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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日日陪在纪淮舟身边。
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了,他自然不能像以往一样时时巡视宫墙内外。于是,北凌院统领之职,他与纪淮舟商议过后交给了郑言。
北有郑言,南有况兆。
两人是熟识,常带着手下之人切磋。自建立之初就水火不容的北凌院与南霄院,竟渐渐地打成一片,化了干戈。
纪淮舟与霍少闻日子倒是过得悠闲起来。
因着前世经历,两人对四方灾劫了如指掌。地动、水患、旱灾等等诸多劫难尚未降临,便已遣人驰援。他们从阎王爷的手中夺回了成千上万条性命,使得百姓免遭天灾之苦。
纪淮舟将功劳安在司天监身上,朝臣皆道司天监神机妙算,只有司天监官员才知事实并非如此。
一日,司天监的监正与人喝酒,醉酒中无意透露出,各地灾情皆是陛下与皇后事先告知,命他们颁布的。
消息不胫而走。
短短几日,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老百姓都道帝后二人有通天之术,是从天上下凡来挽救大乾的神仙。百姓们纷纷自发而起,为两人立了生祠,日夜供奉。
纪淮舟原先不愿揽功,便是因自己轮回中早历了这一世,并非是真的未卜先知,但百姓做这些他也没阻拦。
毕竟,若百姓将他们视若神明,他在颁布策律或者做其他事时,阻拦之人也会少许多。
在朝堂之上,朝臣望向两人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畏。
霍少闻为纪淮舟分担了许多政事。前世未能实现的那些变革设想,两人逐渐一一尝试。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唯一令霍少闻不满的是,还有人试图干涉他与纪淮舟之间的事,撺掇着纪淮舟纳妃。
毕竟,敬畏抵不过私欲。
今日又有朝臣出列:“皇后夜夜宿在承天殿,于礼不合。”
纪淮舟皮笑肉不笑:“林少监对朕的床笫之事倒是关心。”
林少监被皇帝眼睛一扫,登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硬着头皮道:“皇后独霸后宫,不许陛下纳妃,太过专横跋扈,有失国母风范。”
纪淮舟手指轻点龙椅,冷声喝问:“是谁告诉你,皇后不许朕纳妃的?朕心甘情愿独宠皇后一人,不想纳妃,此事与你何干?”
林少监讷讷不敢言。
立在朝堂之上的霍少闻笑吟吟的,目光得意地扫过众朝臣,神气十足,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
纪淮舟看着他,唇角微勾。
霍少闻收回视线,余光瞥了林少监一眼,不紧不慢开口:“林少监如此关心旁人家事,怎不管管自己家?你的两位侍妾争风吃醋,竟害得无辜仆婢枉死。治家不严,如何治国?依本王看,你这少监也莫做了罢。”
林少监脸色大变。
昨日才发生的事,今日就被皇后知晓了?
帝后果真是有通天本领!
他连连叩首:“臣御内无方,以至于发生此等惨案,臣愧对陛下,请陛下降罪。”
龙椅上的皇帝缓缓开口:“那便依宁王所言罢。”
朝中大臣们也算是看明白了。
皇后是陛下不可触碰的逆鳞,谁妄图招惹他,都得褪层皮。
自此以后,再无人敢去置喙皇帝家事。
纪淮舟耳边落了个清静。
-
霍少闻每隔几日就会去京郊军营巡视一番,纪淮舟偶尔与他同去,但若朝政繁忙便无暇脱身了,霍少闻只能独自一人前去。
这一日,霍少闻如往常一般去军营,回程时,遇见了昔日云州军中父亲的几名下属。他惊喜不已:“几位叔伯是何时来京的?怎么不来找我?”
高大威猛的汉子笑道:“解甲归田后闲得慌,便四处走走看看,我们也是刚到没多久,可惜得到消息时晚了,没能赶在你与陛下大婚时前来恭贺!”
