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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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吝啬地洒在房间昂贵却冰冷的地毯上。
千早爱音蜷缩在地板中央,像一件被主人随意丢弃的、蒙尘的珍宝。
她身上穿着素世为她准备的衣物——一件质地柔软、剪裁宽松的米白色亚麻长衫,搭配一条深橄榄绿的阔腿裤。
这身打扮带着素世理解的“艺术家的慵懒气质”
,颜色柔和,面料舒适,甚至巧妙地呼应了爱音初次登门时的衣着风格。
然而此刻,这身精心挑选的衣物却像一层讽刺的包装,包裹着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爱音侧卧着,身体蜷缩成最原始的防御姿态。
膝盖紧紧抵在胸口,双臂环抱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这华丽囚笼无处不在的寒意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樱粉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凌乱地铺散在深色的地毯上,如同打翻的粉色绸缎,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几缕发丝黏在她苍白的脸颊和汗湿的颈侧,颈后,那圈冰冷的黑色小羊皮项圈格外刺眼。
牵引绳的另一端,如同耻辱的锁链,拴在沉重的黄铜床脚上,长度仅容她在这方寸之地艰难挪动。
素世去上法语课了。
宅邸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爱音的手指在宽松的裤袋里摸索着,指尖触碰到那盒皱巴巴、藏匿许久的廉价香烟和一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
这是她从旧日生活里抢救出的最后一点火星,是“千早爱音”
这个独立个体残存的微弱证明。
她颤抖着抽出一支烟,叼在失去血色的唇间。
打火机“咔哒”
一声,微弱的火苗跳跃,点燃了烟丝。
她深深吸了一口,劣质烟草的辛辣猛地冲入肺腑,呛得她剧烈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却也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短暂的清醒。
烟雾缭绕中,她的银灰色眼眸空洞地望着虚空。
立希现在一定在居酒屋气得跳脚吧?骂她蠢货,为了几个钱把自己卖进地狱。
骂得真对。
界限?
呵,她早就把立希的警告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曾天真地以为素世只是孤独,需要陪伴和理解。
结果呢?
孤独变成了锁链,理解化作了囚笼。
她的草莓信息素…是否早已被那无处不在的伯爵红茶彻底浸染、标记?坚守了三十五年的独立与尊严,在昨夜被碾得粉碎,像个荒唐的笑话。
素世到底想要什么?把她关在这金丝笼里,戴上项圈,仅仅是为了满足那扭曲的艺术指导欲?还是单纯沉溺于掌控一切的病态快感?
昨夜…那双海蓝色眼眸深处,除了欲望,似乎还有一种…溺水者般的绝望?
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不,千早爱音,你他妈疯了吗?
还在给她找借口?
烟…真难抽…但至少…这是属于“她”
的东西…是“自由”
那苦涩而真实的味道…哪怕只有这一口…
烟灰簌簌落下,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烫出一个难看的灰点。
她麻木地看着,心底甚至升起一丝恶意的快感。
指尖的烟即将燃尽,灼热感传来。
必须藏起来了。
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谁知道那个小疯子会做出什么。
她费力地撑起酸软的身体,拖着束缚的项绳,像一只被拴住的、狼狈的动物,艰难地向床底挪动,想把那点罪证按灭在阴影里。
就在她伸长手臂,指尖即将触碰到床沿下的黑暗时——
“咔哒。”
门锁轻响。
爱音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抬头,银灰色的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骤然收缩!
门被推开。
长崎素世站在门口。
她穿着剪裁合体的学院风套装,亚麻色长发一丝不乱,手里还拿着几本精装的法语教材,显然是刚结束一节课。
她海蓝色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探测仪,瞬间锁定了爱音指间那一点猩红的火星,锁定了她脸上残留的惊恐和嘴角逸散的、劣质烟草的刺鼻气息。
时间仿佛被冻结。
素世脸上那副完美的、优等生的温婉面具,如同被重锤击中的冰面,瞬间龟裂、剥落。
清澈的眼眸深处,风暴在刹那间凝聚——那并非纯粹的愤怒,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可怕的、被彻底触犯逆鳞的恐慌,以及随之喷薄而出的、毁灭性的掌控欲。
“老、师。”
她开口,声音不再清泠悦耳,而是像从极寒深渊中捞出,带着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颤音。
她随手将昂贵的教材像丢弃垃圾般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啪嗒”
声。
她一步步走进来,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却每一步都像踏在爱音狂跳的心脏上。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半截香烟上,仿佛那是什么致命的毒药,正在侵蚀她最珍贵的所有物。
“你在…做什么?”
她停在爱音面前,居高临下。
浓郁的伯爵红茶信息素如同狂暴的海啸般爆发,不再是优雅的萦绕,而是带着绝对压制和滔天怒意的冲击波,瞬间将爱音周身那点可怜的、试图挣扎的草莓气息碾得粉碎!
空气变得粘稠而令人窒息。
爱音的手指一抖,燃尽的烟灰飘落。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颈间那冰冷的项圈皮革。
素世猛地俯身,动作快如闪电!
她一把攥住爱音拿着烟头的手腕,力道之大,指节瞬间泛白,几乎要捏碎纤细的骨头!
另一只手粗暴地夺过那半截香烟,看也不看,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狠狠摁灭在自己另一只白皙柔嫩的掌心!
“滋——”
皮肉烧焦的细微声响伴随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在死寂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爱音惊骇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素世!
她感觉不到痛吗?!
素世松开爱音的手腕,任由那带着灼痕的烟蒂掉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她摊开被烫伤的掌心,凑到爱音眼前,那清晰的圆形焦痕触目惊心。
海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疯狂的后怕和一种扭曲的、不容置疑的宣告:
“不准!
再碰!
这种!
东西!”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凿进爱音的耳膜和灵魂。
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眼神里的恐慌如此真实,如此…脆弱。
这不像一个冷酷的施虐者在惩罚奴隶,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唯一的水晶娃娃被人拿起,悬在深渊边缘,下一秒就可能粉身碎骨。
她猛地直起身,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平复那失控的情绪,但眼底的疯狂风暴并未平息。
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而用力地滑动,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下午的茶道课,取消。”
“晚上的礼仪课,取消。”
“明天的法语课,取消。”
“后天的花艺沙龙,取消。”
“下周的所有安排…全部取消!”
她语速飞快,一条条指令发出,将未来几天、甚至更久的所有课程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