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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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下,一道人影躺在勾梁之上,边上放着那一片银色面具。
落十七伸手摸着那烧毁的半张脸,连他快忘记了自己的模样。
为何公主却不惧怕?那眼底分明清澈得看不出一丝嫌弃之意。
落十七指尖微顿,似在回忆细节,随即笔走龙蛇,转眼便将方才的情景勾勒于纸上,暗卫的敏锐与画技早已刻入本能。
指腹掠过纸页簌簌轻响,他另取一册新簿。墨痕游走间,凤阳公主的轮廓已跃然纸上,墨迹微干,便合上册子,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僭越。
一抹晨曦笼罩着太寿宫。
“凤儿给太后娘娘请安。”
玖月不知萧太后为何要安排暗卫监视她,但转念一想,若太后真起疑心,大可召她问话,何须暗中观察?
或许……太后有所筹谋?
玖月陪着萧太后用早膳,这太后宫里的厨子手艺一绝,吃得她肚子鼓鼓的。
萧太后见凤阳吃得津津有味,也胃口大开,吃了一小碗粥。
“吩咐下去,今日早膳御厨有赏。”
玖月咂舌,看来御厨巴不得她常来用膳。
园里春色正浓,萧太后用了早膳后去换行装,打算去逛逛御花园。
趁四下无人,玖月翻着桌案上的书籍。果然,昨夜的小册子已然在萧太后的寝宫里。
不仅是昭阳殿里的日常,连养心殿里林佑知喝茶,她被罚跪的画面也都了然于目。
玖月唇角上扬,册子上唯独不见她昨夜轻薄落十七的画面。
逛完御花园,玖月独自骑着马出了宫。
出了城,一片小树林中,玖月勒马,唤道:“落十七。”
一道身影从树上落了下来。
玖月心头一震,落十七一路尾随,她竟浑然未觉。
“昨夜的画,为何没画完?”她眯起眼睛。
“属下所见,皆已落笔。”落十七垂首应答。
玖月忽地抬手,指尖勾住他面具下缘,往伤疤那侧轻轻一挑:
“这半边……当真看不见?”
喉结微滚,落十七声音发紧:“……是。”
闻言,玖月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笑意愈发明艳,如此,便好办多了。
玖月突然掐住落十七的咽喉:“你每夜向太后汇报时,可曾画过……本公主是如何碰你的?”
落十七沉默片刻:“属下只画所见之事。”
玖月指尖轻触面具边缘,掠过那被遮掩的伤疤:“这一侧,你可看不见吧?”
落十七心下了然,公主这是要他非礼勿视,非命勿录。
玖月扬鞭一指:“落十七,上马!带本宫去城隍庙。”
落十七单膝点地:“属下岂敢逾矩。”
玖月俯身凑近,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戏谑,“你敢违抗本公主命令。”
落十七翻鞍上马,肩背绷如铁石,却在公主故意后仰时不得不伸手一托,指尖刚触及她腰封便急撤,反被玖月抓住手腕按在自己腰间。
一缕茉莉幽香钻入面具,沁入肺腑,激得他呼吸一滞,落十七强稳住气息驾着马。
玖月握着落十七宽厚的手掌,下了马,指尖的温度透过手套灼烧他的皮肤。
落十七骤然绷紧脊背,这是从未有过的危险。
作为暗卫,他该警惕所有触碰;可此刻,他竟贪恋这一瞬的温度。
玖月唇角一扬,大步走进城隍庙中。
“丫头真要嫁去汝南?”老乞丐手里的破碗“哐当”一声掉地上。
玖月撇撇嘴:“好歹比嫁去西氓强点儿。”
“强?”老乞丐突然凑近,酒气混着馊味扑面而来
“城东的王麻子昨儿半夜跑了,说是南边招工给双倍工钱。”
他左右张望,压低声音:“有人在南边看见他手拿着汝南城兵服!”
玖月心里“咯噔”一下,招工要穿兵服?
“岂有此理。”老乞丐突然抄起破碗砸向墙角,“老侯爷当年多忠心的一个人,他儿子现在竟敢…竟敢…”
气得直哆嗦,后半句愣是没说出来。
这门亲事本是救命稻草,谁知竟牵连谋逆。
玖月前脚刚踏出城隍庙,玖爷后脚便揪住几个年轻乞丐的衣领,压低声音道:“去汝南盯着,可不能让丫头有任何闪失”
回宫路上,玖月攥着缰绳,只觉得那红墙金瓦越发像座囚笼。
“落十七,”她忽然开口,“骑慢些。”
马蹄声渐缓,玖月垂眸,盯着自己晃动的裙角,这亲事退了是死,不退也是死,难不成真要她剃了头去做姑子?
“落十七,”她忽地抬眸,“你是几品官?”
“回公主,属下无品无阶。”
玖月冷笑:“若你是四品官,本公主便向太后讨了你做驸马,总好过嫁去汝南送死。”
落十七:公主的意思是招他为驸马?
他虽损一目,却仍是萧太后手中最利的刀。曾有统领之位虚席以待,他却甘愿隐于暗处……
落十七沉默如玉,玖月忽地扬眉一笑:“管他明日作甚……”
她拽住他袖口往前一扯,“走!陪本公主喝酒去!”
宫里的金丝雀食再精,到底不如野雀痛快。今日她偏要撕了这公主皮囊,做回那个偷酒喝的小乞丐。
横竖凤阳公主荒唐惯了,就算传到太后耳朵里,那又怎样。
南风小院。
往日里,花厅品茗论道,笑声、琴声、吟唱声交织在一起。
今日,玖月刚跨入院子,远远就听到一妇人咆哮如雷:
“呸,南宫公子这心里定是想,三娘是癞蛤蟆吃天鹅肉,那又怎样,三娘有的是钱,今天还真的就要吃你这天鹅肉。”
清风小院老鸨公见了凤阳公主,紧着小碎步趋前迎接。
“公主,这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怎么,这南宫玥送出宫,就不许本公主来看他了?”
“公主大驾光临,小院蓬荜生辉,可这南宫公子正忙着……”
老鸨公就是不暗示,玖玥也听出来南宫玥有麻烦。
玖月悄然走进花厅,只见南宫玥跪在青石板上,半裸着身子。
京城女富豪佘三娘,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划过那白皙胸膛,眼底闪过一抹馋涎欲滴。
南宫玥指尖紧攥腰带,骨节发白。他本可宁折不弯,但瞥见身后小倌们哀求的目光,终是闭眼松开了手,傲骨终究抵不过软肋。
“把裤子脱了,三娘考虑留下南风小院地皮,你们这些小倌都有营生可活,若南风小院今日关门,你们这群无根浮萍,离了京城连苟活都是奢望!”
玖月:原来是被佘三娘拿捏了。
若是有人拿城隍庙相逼,她怕也是这般委曲求全。
南宫玥余光扫向角落,那个曾为他挡下醉客殴打的小倌正瑟瑟发抖。他闭了闭眼,十指缓缓松开。
手指轻轻一勾,那腰带一滑,露出精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