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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皇上对臣妾可能是有点误解,臣妾并非不识字,而是跟你们的文字略有不同。”
陈济惊讶极了,忙问:“怎么个不同?”
桃叶笑问:“皇上说我的来历与众不同,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来历吗?”
陈济摇了摇头。
“我来自仙界,与你们凡人处在不同的维度,血色自然也是不一样的。”桃叶望着陈济纳罕的目光,就半真半假地胡诌起来:“我自幼读过的书也许没你多,但肯定比你种类全,可不是你想象中的不识字。
我们那里的学问道理,与你们人间差异并不大,只是文字书写形式有些差别,乍一看不认得,仔细看了,又能一一对应,时间长了,也就分辨清楚了。
我跟皇上说过,我是师父所有弟子中最差劲的一个,所以被师父罚到人间历练。但我想不起来,在这个历练的过程中,我做错了什么彻底惹恼师父,被他逐出仙界,失去仙身,从此沦落凡尘,血色也变成了红色了。”
陈济听得一愣一愣,他幻想着仙界可能的样子,忽又回忆起桃叶曾在华林园的千秋宴上以一己之力困住数千士兵,那般法力,未免有点可怕。
这么想着,陈济又不禁相问:“那你现在还有法力吗?”
桃叶早已没有法力了,但她想,现在的杜鹃肯定是有法力的。
在描摹仙界的时候,她心中渐渐萌生了新的主意,觉得「法力」对于日后,恐怕还是有用的。
可她岂能不知陈济的担忧?法力的存在或许可以吸引陈济,但强大的法力必然招致陈济的防范之心。
于是桃叶答道:“法力也还算是有一点点吧,跟先前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陈济点点头,他不知桃叶是几时被逐出师门、失去仙身的,但她当初为见王敬最后一面,以剑自刺胸膛来逼迫马达放行,必然是已经没有强大的法力了。
可是那剩余的一点点法力,究竟是怎样的呢?陈济很好奇。
他便又问:“你现在法力如何?能展示给我看看吗?”
桃叶默默琢磨着,她的「法力」,必须得有的放矢才行呢。
“我已经失去仙身,又不曾学武,能有多大能耐呢?不过是曾经位列仙班,有一些旧情分在,或可祷告天神,为凡人祈求一些福祉罢了。”
“祷告天神,祈求福祉?”陈济重复着桃叶的话,想象着桃叶可能的本领:“能为干旱之地求降雨吗?今年,弋阳、濠梁一带的雨水都很少,庄稼长势也不好,正巧我们这趟路过,你能给百姓求雨吗?”
“我可以试试。”桃叶略略笑着,不敢直接应承。
她想,具体去操作一件事,她总得跟杜鹃商量好才行。
天色将晚时,帝后车队在沿途驿站停下,由驿丞安排了下榻之处。
一下车,桃叶就隐隐感觉到了杜鹃的存在。
同为鬼王塑形之身,只要杜鹃离得不远,桃叶就能感觉得到一种特殊气息的存在。
这说明,杜鹃在暗中同步跟踪他们。
桃叶只当是活动筋骨、舒展着身体随便走几步,却是循着气息暗暗寻找杜鹃所在。
走着走着,桃叶看到路旁有一朵杜鹃花,孤零零长在一堆杂草之间。
她便蹲下,抚摸了那朵小花,声音很低很低地问出一句:“能否祈雨?”
杜鹃花朝着桃叶所在方向连续倾斜两次,分明是点了点头。
“要随时配合我。”桃叶轻笑着,感到宽心很多。
陈济从后方赶来,喊道:“桃叶,做什么呢?”
桃叶忙站起。
“饭菜已经齐备了,随便吃点,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赶路呢。”陈济笑着扶住了桃叶,慢慢往里面走,温声细语。
桃叶觉得这笑容让她浑身不适。
因为她从这个笑容里,读出了陈济对她有所期待。
果然,晚膳过后,婢女们伺候桃叶卸妆盥洗,陈济也走进了同一间卧房。
在宫中,他们各有殿宇,且陈济公务繁忙,相处时光十分有限。
一旦出门,她和陈济都处于极其清闲的状态,朝夕相处不可避免,而此驿站空间狭小,他们一行人数又极多,哪有分开住的道理呢?
婢女们服侍完毕后退下,陈济转头就来给桃叶解衣。
“皇上……”桃叶忙按住了陈济的手,心砰砰直跳,“在车上坐了一天,我很累,只想睡觉。”
“难道睡觉不需要宽衣吗?你在紧张什么?”陈济无奈地看着桃叶,眼角飘过一丝不快。
“我的意思是说,只脱外衣就好……”桃叶不敢与陈济对视,慌忙自己脱了外衣,就穿着里衣赶紧面朝里面躺下。
陈济看着桃叶那般迅速,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愣着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陈济也只得躺下了,与桃叶背对着背。
时光一点一滴流逝,两个人竟都毫无困意。
随着灯芯的损耗,屋内烛光越来越暗,终有一下,灯芯燃尽,卧房一下子陷入黑暗。
桃叶的心也跟着,咯噔吓了一跳。
陈济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桃叶身上。
“你干嘛?”桃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朕睡不着!”陈济说着话,就去吻桃叶。
桃叶用力推着陈济的头,艰难地问:“难道皇上就非要用强来的吗?”
听见这话,陈济只得暂停,却很不满:“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了,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我怕伤害你。”桃叶又搬出了古老的借口。
陈济笑道:“我不怕,我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经得起你再抓一次!”
“就算皇上不在乎自己受疼,也不在乎我受疼吗?”桃叶做出了生气之态。
“你受什么疼?”陈济好像有点不理解。
桃叶带着满脸委屈问:“皇上觉得,你上次那样粗鲁,难道不会弄疼我吗?”
“我以后会温柔点。”
“我不配合,你如何做得到温柔?”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肯配合?”
桃叶没有说话,她也想劝自己配合,可是上次的事,让她发现,他们在一起的命中率未免太准,她很害怕,她总不能每次都乱用麝香,落胎的滋味实在太痛了。
可如果生下陈济的孩子,那是她宁死也不能的。
陈济也没有再理会桃叶,又一次与桃叶背对背躺下,彼此生着闷气。
次日清晨,桃叶醒来,发现卧房中已经只剩她一个人了。
陈济连起床都没有叫她,显然是在生她的气。
待她起身梳洗,婢女们告诉她:“皇上已经用过早膳,在马车上等娘娘了。”
桃叶只得随便吃了几口,也匆匆去上马车。
一脚踩上车轸,掀开车帘,一个铜制面具出现在眼前。
桃叶又一次被吓了一跳,差点向后跌下马车,幸而被身后的采薇顶住。
“叩见皇后娘娘。”受车顶限高,檀越只能坐着行拱手礼。
陈济就坐在檀越对面,也不看桃叶,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桃叶不禁怒上心头,指着檀越,质问陈济:“他怎么会在这里?”
“皇后不知道吗?檀药丞从出宫门就在马队里。朕觉得,皇后的病确实得治,所以专程叫檀药丞由骑马改为坐车了。”陈济的话说得很轻松,好似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那就让檀药丞陪着皇上,臣妾去丫鬟们的车上坐好了。”桃叶不忿着,转身就要下车。
“站住!”陈济一声厉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