
她当即把视线投过去,远远搬出救兵。
“禧宝救我……”
宋禧比她还要老实,抬头看看天,看看地,然后默默擦着墙往外跑。
“我、我去遛狗,你们家自己的事自己办。”
她说完就扛起机器狗,带着怪怪,拉着门口的张建国,几个物种噔噔蹬蹬的跑了,连一片身影都没留下。
张鹤宁:“???”
“啊——”
别墅里传来一阵阵惨叫,惊得麻雀四散。
宋禧刻意走远了点,默默在心里吐出一口气。
阿门,救不了你了,张鹤宁。
她放下机器狗,开始例行遛狗的一天。
经过这阵子的磨合,宋禧已经和千禧园的各大物种混了个全熟。
已经可以毫无危险地遛张建国了。
北方的秋天很鲜明,枫叶红似火,秋风凉爽,于是别墅区的绿化园每天出现了这一幕。
宋禧牵着一只大大的阿拉斯加,旁边跟着一只机器狗,上面蹲着一只奶牛猫。
只要建国有一点点发癫迹象,机器狗就要喷水压制它,怪怪就要‘邦邦邦’。
一物降一物,还挺好用的。
遛得久了,全小区都知道这只机器狗的名字:金刚。
并且有人发到了网上,引起了小范围热度,给宇宙科技带了一波小流量。
宋禧回去时,已经打完了。
她环顾四周都没看到张鹤宁的人影,只有京濯坐在沙发上,细细擦着黑皮鞭。
“她人呢?”
“哭着走了。”
宋禧:“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不然呢?”京濯缠起鞭子,放进柜子里,“等着你回来后她骂你见色忘友?”
宋禧一时无话可说。
“要不我还是去看看她吧,不然她肯定对我失望了,说好的我和她才是一伙儿,现在变成我和你联合欺负她了。”
京濯把她拽过来,摁坐在沙发上。
“不用去。”
“打完了又哄,算白打。”
随即,京濯的手伸进她的口袋,把她的手机没收了,禁止通风报信。
宋禧:“……”
别墅区外,张鹤宁赌气,连跑车都不开了,气咻咻往外走。
刚才被抽了十鞭子,手心肿得老高,淤血浮起,都发紫了,像是王姨蒸的荞麦面馒头。
她疼得眼泪狂飙。
碰一下就忍不住跳脚。
京濯下手那么重就算了,打完就让她滚,都不给她涂药。
张鹤宁举着两只胖乎乎的手,越想越可怜,坐在马路边嘤嘤哭。
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砸在手心上,烫得疼,她哭得更伤心了。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有道小身影跳下来。
“咦,鹤宁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哭呀?”
张鹤宁伤心中抬头,看到一张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脸。
是岁岁。
她泪眼朦胧,抽抽噎噎:“你奶不是给你裹小脚了吗,你怎么跑来了。”
岁岁指了指身后的男人,脆生生说道:
“小叔搞定哒!”
张鹤宁闻言,闪着泪眼仰头,看到了宋时谦那张温润俊帅的脸。
她心里一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