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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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教堂尖顶,振翅声惊起满地银杏。陆呦呦的婚纱拖尾顺着雕花台阶蜿蜒铺开,珍珠与碎钻在裙摆上流淌成星河。她挽着父亲的手臂,目光穿过熙攘宾客,与圣台前的傅毅对视。男人银灰色西装笔挺,领口别着她亲手挑选的白玫瑰,指节却在袖中攥得发白。
晨光穿透彩绘玻璃,将她笼罩在玫瑰色光晕里。当父亲将她的手递到傅毅掌心时,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小心“傅毅喉结滚动,下意识想要扶住她微微发颤的膝盖,却在触及她温柔的笑意时顿住——那是独属于他的、永不熄灭的光。
神父的声音在穹顶回荡:“你是否愿意“傅毅突然抬手,指尖悬在她湿润的睫毛上方,终究不敢触碰。直到陆呦呦主动将脸贴进他掌心,他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愿意。“他的声音沙哑破碎,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枚镌刻着两人名字缩写的铂金圈,“谢谢你,愿意走进我这团黑暗。“滚烫的泪水砸在交握的手上,“是你让我知道,原来被爱包围的世界,连呼吸都是甜的。别松开我的手,永远别松开“
当鎏金雕花的大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婚礼晚宴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傅毅牵着陆呦呦踏入总统套房,水晶吊灯将她的婚纱染成蜜糖色。他喉结滚动,突然将人抵在天鹅绒帷幕前,呼吸灼热:“现在,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了。“
陆呦呦仰头望着他,耳尖泛红:“你喝了很多酒“话音未落,傅毅的吻已经落下来,带着香槟的甜涩与隐忍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托住她脑后的头纱,生怕弄乱一丝一毫,却又克制不住地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五年的思念都化作此刻的缠绵。“婚纱好看,“他辗转亲吻她的脖颈,声音低沉而沙哑,“但更想看你穿我送的那件真丝睡裙。“指尖轻轻划过她锁骨处的婚纱绑带,却在触及肌肤时猛然顿住,“还是我来。“
随着珍珠纽扣一颗颗解开,傅毅的动作愈发轻柔。当陆呦呦裹着薄毯蜷缩在大床上,他却转身倒了杯温水:“先喝点,宴会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见她乖乖喝完,才重新将人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今天像做梦一样。“
陆呦呦伸手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不是梦。“她仰起脸,在他唇上轻啄,“以后每个夜晚,都会这样陪着你。“傅毅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底翻涌着炽热与柔情:“那就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新娘。“
月光漫过纱帘时,房间里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傅毅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眉眼,呢喃着“我爱你“,仿佛要将这个夜晚的每分每秒都刻进记忆里。直到陆呦呦困倦地埋进他怀里,他仍清醒地凝视着爱人的睡颜,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确信,这份幸福不再是海市蜃楼,而是真实可触的永恒。
当夜,陆呦呦在黑暗中睁开眼时,正撞见傅毅凝视她的侧脸。月光透过纱帘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泛着冷白的光。“又做噩梦了?“她轻声问,伸手抚平他紧锁的眉。男人突然将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混着颤抖:“梦见你消失了,像泡沫一样“
此后每个深夜,床头的感应夜灯总会在凌晨准时亮起。傅毅惊坐而起时,陆呦呦已将他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听,“她覆上他的手背,“这里跳得这么快,都是因为你。“细碎的吻落在他眉心、眼角,直到他紧绷的脊背重新放松。
验孕棒的两道红杠在日光灯下格外醒目。傅毅盯着报告单的手剧烈颤抖,突然将人抵在玄关柜上,呼吸灼热:“会疼吗?“他的声音闷在她发间,“如果太辛苦,我们不要“陆呦呦踮脚吻住他颤抖的唇,“我们的宝宝,一定会是最乖的小天使。“
孕期里,傅氏集团会议室的电子屏上,“傅总出差“的日程被永久删除。凌晨三点的厨房,傅毅固执地守着文火慢炖的燕窝,手机里循环播放着“孕妇滋补指南“;产检时他攥着报告单的指尖发白,当B超影像里出现小小的轮廓,这个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红了眼眶。“像你。“他声音发闷,额头抵着她隆起的小腹,“连抬手的弧度都像你。“
预产期前一个月,陆呦呦在花园散步时突然腹痛。傅毅抱着她冲向车库的脚步比心跳更快,西装被冷汗浸透仍死死箍着她:“别怕,我们马上到医院“直到医生解释只是假性宫缩,他才瘫坐在休息室,指腹反复摩挲她被攥红的手腕。
真正生产那日,手术室的红灯亮起,傅毅在走廊来回踱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婴儿啼哭划破寂静,护士抱着粉色襁褓走来时,他踉跄着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冲进病房的瞬间,陆呦呦虚弱的微笑与婴儿软糯的小脸撞进眼帘,记忆突然闪回领证那天——那时他攥着结婚证,生怕幸福会从指缝溜走。
“叫念呦吧。“陆呦呦将女儿放进他颤抖的臂弯,“她会和我一起,陪着你岁岁年年。“晨光爬上婴儿细嫩的脸颊,傅毅低头亲吻那团柔软的胎发,又吻上妻子苍白的额头。怀中温热的重量,终于填满了他灵魂深处所有不安的缺口。
深夜的婴儿房,傅毅凝视摇篮里熟睡的女儿。她无意识地攥着小拳头,睫毛轻颤的模样与陆呦呦如出一辙。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陆呦呦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在想什么?“
“在想,“他转身将她圈进怀里,吻落在她发顶,“原来安全感不是握得太紧,而是知道你们永远会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月光漫过一家三口交叠的影子,在地板上晕染出永恒的形状。
随着傅念呦渐渐长大,会牙牙学语喊“爸爸”时,傅毅更是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女儿身上。他会在工作间隙,给女儿录制睡前故事;周末带着妻女去郊外野餐,任由女儿在草地上蹒跚学步,自己则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可每当女儿奶声奶气地问“爸爸最喜欢谁”,他总会抱着女儿走到陆呦呦身边,大手揽住妻子的腰:“最喜欢妈妈,因为是妈妈教会爸爸怎么去爱。
某个深秋的傍晚,一家三口坐在落地窗前看夕阳。傅念呦靠在傅毅怀里,小手抓着他的领带,陆呦呦倚在旁边,手指轻轻梳理着女儿的头发。“还担心我们离开吗?”陆呦呦轻声问。傅毅低头看着女儿纯真的笑脸,又望向身旁爱人温柔的眉眼,唇角勾起幸福的弧度:“现在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把这辈子的爱,都给你们。但如果非要排个顺序——”他突然将陆呦呦搂得更紧,“我的呦呦永远要先被偏爱。”
晚风轻拂,将这温馨的画面定格。曾经那个充满不安与焦虑的男人,终于在爱与被爱的过程中,找到了内心的安宁与踏实。而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陆呦呦始终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光,是他跨越万难也要守护的全部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