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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首饰还卖吗?”
季衔川正沮丧时,眼前忽然出现一抹鹅黄的身影。
宋挽棠捡起散落一地的贝壳珊瑚递给瘫坐在地上的季衔川。
“卖、卖!”季衔川快速剥离失落之情,招呼道“一看这位姐姐就是气质典雅之人,佩戴珍珠饰品能更显美丽哦。”
说着,季衔川下意识的要拿出那盒会发光的珍珠,手却停在了半空。
宋挽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那盒珍珠早已在壮汉们闹事时被踩碎了。
谨慎的几颗完好无损的珍珠,也被羡慕季衔川生意好的小贩悄悄摸走了。
“唉,这位姐姐,今日不巧,珍珠耳坠已经售罄了,要不您留个地址,赶明儿有了新的,我第一时间送去?”
季衔川的眼底难掩落寞,却依旧尽力粉饰太平。
不因心情影响生意。宋挽棠觉得,这或许就是他日后能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无妨,这些贝壳珊瑚我也要了。”宋挽棠本就是奔着人来的,才不在乎有没有货。
季衔川闻言,眼中闪过喜悦,连忙捡了几个好的替她包上。
“总共5文钱。”
宋挽棠将一个小荷包放在了桌上,季衔川拿起后,却发现重量不对。
沉甸甸的,不像是5文钱,倒像是五两银子。
“姑娘,您给多了。”
果然,季衔川打开一看,里头有五个碎银子。
他将荷包还给宋挽棠,谁知,宋挽棠却没接。
“这些东西值这个价。”宋挽棠笑着看了看被踩碎的珍珠,“首饰有价,亲情无价。”
闻言,季衔川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明白了宋挽棠话中的意思。
他的鼻尖一酸,想起卧病在床的母亲,又想起年幼的妹妹。
季衔川拿着荷包的手紧了紧,犹豫片刻抱拳道“大恩不言谢,还请姑娘留个地址,日后我有钱了定然加倍奉还。”
宋挽棠并非挟恩图报,季衔川落魄时为了老母幼妹辛苦求生,若她以为有了这点恩情就能抱上季衔川的大腿,不仅没有人性,也不够资格。
她想要的,是资助季衔川做生意,是实打实的股份。
于是,宋挽棠轻笑着摆了摆手,“说什么加倍奉还,有多少还多少就行了,我瞧你有眼缘,日后说不定还能做朋友呢。”
“记住了,我是清水村的宋挽棠,你可莫要找错了人。”
“好,清水村的宋挽棠,我是琳琅小集的季衔川。”
日暮斜阳时,宋挽棠才姗姗而归。
一回到家,她就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的陆砚不见了。
不过宋挽棠却毫不担心,大夫都说了人没事,陆砚肯定是在自己外出的时候醒来了。
至于人去哪了,宋挽棠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元家。
元家后墙。
陆砚与元昙这对苦命鸳鸯正躲在草垛里,一个满眼含泪,一个满目心疼。
“阿砚,你身上这么多伤,一定很疼吧?”
元昙说不感动是假的。她想起前几日被抓上山后,陆砚为了保护自己,奋不顾身的同山匪周旋,就忍不住啜泣。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好端端的让你瞧见我身上的淤痕,倒惹你伤心了。”陆砚心疼得看着眼前柔弱的元昙,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肩。
“幸好府衙的官兵及时赶到,要不然,我俩恐怕要葬身匪窝了。”元昙想起前些天的经历,仍心有余悸。
“是呀,提起这件事,我来你家的路上听到村里有人议论,说多亏了宋挽昙报官,才把虎山上的山匪一网打尽。”
陆砚想起他醒来时,因为饿了几天走路有些摇晃,一头撞上的匾额,那匾额上好像就写着“古道热肠”几个字。
听到陆砚提到了宋挽棠,云昙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她抿了抿嘴。
云昙觉得奇怪,怎么她被抓走五六天,回来后宋挽棠的风评一下子好了这么多。
不仅云铮满嘴夸她,就连陆砚也对她有所改观?
云昙有些吃醋,低着头闷闷道“宋姐姐报官了?也许是好心吧,只是……”
陆砚见她情绪低落,连忙追问“只是什么?”
谁知云昙想了想,却说“没什么”。
陆砚不是傻瓜,他看出对方是在强颜欢笑,大男主的他怎么容许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呢?
“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一切有我做主。”
元昙咬了咬唇,略作委屈开了口:“宋姐姐报官,大家都赞她热心,连府衙都赐了匾额,可谁会知道,那日我被逼上花轿前,曾去宋家寻你,那时候宋姐姐非要我下跪磕头,才肯让我见你。”
陆砚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一听心上人受了委屈,忙皱起了眉头安慰:“还有这事?那你可跪了?”
云昙一双桃花眼含着泪,委屈巴巴的望着他,“我我一时心急,想着只要能见上你,即便是跪了也无妨,所以就可谁知,我给宋姐姐下跪后,她却说也不知道你的下落,只说你出去了。”
云昙一边说,一边打量陆砚的表情,见对方果真有了怒色,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
陆砚脸色微沉,攥紧拳头道:“真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我险些被她蒙骗,真以为她悔过自新了呢!”
“你也别太生气了,宋姐姐从小到大不都是那个性子吗?说不准这回她报官,也没安什么好心,你想呀,本来这事大家都不知情,她这一报官,所有人的知道我曾被山匪劫走过,我的清白可怎么解释?”
元昙的一句话,叫陆砚忽然想起这几年来在宋家受到的虐待,想起宋挽棠曾经因为他和阿昙多说了一句话,就逼着他喝泥巴水的事。
他差点忘了,宋挽棠本就是这般卑鄙下流之人。
陆砚的目光落在云昙的脸上,看着她这副娇弱可人的模样,一股愧疚之情涌上心头:如果他当时在家,如果他能及时察觉宋挽棠的阴谋,那阿昙也不会无端遭此灾祸了。
都是宋挽棠的错!
“还疼吗?”云昙道。
一番话将陆砚拉回了现实,“已经不疼了,只是脸火辣辣的,也不知道那群山匪对我做了什么。”
元昙双目含情地摸了摸陆砚有些红肿的脸,“他们下的手真重。”
陆砚抓住元昙如水葱般纤细的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阿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