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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巩雁枫警惕地看着慕宁问。
“你们刚才不都看见了吗?我是蛇。”慕宁轻浮道。
白函淼蹙了蹙眉道:“什么蛇?”
慕宁不笑了淡淡道:“以前是神谕蛇。”
“神谕蛇?那不是传说吗?真有这玩意儿?”邢俊怀疑的说。
传闻柒夏王朝的第一位皇帝帝昭未称帝前偶遇一条通体发黑的一尺小蛇,小蛇通人语告诉帝昭神遣他来助帝昭称帝名为神谕,称为神谕蛇。神谕蛇告诉帝昭如何笼络人心让别人心甘情愿效忠自己又告诉他当时不具备的生产生活技术一路当他称帝,直到帝昭称帝神谕蛇才功成身退。
帝昭感念其恩为其修了神谕宫,然而神谕宫修成当日晚起火将神谕宫烧成灰烬,夜里帝昭做梦梦见神谕蛇告诉他不可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否则王朝终将覆灭,若他真想报答便告诉历任国君每年四月初十为他上香,且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因此神谕蛇的传说便只有帝昭以及柒夏王朝历代国君知晓,而关于柒夏王朝的覆灭有一个说法便是柒夏王朝最后一任国君不守诺言将此事告诉了别人。
慕宁没有说什么,神谕蛇确实能吐人言,然而不过只是学舌罢了,神谕蛇也确实稀少,但总该不是灭绝了。
慕宁的记忆从破壳开始就待在凝戚身边,他是凝戚养的蛊蛇,他从小就跟各种毒蛇毒虫毒草打交道,在一个毒缸里只能有一个活物,他不知道自己被多少毒物撕咬毒害才活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拥有了自我意识,他只记得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救我……”他只记得那天他在毒缸里咬死最后一只毒物自己也命不久矣,少女打开缸看着没有一丝声息的他蹙了蹙眉显然有些失望。
那是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少女神色阴冷将缸里的毒物全部倒进池子里,池子里有一股诡香,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将要被腐蚀掉,剧痛迫使他睁开眼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救我……”
所幸少女听见了将他从化尸池——他后来才知道自己被丢进了化尸池差点死了——中捞了出来,他在少女明显有些凉的手中沉沉睡去,他不知道自己半边身子被腐蚀掉,甚至连骨头都被腐蚀掉了一点。
他只记得自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得毫发无伤,若不是那日的痛感刻骨,他可能真的会怀疑自己在阎王殿逛了一圈又被捞了回来只是一场梦。
从那天起他有了一个新名字“令狐晏安”。
和凝戚混熟后,令狐晏安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她更多的时候只是坐在角落发呆,有时候头靠着墙壁微微抬头闭目养神,有时候盯着某处眼睛一眨不眨,有时候四处张望,眼睛却从未聚焦,有时候像伺机行动的毒蛇看着他。
令狐晏安常常怀疑到底谁不是人。
凝戚的表现就很不像活人,仿佛只是一具空壳,是行尸走肉,没有温度,没有人味,除去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和脉搏心跳,令狐晏安常常觉得她只是一个死人。
第一次离开阴暗的地窖,令狐晏安有些恍惚,恍若隔世。
他听话的环在凝戚手腕上,安静的当着“首饰”,刺眼的阳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了阳光对一一切都是如此的新奇总是想抬头看看未知的新世界,不过凝戚显然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凝戚冷着脸打了他几巴掌,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
虽然有些委屈,但是令狐晏安却很开心,刚从阴暗的地窖出来,他总是向往光明的,太阳很温暖,在阳光底下他的鳞片闪着五彩的光芒,那是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黑——五彩斑斓的黑。
凝戚的住处是一座豪华的园林,第一次跟着她进去时,令狐晏安承认自己没出息的看呆了。
初霁园。
晨起雨沥沥,芙蓉雨中舞。午后雨倾盆,荷叶护芙蕖。黄昏雨初霁,天虹泄入池。是夜风轻起,抚弄君卿卿。
林园很大,人却很少一到晚上又显得格外的阴森。
令狐晏安被安置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凝戚不常来看他,只有两个侍女照顾他。
两个侍女几乎不说话神色也是淡淡的,任劳任怨的打理令狐晏安的住处,他几乎从未见过两人主动开口说话。
因此他总是怀疑侍女也不是人。
跟在凝戚身边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坦,想吃什么随便提,想要什么随便提,甚至连他看上的人皮凝戚也能想尽办法拿到手,长期的安逸让他差点忘了凝戚是个什么样的人。
令狐晏安的第一张人皮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他不知道凝戚是怎么杀死那个人的,等他见到那张人皮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死了。
那天雨很大,风声呼啸伴随着闪电和打雷,晏安将身体盘成一个圆盘缩在被窝里,伴随着一声巨响,门开了凝戚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人皮满脸是血,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闪电劈在她身后,凝戚逆着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这一幕给令狐晏安带来了一生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即使是到了生命的终点他也不会忘了那双恶鬼的眼睛。
即使是很多年后令狐晏安依旧害怕雷雨天气,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侍女见到凝戚面无表情的端来热水退了出去。
凝戚将人皮放在桌上兀自洗手洗脸。
等凝戚洗好脸后她将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令狐晏安拎了出来。
他看见凝戚腕心出现血色的丝线,丝线将人皮填满独独留出一个“驾驶舱”,他被丢进驾驶舱被丝线禁锢住操控人皮。
像婴儿蹒跚学步,他不是人类最初很难操控人皮正常行动只能凭本能在地上蠕动,凝戚显然也没有耐心只是轻轻攥着手丝线便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在一次次濒临死亡的威胁后,令狐晏安总算能像个正常人行动。
不过凝戚并不满足于此,她找来各种武术大师压着他练功,反抗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样他只会更痛苦。
在经过三年的魔鬼训练之后令狐晏安终于成为了凝戚满意的样子,于是他被送进了军营,顶替了原本的男人。
庄羽程。他的新名字。
在当庄羽程的那段时间,他渐渐知道庄羽程和凝戚有个交易,也知道凝戚并非像外表那么冷血。
庄羽程确实是凝戚杀的,但是庄羽程是自愿的。
庄羽程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亲从军,二十岁的时候便是军中骁勇的少将军,他热情豪迈,英勇善战,同时又大大咧咧口无遮拦,这样的人受大众宽爱,但也一定有小人厌恶。
庄羽程在发现自己中毒后试图赶回营中杀了凶手,却在半道跌下马滚入山崖,凝戚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为了复仇,庄羽程将自己的人皮献祭给凝戚,并请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庄羽程”再一次进入军营中,众人反应不一,有人欢喜有人愁。
庄羽程的父亲看见自己的儿子平安回来时老泪纵横,是欣喜。
原本顶替了他的位置的人——他的亲弟弟庄轩宇——表情则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而军中支持庄羽程的人自然都很开心自己的少将军回来了。
“庄羽程”在军中步步为营,尽心尽力的扮演一个少将军。
当凝戚第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差点被吓得半死,因为那天晚上他刚训练完一进屋刚坐下一个脑袋就掉了下来——凝戚倒挂在房梁上,长发下垂却并未刻意遮住那张惨白的脸。
于是第一次为人的“庄羽程”险些被自己的亲亲主人吓死。
“你下次能走正门进来吗?”庄羽程坐定端着茶杯的手还在止不住的发抖。
凝戚跳下来坐在庄羽程对面淡淡道:“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