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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
林晚嘴也硬
林晚醒来窗外已经大亮。
她拢着被子起身,偏过头本能看向身旁的位置。床单工整冰凉,薄司御昨晚又没回主卧休息。
他最近忙得有点不正常。
情绪也不正常。
林晚掀开被子下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床褥,往盥洗室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面留有被人坐过的痕迹。
难道他昨夜进了主卧?
没上床休息,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会儿?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林晚打消了,北山别墅是他名下的房产,每个角落都属于他,他要进主卧必然是大大方方的,根本不用这般蹑手蹑脚。
林晚洗漱后下了楼。
偌大的屋子静悄非常,平日里一贯放着的财经广播今日没声响,客厅也没薄司御的身影。
“太太,早上好!”
管家的声音在后方响起,林晚抽回思绪的同时也将目光从薄司御经常坐的位置上收回来。她转过头,礼貌点了点头,视线扫到管家手中捧的盒子,其中一张老旧的一家三口合照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林晚盯着那合照数秒钟,照片里的男孩青涩稚嫩,眉宇间与生俱来显露冷淡疏离,五官还没完全长开但已立体分明。她伸手拿了相框,注视着图里的小司御,小小的他攻击性没那么强,站在父母身前,倒还有一股孩童该有的稚气。
“他小时候长得还挺乖。”林晚道。
“先生儿时不爱说话,但特别乖巧懂事。”薄管家也看了眼照片,笑着:“旁人三五岁还在玩泥巴,跟家长耍脾气闹性子,先生早已在读书看报,知道父母亲工作辛苦,会端茶倒水体谅他们了。”
闻言。
林晚定格在小司御面庞上的目光顿了几下。
不免想起上一世的自己。
母亲病重去世,她独自生活在榕城。理解林振华忙于事业劳累辛苦,丝毫不怨他将年幼的她丢在另一座城市。被接回海城,还心疼他早出晚归,总想着多做点什么去分担他的压力。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同样的,太懂事的小孩儿没有人疼爱。
她是这样,薄司御也是。也许就是因为有着相似的童年经历,相仿的性格,林晚便能最大程度地感同身受。
“这是什么?”林晚看向盒子。
“一些先生视若珍宝的小物件。”管家打开盒子,里头躺着些掉了漆的玩具,还有几只纸张有点破损但格外精致的千纸鹤:“先生母亲折的纸鹤,应该是逗儿子玩的。他们去世后,先生就把这纸鹤随身带着。我看今天天气好,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擦拭一下,顺便晒晒太阳。”
这纸鹤是一种念想。
林晚拾起其中一只仔细看了几眼,随后连同着手里的相框,一起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
望着女人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进入拐角的餐厅,二次确认人已经走了,薄管家快步走至电话旁,拨了老太太的号码,汇报道:“老夫人,我把纸鹤和老照片拿给太太看了,您这个方法真的行得通吗?”
太太和先生真能和好?
管家说着,下意识抬眼看了林荫道方向。今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白特助就跟着先生出门了,说是公司有事。
有没有事管家不知道,但他能感觉到,先生在故意避着太太,不跟她见面,不与她同\/房。
……
日光明媚。
霍氏大厦写字楼。
宁姨推门进入办公室,有午休习惯的林晚没有睡觉,而是坐在靠窗日式椅子上,身前的茶几桌面放着一大堆颜色各异的正方形小卡纸,腿边摆在个蓝色蝴蝶结礼盒,盒内躺了一层亲手折的纸鹤。
这画面很新奇。
宁姨怔了好一会儿,揉了揉眼睛仔细瞧了数眼,才确信正在折纸鹤的人是林晚。妇人徐徐走了过去,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收入眼内,不可思议地问:“小姐,您怎么开始做手工艺品了?”
小姐遗传了宁总在设计方面的能力。
具有慧根。
画设计图那是手到擒来。
但她那双手仅仅就只能画图稿,其余的事都干不好。尤其是手工艺品,从前宁总教她折纸船,她都学了好久,学得生气了,索性没再学。
宁姨也记得曾经在榕城,她和陆家那位少爷交往的时候,小姐十五岁生日,陆景川折了一罐彩色的星星给她。她感动坏了,想着一定要在陆少爷生日当天也回一盒亲手做的小物品。她试着去折爱心,折了大半盒失败品,最后跑去精品店买了一盒。
今天怎么这么有耐心了?
折得还挺好看。
每一只纸鹤都漂漂亮亮,没有半分缺点。
林晚笨拙却认真地折好手里头的纸鹤,稳妥放进礼盒礼,她才抬头看来的人,回宁姨的话:“薄先生要过生日了,我一直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今早看见管家拿着纸鹤,我就想亲手折一盒送给他。我觉得,在他心里,纸鹤比任何高价的物品都要有意义,他会更喜欢。”
宁姨点了点头。
妇人在旁侧的矮榻处坐下,注视着女人折纸鹤的动作,看了约莫三五分钟,笑着说:“小姐,您对薄总是格外不同呢。”
“不都一样吗?”
“哪有。”宁姨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又说:“您对他很用心,也很关切他的事情。知道薄总快过生日了,您就在思考送什么礼物。先是去买了皮带,又去亲自选购并预定百达翡丽的腕表,现在还折您并不擅长的手工纸鹤。”
林晚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半拍。
她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笑容满脸的宁姨,又低头看了眼手里还未折好的纸鹤。不知在想什么,女人低垂的睫毛紊乱颤动了几下,旋即又保持冷静,道:“他对我很好,我自然要加倍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