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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打发在家养伤吗?怎么会出现在这?”苏叶觉得奇怪。
“看样子,缨儿的伤早就已经养好了。”凌芜淡淡道。
平日里宋氏和缨儿几乎是形影不离,如今这缨儿出府养病已有月余,宋氏却迟迟不将她叫回来,这又是为何?
凌芜又跟上前几步,发现那缨儿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巷子里。
这一片都是寻常百姓的屋子。此刻缨儿穿过巷子,在一处院门前停了下来,然后伸手敲门。
院门很快被打开,出来迎她的,竟是个男人!
那男人远看五大三粗,脸上有刀印,看上去不像个寻常百姓,倒像个行伍之人。
“姑娘,你说这缨儿别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吧?宋氏不让她回去,莫不是寻了让她嫁人的心思?”苏叶小声猜测道。
凌芜觉得不太像,两人说话的样子很有距离感,也不像是未婚夫妻该有的模样。
凌芜转身,回到了坊市:“缨儿是宋氏的陪嫁丫鬟,也是侯府里她最信任的人,宋氏绝不会轻易让缨儿离开的!”
“这个男人看着不一般,你找人盯着这边,记得找几个练家子,别被他发现了。”凌芜边说边坐上了马车。
……
苏叶的动作很快,翌日,便让人画出了那男人的画像。
“姑娘果然没猜错,那男人是半个月前忽然住过去的,左邻右舍的人都对他不熟悉,只有缨儿每日固定去给他送吃的!”苏叶一边给凌芜夹菜,一边低声说道。
凌芜拧了拧眉,又问:“可还查到别的什么?”
“暂时没有了,哦对了,那个男人习武,每天都在院子里舞刀弄枪!”苏叶道。
“查不出这男人的底细?”凌芜问道。
苏叶摇了摇头:“咱们渠道有限,奴婢实在是无能为力。”
“习武,又与宋氏相熟,难不成是军队里的士兵?”凌芜挑起一口米饭,心不在焉地吃着。
“姑娘若实在好奇,不妨将那缨儿弄来盘问盘问,让她自己说来便是。”苏叶道。
凌芜勾了勾唇:“倒也是个主意!”
“去将那男人押下,再将缨儿带到我院儿里来。”凌芜搁下筷子,神色冷凝。
早先苏叶的人便已安排妥当,眼下凌芜一声令下,事情倒也办得出奇的顺利。
缨儿很快被带到了凌芜的宁玉轩,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挣扎,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散乱。
这消息自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到了宋氏耳朵里。
宁玉轩的院中置一张太师椅,今日天气晴好,凌芜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晒着太阳,面前跪着缨儿。
缨儿疯狂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束缚,她一脸怨愤地瞪着凌芜:“我是少夫人的贴身丫鬟,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抓我,我家少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说时迟那时快,缨儿话音刚落,宋氏的声音便从院外传进来。
“姐姐!姐姐!”宋窈儿想要进来,却被院里的仆从阻拦在外,“姐姐有话好好说,我的丫鬟不知怎么得罪了你,你要对她动用私刑?”
私刑?倒是会给她按罪名。
凌芜弯腰,目光定定落在缨儿的脸上:“告诉我,长兴巷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缨儿的眼睛有片刻闪躲。
“我……我不知道夫人你在说什么,什么长兴巷,什么男人?”缨儿咬着唇,脸上写满了心虚。
凌芜手指轻点椅柄:“不想说?那就怪不得我了。”
“缨儿!”院外宋氏满脸焦急地呼唤,紧接着整个人踉跄几步向后倒去。
朝轩昱恰在这时赶到,一把搂住了宋窈儿:“窈儿!”
宋窈儿轻轻喘了口气,满脸委屈地望着朝轩昱:“夫君……姐姐她不问缘由地处置我的丫鬟,缨儿她可是我的陪嫁丫鬟,与我主仆情深啊!”
朝轩昱望着宋窈儿这副虚弱伤心的模样,登时红了眼,他愤愤瞪向院里的凌芜:“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何要处置窈儿的婢女?”
不等凌芜发话,朝轩昱抱起宋窈儿,一把推开了阻拦的仆从。
在这个府上,没人能阻止朝轩昱去他想去的地方。
“姐姐!”宋窈儿踉跄着从朝轩昱的怀中跑出来,一把抓住凌芜的手臂,“姐姐有什么不满意的,冲着我来就好,缨儿她做错了什么?你与我说,我定好好惩治她。”
“缨儿几次犯错,妹妹可都舍不得罚她,我知道妹妹心肠软,可这侯府无规矩不成方圆,只能由我替妹妹代劳,好好惩治惩治这丫头!”凌芜不紧不慢地说道。
“缨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就算是要惩治下人,也该有个说得出的章程,咱们侯府可没有无故虐待下人的先例。”朝轩昱冷声呵斥。
凌芜一脸正色道:“缨儿私会外男,败坏侯府的门风,这算不算有错?”
朝轩昱拧了拧眉,看向缨儿:“此事当真?”
缨儿慌张地磕头:“冤枉啊!我不知道什么外男,这纯属是诬陷啊!世子,少夫人,奴婢冤枉啊!”
宋氏紧紧攥住了手里的绣帕,脸色有一瞬间的仓皇无措。
凌芜抽出事先备好的画像,递给朝轩昱:“世子要不要看看这画上的男人?”
朝轩昱接过画像,凝眸一看,顿时眉头皱起,这画像……好像有点眼熟。
可他又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人。
“缨儿连着半月都去见了这男子,我的人这两日一直在附近盯梢,再三确定之后,我才命人拿下。此等败坏门风的事,我不敢张扬,只能命人带着缨儿入府审问。”
“此外男现在被我的人押在府外,世子若是不信,可以带着这张画像亲自去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撒谎!”
朝轩昱脸色也冷了下来:“缨儿,你还不说实话?这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既不愿意说,那就家法伺候,来人!打到她说为止!”凌芜一声令下,板子便一下下落在了缨儿的身上。
“冤枉啊!夫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他清清白白!饶命啊,夫人!”缨儿痛苦地哀嚎着。
缨儿旧伤刚好,又遇新伤,很快便血肉模糊。
“慢着!”就在这时,宋窈儿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