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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海棠花簪
昨晚叶婶子气狠了,早起叶金全跟吴大河装车的时候,沈花开都能看到他胳膊上的淤青。
吴大河的牛车前脚刚走,叶青儿后脚就来了。
“花开姐,今天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做粉了,我娘病了,我得在家照顾她。”
沈花开问:“昨天还好好,今个怎么就病了,要不要紧?”
叶青儿眉头紧拧,气愤道:“还不是被我大哥气的!他前晚发的工钱全给高秀娥买了簪子。”
说完忽然想起自家还欠着沈花开银子,有了钱不还容易让人心生不满,若沈花开不让大哥送货那真就因小失大了。
“我大哥就是老实,听了几句好话就对人家掏心掏肺的。”
沈花开明白,这就是少年情窦初开,别说一两银子,就是命也能心甘情愿给。
她拍了拍叶青儿的手,让她赶紧去请胡郎中,说一会过去看看叶婶子。
送货回来的路上,叶金全难得的主动开口:“大河,你说我真做错了?”
昨晚叶家闹的动静不小,吴大河也有了些耳闻。
“哥,你就那么喜欢那个高家的姑娘?”
那可是一两银子,都够他们庄稼人半年的开销,反正他是不舍得。
“秀娥是她家老大,身下还有弟妹,她成亲家里顶多就给身新衣裳,她这辈子就成这一回亲,我不想让她有遗憾。”
“这是高秀娥说的?”
叶金全能听出吴大河口中的质疑,忙帮着解释:“她是拿我当……当自己男人,才跟我不见外。”
吴大河咂舌:“既然有心想要首饰,那就该定亲的时候提出来。”
“秀娥是个心善的姑娘,知道我家拿出了十五两彩礼已经掏空家底了,自然不能再提。”
“那就从你身上扣?”
叶金全觉得吴大河这话说的不客气,什么叫从他身上扣,说的好像秀娥算计他似的。
“是我自己愿意给买的,跟秀娥没关系。”
听出了叶金全话里的怒意,吴大河选择闭嘴,愿意就愿意呗,又不是花他家银子,只是以后新妇进了门,这叶家可有热闹看了。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无话,眼看着进村了,叶大全直接跳下牛车去了自家地里。
沈花开见是吴大河一人回来,着急的问:“金全哥呢?”
“去地里了。”见沈花开松了一口,叶大河劝了一句:“以后他的事咱们也少跟着参合,那都是人家愿意的,说多了别再惹人家不高兴。”
闻言沈花开再看吴大河的神情,心中了然,定是两人路上提起这事,闹了不愉快,这才有叶金全提前下车。
“你说的对,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咱们做好自己的事。”
送走了吴大河沈,花开提了十个鸡蛋就去了叶家。
在院子里喊了半天的人,才见叶青儿从后园子走了过来。
沈花开问:“你娘呢?”
叶青儿说:“我娘去找媒人了。”
高秀娥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要走了一根簪子,叶婶子气不过,可又不想闹的太僵,毕竟以后两个家还要结亲,只能找媒人从中说和一下,要了簪子能不能退回一两银子。
毕竟一个月后办酒置地都需要钱,叶金全是家里老大,叶婶子想办的风光些,这样不止叶家有面,也能让旁人看得出他家对新妇的重视。
沈花开把手上的鸡蛋交给叶青儿,让她转告叶婶子,自己来过。
其他的话没在多说,就回家忙去了。
晚上裴彦回来,沈花开把这事说了,她有些担忧道:“我觉得那个高秀娥不能那么善罢甘休。”
“那个高家也是大户,高秀娥又是长女,总不会因为个簪子不顾自家名声。”
在这个名声大于一切的时代,高秀娥若落了一个贪财的名声,不要说她身下的弟妹,就是家族里其他旁支的女子也会受人指点。
裴彦觉得沈花开的担忧是多余。
说起簪子,裴彦从怀里拿出一根新的,沈花开略带惊讶的问:“你怎么又做了一根?”
裴彦不好意的笑道:“我见之前的那根你不带估摸着不喜欢,今日师傅让我练手,我找了块最贵的木头就给你做了根,这是海棠花的。”
上面的海棠花与簪子一体成型,花瓣薄如蝉翼,成叠舒展,就好像真的海棠花在绽放,栩栩如生。
沈花开惊讶于裴彦刀工进步飞速,认真的解释起来:
“我不是不喜欢,我是怕丢了。”
她每日干起活来脸都顾不上洗,更没时间留意头上的簪子。
裴彦催着沈花开戴上试试:“丢了也不怕,只要你喜欢,我天天给你雕。”
“还要最贵的木头。”
裴彦点头保证:“好!”
沈花开挽起头发,把簪子插好,她问:“好看吗?”
她乌黑的秀发大部分都被簪子束住,只有少许垂于胸前。
昏黄的灯光下给沈花开镀了一层柔光,让本就明艳的人儿变得风情万种。
裴彦喉头动了动,看了许久才稳住心底的躁动:“好看。”
他心中暗下决定,日后他赚了钱定要给沈花开买多多的首饰。
半夜,沈花开听到外面哗哗的声音,她猛地坐起来。
“下雨了?”
她着急的穿好衣服,拖着鞋往外走。
这几日粉条做的多,她想着晒干好保存,就都挂在外面的柴火棚子里。
若是被这春雨一浇那就没法吃了。
刚打开门就见裴彦从外面进来,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肌肉的纹路看的沈花开血脉喷着。
裴彦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料了?
沈花开咳了一声别过脸:“粉条都收了?”
“收好了,天色还早你再睡会。”
沈花开递给他一块干拿毛巾,眼神躲闪:“你擦擦,别感冒了。”
“好,我擦干了就回去。”
裴彦接过毛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沈花开的手,冰凉坚硬的手指,像带着电流般让沈花开心脏骤然一缩。
她忙抽回手,带着些许慌乱转身回了屋。
裴彦擦干净身上的雨水,推门进去就见沈花开正用被子盖住脑袋,他忍不住轻笑一声。
想起刚刚沈花开的异样,裴彦似乎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淅淅沥沥的细雨一直下了三天,大江村的江水涨了不少,吴里正组织大伙引水插秧。
吴大河和叶金全送完货就急冲冲的往家走,还未进村就见着一个人站在村口来回踱步。
走近了叶金全才看清那人的脸:“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