霍少闻摆手:“叔伯们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汉子哈哈大笑,一拍霍少闻肩膀:“走!叔伯们请你吃酒。”
霍少闻犹豫片刻,点头同意:“我知道一家酒楼,那酒酿得极好,我带你们去。”
汉子面露喜色:“那感情好!”
几人说说笑笑走向醉云阁。
宴罢,已是华灯初上。
一位喝得面色酡红的老将拍拍肚子,打着酒嗝,环视四周,街肆两旁热闹之景映入眼底,他感叹道:“到底是京城,我们云州可差太远了。”
霍少闻笑道:“明日,我遣人来陪叔伯们在京中好好游玩一番。”
这么久还未归宫,霍少闻心中生出几分焦急,不知纪淮舟今日是否用了膳,匆匆与叔伯们道别后,立即赶回宫中。
回到皇宫时,纪淮舟还在重景阁处理朝政。
霍少闻踏进灯火通明的重景阁,快步走到伏于御案的纪淮舟身边。案旁放着一个瓷碗,碗中之食已见底,霍少闻微微松了一口气。
纪淮舟将手下这本奏折批阅后,搁下御笔,转头望向霍少闻,道:“你回来了。”
他面容柔和,唇角上扬,双眸在烛光下含着滟滟的笑,瞧着似乎并未因他晚归而生气。
霍少闻俯身抱起纪淮舟坐于御座之上,纪淮舟乖乖窝在他怀里。霍少闻垂眸,怀中人玄色衣领下那截白得晃眼的玉颈映入眼中。
他低下头,薄唇吻上怀中人脖颈,柔和叹息钻入纪淮舟耳中:“陛下,是我不好,今日归程途中遇见几位父亲旧时手下的将领,回来晚了。”
纪淮舟声音极轻:“无妨,回来便好。”
薄唇衔住纪淮舟颈后软肉,细细含磨,纪淮舟身子微颤,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声声轻|喘。
那人口舌磨得极具情|欲味道,烈火转瞬之间焚遍纪淮舟全身,流窜在纪淮舟经络里,烫得他浑身颤栗。身体微微翕张着,亟待被男人填满。
纪淮舟转头,将自己的脖颈从霍少闻口中拯救出来,指尖抚上男人泛着水光的唇,哑声道:“回寝宫。”
重景阁离承天殿不远,霍少闻抱起纪淮舟,快步穿过回廊,宫人纷纷垂首避让。
守在皇帝寝宫门口的内侍见两人回来,立即推开殿门。霍少闻抱着纪淮舟一路行至龙床,兰帐被一双大掌放下,纠缠在一起的衣衫滑落床榻。
片刻后,帐中传来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
云消雨散,纪淮舟靠在霍少闻怀里,阖眸养神。
霍少闻冷不丁开口:“我回来晚了,你很不开心,为何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瞒着我?”
自从知晓纪淮舟的心意后,霍少闻便发觉纪淮舟其实很好猜。只要仔细观察,那些伪装便轻易能被识破。
纪淮舟抱在霍少闻腰间的手指微缩,缓缓掀开眼帘,浅色瞳仁定定望着霍少闻,从喉间挤出一句话:“你只是回来得稍晚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霍少闻目光落在纪淮舟云淡风轻的脸上,心痛不已:“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理应疼你爱你,承担你所有的情绪。你的难过,你的不满,都对我说出来好吗?你不喜欢我回来得这么晚,就告诉我,不要一直藏在心底。”
纪淮舟惨然一笑:“你要我如何说呢?说我一刻也离不开你?在你未曾归来之时,我像是发了疯似的,害怕,焦躁,不安,生怕你再一次扔下我。”
他摇摇头,慢吞吞开口,像是在说服自己:“不该,不该是这样的。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有家人、朋友、下属,你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一辈子只围着我一人转,我不能以感情为枷锁束缚你。”
霍少闻心痛得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