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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立刻眼藏不住情绪,趴在她的床边啜泣起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她一边哭,一边说着这两天的情况。
那天夏灼灼离开警局之后就失联了。
加上刚出了杜浩然的事情,他们以为杜浩然虽然死了,但还留有后手,把夏灼灼怎么了。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谷仔沉不住气,差点直接杀到杜家去。还好我聪明,拉住了他,知道先来你家里看看。这才知道你高烧不退,住院了。”
夏灼灼听了也紧张了一瞬。
谷仔如果真的杀上门,不仅败露暗部,杜家还会就此跟他们结仇。
她杀了杜浩然,却并不想跟杜家人作对。
“你做的很好,你长大了。”夏灼灼摸摸秋雨的头。
秋雨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
“警局那边,情况怎么样?”夏灼灼问。
秋雨道:“已经认定是一场意外了。车子烧成那样,什么痕迹也没有。而且大家的口供都是统一的,那么多人看到是杜浩然自己组织的比赛,没人会猜到你身上。”
夏灼灼点头。
这跟她料想中的一样。
她又说起另一件事。
“今天下午的活动,你没忘记吧?”
秋雨愣了一瞬,一拍脑袋,说:“你不提,我还真差点忘了……”
“回去吧,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我来接你。”
“好。只是……你身体能撑得住吗?”
“放心,烧已经退了,我没那么虚弱。”
她生病,一个是杜浩然死的那天晚上,她吃进了冷风,受了寒。
还有一个,是那天她的确感到了对死亡的恐惧。
看着杜浩然被烧焦的尸体,她总感觉自己行差踏错哪怕一步,死的人就是她。
身体受寒,心中惊虑,自然就病倒了。
现在烧退了,身体也就慢慢恢复了力气。
以前她对死亡并没有那么害怕。
因为她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她走了,谷仔、秋雨他们虽然会乱一阵,但依旧会过得很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身后还有夏太太,几个哥哥,还有……司慎行。
她要死了,他们都会为她很伤心。
尤其夏太太,刚找回女儿,又再次失去。
这对她会是致命一击。
所以她舍不得死了,所以对死亡自然就产生了害怕。
秋雨认真地望着她,突然说:“老大,我觉得你有点变了。”
“什么?”
“变得比以前像个人了。”
“……你在骂我吗?”
“我在夸你。以前你不像人,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现在你有了七情六欲,是个真正的人了。”
“……”
“好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先回去跟谷仔他们说一声,说你病好了,然后准备下午的酒会。”
“去吧。”
秋雨站起身,又想起一件事,说:“老大,等活动结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急急忙忙推开。
是司慎行。
他应该是刚从工地视察完回来,头上还戴着个白色的安全帽。
黑色西装,搭白色安全帽,很怪异的打扮。
夏六跟在司慎行后面,对夏灼灼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我没拦住他……”
“没事,我们已经聊完了。”夏灼灼说。
秋雨顺势走了出去,没忘记提醒夏灼灼喝她带来的莲子百合汤。
走到门口,又扭头,深深朝司慎行看了一眼。
这就是老大喜欢的男人吗?
真够帅的!
他们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秋雨跟夏六很快一起退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夏灼灼和司慎行两个人。
门一关上,司慎行二话不说,揽住她的后脑勺就将唇贴了上来,用力吻着她。
夏灼灼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连忙把人推开。
“别……你松开。”
她一边说,一边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司慎行猝不及防又吻她。
司慎行无奈扯了下唇。
“别怕,不亲你了。”
夏灼灼这才挪开手,但双目仍然是很警惕。
司慎行更无奈了。
他碰了碰自己头上的安全帽,说:“我风尘仆仆从工地里赶过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
夏灼灼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傻?这是你故意从工地里戴过来给我看的吧?”
司慎行耸肩。
“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是你什么都瞒不过我,是你身边的人都不是眼瞎的。”
司慎行身边的人做事都细心,司慎行戴着安全帽跑到医院,他们肯定会提醒他,不至于犯这么大错误。
司慎行这是在耍心机。
不过,她并不介意他蠢蠢的心机。
甚至还有点甜蜜。
她有点理解古代皇帝为什么看到妃子们为自己斗来斗去还能忍了。
有人为你花那么多心思,是一件会让人高兴的事。
所以只要不过分,就能忍。
“摘了吧,跟你不搭。”夏灼灼说。
司慎行立刻就把安全帽摘了。
“你现在怎么样了?还烧吗?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全身检查都做过了吗?”
“我已经没事了。”夏灼灼言简意赅回答他一连串问题。
“我是刚知道你来住院了的。”司慎行说着,打了个哑谜,问她:“你猜,是谁告诉我的?”
“谁?”
“猜一猜。”
夏灼灼想了想,说:“院长?”
“不是。是阿麦。”
“……他是怎么知道的?”
“谷仔告诉他的。”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夏灼灼的眼皮狠狠跳了两下。
只听司慎行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吧?他们两个,是亲兄弟。”
夏灼灼的心跳快起来。
她想起秋雨说的那句“等活动结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所以好消息,就是指这个好消息?
那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谷仔的哥哥没死,而且他还是阿麦。
没什么好消息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了。
“他们已经相认了?”
“嗯。”
“怎么相认的?”
“还记得蛇山的事情发生之后,谷仔作为目击证人,也被带去做笔录了吗?”
“嗯。”
“我当时开车带了你走,让阿麦送他。他们一见面,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夏灼灼了然。
他们失散的时候,年纪都不算特别小,都记事了。
见面就认出对方,这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我应该早点让他们见面的。”夏灼灼说。
她很懊恼自己的犹豫。
因为怕弄错,让谷仔白高兴一场,平添伤心,所以一直没能下定决心促使他们见面,才耽搁到了今天。
她也经历过认亲,她懂亲人之间不能更早见面的失落。
司慎行拍拍她的手。
“现在见面也不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