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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猜到了是柴有福干的了。
能同时满足和宋秋水还有自己不对付的,就只有柴有福了。
其他人,根本不具备这个条件。
就比如王慧蓉,她无论怎么闹腾,也顶多去柴米家闹。
这个世界,有因有果的,没那么多仇恨。人心向善……
当然了,老柴家除外。
老柴家的人,都特别抽象。
柴米也没和宋秋水说太多的话,只是说道:“你一会儿早点睡吧,让你熬了一夜。明天早晨还要早起,中午睡一觉才行。后天学校那边就放暑假了,估摸要个把月的才能开学。到时候,好好歇两天。”
宋秋水点点头:“好。”
宋秋水便回去睡觉了,宋青山和孟氏把柴米送到门口,柴米随后自顾自的回家了。
到了家发现,刘长贵还在……
本来今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柴米让柴秀就把刘长贵给请来了,请他准备去老宋家看热闹。
九点多请来的,热闹十二点多才看上。
这中间,刘长贵抽了两包烟,喝了三壶茶。
“哎……”没等柴米说啥,刘长贵先是叹了口气说道:“柴米,你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是你二叔?”
刘长贵也不傻,虽然柴米叫他来,并没有告诉他,这个贼是谁。
但是刘长贵一到了现场就明白了,柴米应该是很早就知道了。
叫他去,其实就是怕宋青山把柴有福给打死了,那就不太好了。
以这次丢这么多鸡的性质来看,宋青山的愤怒程度还是很大的,如果刘长贵不去拉架,极有可能做点出格的事情。
“我哪知道。我可没有前后眼……我就是知道,这家伙纯属没事找茬的。第一次偷了,宋秋水不声张,没丢人。他指定还会第二次去的。目的呢,并不是为了那点肉,也不是为了钱,就是纯没事想看看宋青山的笑话……”
柴米说着还又给刘长贵点上了一根:“你这烟瘾有点离谱了。这一根接着一根的,也不怕抽死了。”
刘长贵叼着烟,也不说话。
一旁的柴有庆也点上了一根,脸色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现在,很好。
老柴家这几个人,除了丢人现眼的,蹲笆篱子的,腿折的,上吊的,跑路的,和柴家断绝父女关系的,就剩下自己了。
柴有庆不敢说什么了。
他生怕自己有一天,也突然就身败名裂了。
“柴米,你去睡吧。明天还得出摊,等会睡太晚不好。”苏婉也在,老三早就和柴秀睡着了。
“不困。还行,过几天学生放假的时候,我好好歇两天。他们放假,咱们也就快秋收了。”柴米倒也不是很困。
对于这次把柴有福抓个现行,她也并不是很开心。
只是有点无奈。
柴有福这么干,除了恶心人,并没太大用。
人,他是恶心到了。
但是柴米也反过来不动声色的恶心他。
柴有福其实如果今晚去老宋家,那结果不是让兔子套给套上,就是让捕兽夹给夹住。
柴米准备那么多玩意,总有一个能逮住他。
现在柴有福那腿让捕兽夹给夹住了,倒不至于骨断筋连那种,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柴米又特意提前让宋秋水安排人,整了一头老驴车,轱辘也不太好了,驴子也不咋地,慢悠悠的让他在道上疼去吧。
疼完了,到了乡里卫生院一看,还没人。
之后再去县里。
疼个四五个小时,还是晚上,够他受得。
当时柴有福也是没办法,正常应该是先止血,之后缠上纱布,再整点什么云南白药一类的,之后吃两片安乃近,再去医院。
但是,当时的情况,柴有福丢人现眼的,只能听之任之了。
“你二叔也真是的,我是想不明白。他图啥呢?”苏婉一副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半夜三更偷那玩意去,他也不缺吃喝。这明天早晨起来,全村都知道了,他这名声毁了。”
“看着的人,不太多……”柴米笑道:“就周围那些人。”
“那小卖部旁边都快赶上咱们村的情报站了。周围住的那几户人家,那就是情报员,他们几个知道了,几基本上全村除了三岁小孩,就都知道了。”苏婉说道:“他以后还咋当老师呢?教书育人的人,之后他还去偷东西。这个就很不好……”
“小学放暑假,他闲的没事锻炼身体呗。”柴米笑了:“我二叔脸皮厚,无所谓的。啥丑事他都经历过,免疫了。我奶奶去他家,他闭门不见的时候,也没人说他。”
确实,头几天的时候,王慧蓉因为饿了,来柴米家闹过一次,那次柴米没在家,后来柴秀还给了老太太一袋白面一袋大米的。虽说极不情愿,总也没让老太太饿死。
如果是柴米在家,可能王慧蓉便不敢来。这个也算是阴差阳错了。
王慧蓉自然不可能只来柴米家,不去柴米二叔家的。
结果,王慧蓉被柴有福拒之门外,如何敲门都不开。
当时也算闹的挺厉害的。
过后村里便有人议论纷纷,说柴有福有一些不咋地。
好歹是亲妈,无论有多大的错,现在要饿死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饿死了。
当然了,柴有福也不出门,也不听。
刘长贵抽完一根烟,似乎还打算喝点茶。
柴米一看时间:卧槽!都快一点多了,这刘长贵屁股是真沉。
柴米还特意盯着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歪歪斜斜地爬过了一点。
她直接打断了刘长贵想再倒茶的手:“叔,这都后半夜了,你那茶杯底都快让我家茶叶沫子糊严实了。咋的,今晚打算跟我家炕头挤挤?”
刘长贵被噎了一下,讪讪地放下茶杯,手指头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着:“咳…柴米,你看你这话说的。叔这不是…这不是心里头不踏实嘛。”
“不踏实啥?”柴米眼皮都没抬,把桌上散落的烟灰扫进簸箕里,“贼抓着了,该送医院送医院,该丢人现眼他也丢完了。您这村长大人,还搁这儿坐镇指挥啥呢?指挥我家耗子洞啊?”
“啧,你这孩子,说话老这么冲。”刘长贵搓了把脸,像是下了决心,“柴米,咱爷俩说点实在的。柴有福这事儿…你打算咋整?”
柴米终于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有点瘆人:“我能咋整?腿是他自己个儿踩夹子上的,鸡是他自己个儿偷的。咋,村长还怕我半夜摸去医院,把他另一条腿也敲折了?”
“哎呦我的祖宗!”刘长贵差点跳起来,“你这说的啥话!我是那意思吗?我是说…这事儿,它…它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柴米嗤笑一声,“他偷东西的时候咋不怕影响不好?这会儿知道要脸了?晚了!全村老少都看见了,在人家后院抓的现行,血呼啦的,想捂都捂不住。”
刘长贵急得直拍大腿:“不是捂!是…是后续咋处理?医药费谁掏?你二婶不得炸啊……他柴有福好歹是个公家人,是老师!这要是真捅到上面去,他那饭碗还要不要了?还有宋青书那头…那毕竟是宋会计的亲兄弟,柴有福是他亲女婿!这关系…这关系它拧巴啊!”
柴米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拧巴?拧巴也是他柴有福自个儿拧巴出来的。他偷鸡的时候,想过宋青书是他老丈人?想过宋会计是他亲家大哥?想过他闺女柴敏还在念书要脸面?他啥都没想,就想着怎么恶心人,怎么让我们下不来台!现在腿瘸了,知道要脸了?晚了!”
“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