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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她虽熟读官媒典籍,却从未实操过。若能办成这桩差事,既能在衙署中站稳脚跟,这九品升八品也指日可待…
“合婚须男女双方八字。”沈知意故意板起脸,食指敲了敲案上的《三书六礼辑要》,“若有一方八字不全,或是犯了冲”
“有有有!”婢女忙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纸,“小姐和姑爷的八字都在这里,先前找过民间媒婆合过,说是天作之合!就是必须得有官媒主持流程,不然”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啊…上月一个编修家的小姐没走官媒流程,结果被婆家赖婚,连状都告不了…”
沈知意接过八字帖,刚要开口,忽闻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温钰脸色铁青地疾走进来。
“你这是”沈知意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衙署四日后才开工!合婚事宜须按章程,婚书已排十余帖,让你家小姐且去排队等着!”
婢女吓得后退半步,眼眶瞬间泛红:“可我家小姐说,若是再拖下去,男方家就要另娶了。”
“那请另寻高就,规矩就是规矩。”温钰甩袖走向后堂,瞥见沈知意袖中露出的八字帖角,脸色骤变,“你拿的什么?莫要擅自接帖。你才来几日,知道什么叫三书六礼的忌讳?”
沈知意按住袖口,迎着温钰的目光笑道:“姐姐莫急…我虽初来乍到,可《官媒实务大全》早已熟背,再说这差事若办成了,可是能给署里添笔政绩!”
温钰一怔,冷笑道:“好啊,你既如此自信,便去试试。但若出了差错”
“愿担全责。”沈知意从墙上摘下官媒专用的朱笔,在婢女期待的目光中翻开《婚牍登记簿》,“先记下:女方赵氏,年十八,辛亥年…时生,男方魏氏,年二十,壬子年…时生“
写到一半,她忽然顿笔。
两个八字中,竟有三个“辛”与“壬”相冲,按《合婚法》属于“下等婚”。
她抬眼看向婢女,“这八字确定合过…?”
对方正低头绞着帕子,“确确实合过的!”指尖微微发着抖。
婚书写完,婢女千恩万谢地接过,承诺明日一早派马车来接。
沈知意内心依旧忐忑不安:“温姐姐…此去侯府,可还顺利?”
温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谢家那位世子,今日邪得出奇,见我如见瘟神一般,四处摔砸东西要赶我走…还说若是再见到我就要上吊…”
听到谢榕屿如此疯批行为,沈知意差点笑出声音。
“可惜侯爷与夫人远游未在府上,明日我再去程大人家走一趟,还好明日我不当值。”温钰话锋一转,“现下我已回来,你可以走了。”
“记住明日去合婚时莫要乱来,要按章程…”
“守规矩…!知道啦温师傅。”当“温师傅”这个称谓脱口而出时,二人一怔,不约而同放声笑起。
暮色渐浓,王府檐下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她才穿过月洞门,便见廊下立着个修长身影,墨色锦袍上绣着暗纹。
“王爷今日回得早。”
李承渊转身,眉峰微蹙。
沈知意将苏婉柔起大早特意为来寻他告知于他。此人却不为所动,似是没听到一般。
“听说你今日在衙署接了个差事?”他的声音低沉如琴。
“不过是桩合婚的差事。”沈知意漫不经心地应声道,“王爷何时开始关心起下官的公务了?”
李承渊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虽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谢榕屿那边,可有动静?”
沈知意心中一凛。自上次赌坊一事后,李承渊便时常有意无意询问谢家动向。
她刚要开口,忽闻身后传来玉骨扇开合的轻响,“李大人对本世子真是关怀备至啊,莫非李大人也被本世子的魅力所折服?”
李承渊脸色一沉,立即将手松开,“谢世子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声音冷如冰窖。
谢榕屿踱步上前,指尖划过廊柱上的雕花:“自然是来感谢沈大人呀!今日温媒婆去我府上,说要推进婚书章程”他忽然轻笑,“你们猜我作何回应?我说谢府女眷的婚事由皇上亲赐,何须旁人置喙。”
沈知意险些呛到,强忍住笑:“世子爷这话说得妙啊,只是温媒婆怕是要气歪鼻子了。”
真是不愿戳穿他这般纰漏的谎言…
“她气不气我不管,”谢榕屿凑近,压低声音道,“我只关心沈大人可否赏脸明日与我花月楼一起…吃吃茶点?”
李承渊猛地转身:“只是吃茶,非要顶着月亮来邀约?”
沈知意满脸堆笑:“不必了,明日我还有差事要忙,改日再吃。”
谢榕屿挑眉,折扇敲了敲掌心:“哦?想不处理完我这桩事之后,沈大人如此火爆…这么快就来了新生意?”
她刚要开口,忽闻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时候不早了,”李承渊甩袖走向前院,“沈知意,明日办完差事即刻回府,莫要在外逗留。”
“哦。”沈知意白了一眼,这冷面王爷当真啰嗦。
待他走远,才转向谢榕屿,“你当真是来登门拜谢?”
“这这能有假?”谢榕屿咳嗽两声,“沈大人明日是去哪里的差事?”
“隔壁县尉家的嫡女赵玉颜要官媒去行簪发礼”
“哦…?赵家婚配可是魏家?”谢榕屿似是个万事通,什么都知道。
“你熟识?”
“算是娘亲家的远房亲信。”
天际刚泛鱼肚白。沈知意踩着露水进了官媒衙,见那婢女正蹲在门槛上打盹,靛色裙摆沾着草屑,活像只缩成一团的小兽。
“你莫不是在这宿了一晚?”沈知意轻踢她鞋尖。
婢女猛地抬头,眼睛瞬间发亮:“官媒大人!马车已在巷口候着,我家小姐今早特意让厨房蒸了桂花糕给您路上吃!”
马车碾过青石板,车轮声惊飞了枝头雀儿。
婢女掀起车帘,脆生生道:“我家小姐名唤玉颜,与魏公子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知意捏着茶盏挑眉,“你方才提到知县大人为婚事犯愁?二人既是青梅竹马,怎还如此慌张行事?”
婢女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家还有位二小姐,那二小姐虽为庶出,却总想着攀高枝…上月竟在诗会上暗自给魏公子送香囊!您说这不是…”
“啪!”沈知意放下茶盏,她扫过婢女义愤填膺的脸,轻笑道:“庶女想出头,倒也情有可原…你家小姐若真有底气,何须怕人抢?”
婢女噤声,耳尖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