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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就是一个血气方刚又无知得可爱的小伙子。
那时候是海棠国的黄金时期,经济飙涨,海棠国成为世界国家中说话有份量的几个国家之一,大家都对未来充满向往,国内宣传着海棠国对整个种族的崇高使命。
奎尔小笨蛋最喜欢看英雄主义的电影,最喜欢和小夥伴一起大家出钱买了盗版的光碟,假日和小夥伴们挤在谁家里的沙发上关起灯一起看。
战争片丶英雄片丶攻夫片丶武侠片丶警匪片,最好是那种又热血正气打架又好看的,反正他都喜欢。
那时候民风淳朴,就算高中男生对空气练习打架,说如果敌人这样我就这样,打得像是自己能预知对方的出拳,小夥伴们也不会觉得他幼稚,因为大家都一样幼稚。
虽然小奎尔向往着帅气的打架和男人的勋章,但他心底最终还是对这个国家的爱,对这片土地上的人的爱,尽管每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问题,他也还是爱。
他愿意作为国家的盾牌,在人民需要时挡在他们前面。
他大学报考了军校,在笔试和体能测验中都以高位成绩进了军校,但还不让他嘚瑟太久,他就被武术教官给撂倒在地,帅气的脸颊和地上的软垫亲密接触了很多次。
别误会了,他并不是因为一个乖到廉价都没打过的男生,单纯规格不同罢了。
教官一个一个教分解动作的时候,奎尔的大脑:懂了;身体:不,我不懂。
同学一个一个上去被摔的时候,他在旁边嗤笑,他想教官的动作也没有很快,怎麽这些蠢材就反应不过来,待会本大爷给他们上去示范一下。
他确实太膨胀了点,也被教官俐落地打醒了。
他终於知道就算教官动作轻松的不行,但是当重心丶下一步的动作都被看透,被拿来利用,就算反应过来了,身体也是跟不上的。
然後他发现,教官在反应的时候,那是直觉式的,不经过思考的,身经百战的战士能够瞬间排查所有能性并且做出反应,然後要做到这样,只有靠经验累积。
体术只是其中一项,之後想当警察的人会着重练习,但是像奎尔这种以後想当兵的,更加重要的是射击。
每日固定跑步丶仰卧起坐丶动态靶丶静态靶射击,还有越障练习丶负重行军丶野外求生丶地图判读等,训练虽然很辛苦,但是每次的成功也让奎尔越来越有自信。
有一次和其他班一起负重行军,每个人要背25公斤的负重行进10公里山路,奎尔因为表现良好,被安排在前面开路,之後替换到後面压队。
有一个人掉了一段,奎尔就跑在他旁边,一直催他。
「喂!快点跟上啊,是在慢什麽,想被揍死吗,我妈穿高跟鞋都能跑得比你快了。」
虽然口气很凶,但是奎尔就算带了一半的头还是游刃有馀的能讲笑话。
但是那个掉队的男生像是没听到一样,跑步的姿势已经非常松散了,投递低低的,身体像是要被25公斤给压垮了。
奎尔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男生的体格也很普通,就比普通男生还要有肌肉一点,放在军队里那真的太薄了,而且身高也不高,顶多170出头。
最後还剩两公里,奎尔真很怕这人待会就要扑倒在地上滚下坡去,擅自他背包上的几样重物,然後抓着他的手臂捏了一下。
奎尔的手劲那可不容小觑,况且运动中的人有肾上腺素,不小心就用了大力。
「??!」
那男生被痛觉换回了一点神智,他已经是靠惯性在前进了,最吧打开着但已经累到叫不出来了,头至少是抬了一下。
「快到了,再撑一下,撑住。」奎尔不断给他打气,陪他跑完了最後两公里。
回到基地的时候,那男生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了,倒下的时候以肉身微垫垫在包包下面,避免了包包直接砸在地上,但是看起来再压下去就要窒息了的样子。
奎尔觉得这家伙真是弱鸡,他拿走了这家伙的包包,帮他给还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把人留在地上就离开了。
这就是奎尔?辛和庄橙的第一次见面了,两个人都没怎麽认真看对方的脸,只留下了一个印象。
一个「讲话很欠揍但人还怪好的缺根筋直男」跟「就不该来军校的弱鸡豆芽菜。」
但是话又说,庄橙虽然是真的矮,也真的不大只,但是体力其实挺好的,若是平常,这种训练根本难不了他,当天真的是出发之後才发现身体状况不好,但他就是倔犟地不想跟班长说了休息去。
毕竟,战争哪会挑人状况好的时候来。
不过当时的庄橙和奎尔,其实心里都觉得和平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再次遇见就是在战场上了。
那是奎尔?辛少尉的又一次震撼,世界彷佛在那一天被打碎了。
在他刚毕业没多久之後,友邦就被侵略了。
根据协议,海棠国也出了兵支援。
奎尔?辛所在的连被命令带队去攻下一个被占领的要地,当他下令全队冲的时候,全部的人冲出掩体,带着恐惧的疯狂向前,但也就在那一秒,他身边的那个人就死了。
子弹没入胸膛里,炸开一朵生命最後的花,连一枪都还没打出去,就没了。
奎尔只来得及用馀光扫到情况,就冲了出去。
手榴弹的爆炸声,刀子捅入肉体的声音,乱飞的肉块肢体,这就是战争,战争就只是这些,才没有什麽浪漫的东西。
人会毫无意义地死去,来不及有那些点影里的生死感动情节,当正常人站在战场上,感受到的不是保卫国家的使命感,唯有恐惧劫持了心跳的频率。
手中的枪在震动,子弹不用钱地向前发射,击倒一个又一个的敌人,那瞬间奎尔在想,我杀了人。
一颗子弹就能杀掉一个人,他见到一个穿着敌方制服的人就开枪,一个一个倒下的敌人在他心里没有留下情绪的痕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这样的无动於衷是不正常的。
一个人究竟要杀多少人会被天收?
国家教孩子们人人平等的道理,那麽杀人是人该有的权力吗。
侵入者那些士兵,真的支持自己国家做的事情吗?他们有家人吗?
当他大腿和肩膀中弹的时候,他脑中冒出「终於」两个字。
他想,他大概会死在这里。
他不後悔,战争就是你死我活,他不後悔去选择自己想要哪边活,但是如果这就是代价,他也接受。
就是要不孝了。
奎尔倒下了,最後一点理智让他滚进了掩体後。
他深呼吸了几口,忍着剧痛将止血带掏出来,艰难地绑在大腿上,再用纱布按压肩膀。
就这样了吧,他眉头紧紧皱着,脸上的沙土丶冷汗和血糊在一起,吸进的空气里都是血的味道。
他知道这次有两名医疗兵随行,但这样混乱的战场上,就算有医疗兵,找到他的机率也很小,
就当他这样想着,意识越来越涣散的时候,他听到了旁边出现很近的脚步声。
他意识不清楚,还以为是敌人,扭身就想躲,结果来人马上安抚道:「少尉,是辛少尉吧,医疗兵来了!」
庄橙靠着偏小的身形在枪林弹雨中游走,将好几个重伤急需治疗的士兵搬到了後方安全区,又再度回到战场上。
他全神贯注地在寻找伤病,躲避敌人和炸弹,然後他看到一个肩上有一颗星的男人倒在一块水泥板後面。
他看了一下对面的状况,然後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奎尔身边。
脑中的排长照片在他脑中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