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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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刚刚也太帅了吧!”
短暂的震惊过后,管妙妙反应过来,一脸崇拜地瞧着鹿望。
她在家里很少进厨房,若换作自己经历这样的事,估计吓都吓死了,哪敢往火堆里冲!尤其是锅里还烧着滚热的油,稍不留神就会伤到自己!
可鹿望居然这么勇敢!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孩子!
她要和她成为最好的闺蜜!
鹿望忍着疼,笑着弯了弯唇,“也还好吧。”
管妙妙被鹿望的笑容晃到了眼,兴奋之下就要去拉对方的手,不想人刚动,后衣领突然被人像着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她不满回头,“哥?你干嘛啊?”
管舟越松开她,眉心微微挑着,“没看到她手受伤了?去找何阿姨要烫伤膏。”
“受伤?!”管妙妙一惊,上下打量了鹿望一圈,这才看到鹿望手心一片通红,手背上也被溅起的油烫出几个小泡。
“我天!这么严重,那还涂什么药膏?赶紧去医院吧!”
鹿望觉得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没事的我以前烫过,涂上药膏,过几天就好了。”
“你也说了,是以前。”
管舟越蓦然走近,伸出手抓住了她宽松睡衣下细瘦的手臂,语气毋庸置疑,“走,先带你去卫生间冲下冷水。”
少年的气息骤然凑近,鹿望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一点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她脸色稍白,猝然扯回了手臂,“你……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管舟回过头,看到鹿望的脸色,他目光微顿,“我扯疼你了?”
鹿望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她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道:“没有,只是不太习惯别人碰我。”
说罢,一个人朝着卫生间方向去了。
管舟越:“……”
他盯着鹿望的背影,微耷着眼皮,姿态散漫地将手揣进了兜。
小丫头防备心挺重。
——
何茵知道鹿望受伤后,愧疚和自责之心几乎爆棚,她拉着鹿望的手,仔细帮她涂了药后,还打了一通电话,挂了本市最好的烧伤科专家号。
鹿望本想说自己已经没那么疼了,但看着何茵自责到掉泪的模样,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便答应下来。
管妙妙不放心,也要跟着一起去。
只是让鹿望没想到的是,管舟越居然也跟了来,此时懒懒地坐在车厢靠窗的位置,隐匿于暗光下的双眸微微垂着,一路都在玩手机。
想到先前管舟越拽着她手臂,说要带她冲冷水,却被她甩开的场景,鹿望抿了抿唇,将手伸进兜里。
下一秒,正在出神的管舟越眼前突然出现一只软白细嫩的小手,小手的掌心,静静托着一颗彩色纸糖果。
管舟越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这是什么?”
鹿望道:“水果糖。我每次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吃一颗。”
“不高兴?”管舟越语气缥缈地重复了句,好笑地瞧着她,“你以为我生气了?”
鹿望歪着头,有些不解,“没有吗?看你一路没说话。”
虽然他杀了她的鸟,但一码归一码。
被人关心的滋味很特别,她承认,眼前这个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最起码看到人受伤,下意识会上前帮忙。
管舟越眯着眼睛,目光有一丝玩味和探究,打量了半晌,这才笑开:“所以鹿同学是在哄我?”
鹿望耳根红了红,小声嘟囔了句,“爱吃不吃。”
她随手要将水果糖揣回兜里,却被少年夺了过去,唇角漫不经心地勾着弧度,“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
说着,修长骨感的手指将糖纸剥开,把糖果丢进了嘴里。
葡萄味的甜味迅速在嘴里化开。
如同眼前的少女一般,淡紫色的吊带连衣裙衬得她肤色又嫩又白,一头黑色长发将那张夺目又稚涩的俏脸遮了大半,只露出一双澄澈干净的大眼睛,但只是这样,就甜的让人上瘾。
管舟越嘴角漾起浅浅弧度,不咸不淡地开了腔,“嗯,跟你一样甜。”
鹿望:“……”
——
到了医院,排队等号再到问诊,全程不到半小时。
专家看了鹿望的手,说没有大碍,帮她挑破小水泡,仔细处理了伤口,又开了些消炎止痛药以及最好的烫伤膏。
但何茵依旧不放心,拉着医生仔细问了注意事项以及饮食方面的要求,足足在办公室里待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出来。
等出来时,看着鹿望被包扎起来的手,何茵心疼地红了眼眶,“都怪阿姨不好,那会还想着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看你现在……我可怎么跟你爸交代啊……”
鹿望感觉有些棘手。
她不太会安慰人。
尤其是安慰长辈。
现在怎么办?要上去抱她一下吗。
正想着,何茵突然止住了眼泪。
“哦对对,应该再挂个美容科,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将来要是留了疤,被人嫌弃怎么办……”作势就要打电话。
鹿望:“……”
她一把拽住何茵,漆黑的眼珠乖巧认真,“何阿姨,谢谢您这么关心我。但我真的没事,您别放在心上。”
何茵愣住了。
紧接着嘴角一扯,哭得更大声了。
“这么懂事乖巧的孩子,怎么就遭这么大的罪!你说说,我好好的非要学做什么饭?当初请个保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鹿望:“……”哄不好了。
管舟越抱着手臂,倚在墙边懒散地看着鹿望,眼尾勾着浅淡的笑意。
管妙妙看他这样,倍感稀奇。
她抬手碰了下管舟越的额头,嘀咕了句:“也没发烧啊,怎么一整天都看你呲着牙傻乐?”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佯装惊讶捂嘴,“你该不会是对小鹿有好感了吧?”
管舟越视线从鹿望身上收回来,凉凉拍开了她的手,“再想些有的没的,我就把去年你摔了咱爸宋窑茶杯的事告诉他。”
管妙妙不屑哼笑,“切,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提什么提?况且,你这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死不承认。”
“有这么明显?”管舟越一挑眉,摸了摸自己的脸,顺手找路过的护士要了个口罩戴上了。
管妙妙一脸诡异:“……你发什么神经?”
管舟越:“怕被她看出来。”
管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