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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望向曹营上空缕缕烟气,只觉脑壳隐隐作痛。
炊烟跟曹操开没开溜又有什麽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莫名其妙嘛。
不只是张飞,刘备赵云几人,亦是一头雾水。
「宠明白了。」
满宠眼珠转了几转,却蓦然一亮:
「一道炊烟代表着一个军灶,军灶多寡,又是由士卒多少来决定。」
「曹操可用各种障眼法,营造其主力尚在的假象,我们却可从敌营炊烟之数,得出其军灶之数,进而推算出其营中士卒真实之数!」
「不知玄龄先生是否是这个意思?」
说罢满宠叹服的目光转向边哲。
边哲笑而不语,微微点头。
几人恍然大悟。
「对呀!」
张飞一拍大腿,一脸激动道:
「有多少道炊烟就对应多少口锅,有多少口锅,就对应着多少张嘴,这麽简单的道理,俺咋就没想到呢!」
刘备目光望向边哲,却是慨叹道:
「所谓大道至简,玄龄先生这般境界,岂是翼德你说的那般简单。」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咳咳,玄德公言重了,哲也是灵感偶得而已。」
过场式谦虚一番后,边哲遥指敌营:
「适才哲数了一下,据曹营军灶之数粗略推算,营中曹军数量应该只两千人左右。」
「哲猜想曹操应该是自作聪明,怕我军趁胜追击,便留下两千人虚张声势,以为其主力撤退争取时间。」
张飞眼中立时喷火,骂道:
「这个曹贼,当真是狡诈多端,连逃跑都能玩出这麽多花花肠子来。」
「兄长,那咱还等啥,全军杀出去,把那两千曹军一锅端了啊!」
诸将皆慨然请战。
刘备收起叹服,一身战意狂燃,摆手喝道:
「传吾之命,各营即刻集结,吾要全军尽出,荡平曹营!」
诸将战意沸腾,慨然领命。
「玄德公,莫要忘了派人向云长将军传令,速速发兵,于亢父道上以柴木大石堵路。」
边哲不忘从旁提醒。
刘备眼中疑色又起,遂问道:
「先前备已与玄龄先生商定,不发兵追击曹操,玄龄先生此举又是何用意?」
边哲目光转向了兖州方向,意味深长道:
「玄德公若能成功阻止曹操回师,则接下来势必要与吕布争夺兖州。」
「吕布此人虽善统领骑兵,麾下千馀并州铁骑更乃骑兵中之精锐,每战所向披靡,无坚不破。」
「玄德公与吕布相争,麾下若无一支骑兵可用,定然是要吃大亏。」
「据哲所知,曹操军中恰也有千馀骑兵,且子龙将军曾为白马义从,最擅长的便是统领骑兵,所以…」
边哲话未言尽,微微一笑。
刘备却已蓦然省悟,面露惊喜。
边哲是要帮他组建骑兵!
亢父道本就泥泞崎岖,车马行进不易,柴木大石再一填,人翻过去都勉强,何况是马?
曹操急于回师,必来不及清理路障,那就只能选择忍痛割肉,就地放弃战马。
如此这八百馀匹战马,不就全都落入他手里了麽。
有马,又有赵云这员精通骑战的良将,何愁不能仿效白马义从战法,组建一支属于他的骑兵精锐。
有了这支骑兵,他方有与吕布并州铁骑一战的底气!
这便是边哲此计深意所在。
「原来玄龄先生竟已想到如此之远,当真是深谋远虑,备受教了。」
刘备啧啧叹服,随后欣然道:
「好,就依先生所说,备即刻派人回沛县,向云长传令!」
诸事敲定。
六千兵马须臾间集结完毕。
紧闭多日的城门,随之缓缓打开。
刘备策马当先,身后刘军将士如潮水般纷涌而出。
边哲立于城门下,目送大军出城。
昨夜折腾太晚,今早又被张飞一早叫醒,此时不由犯了困,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瞧先生你这倦乏样子,必是昨夜睡的太晚缘故,看来先生对俺的安排,应该还算满意吧…」
张飞一钩边哲肩膀,笑眯眯的问道。
边哲一愣,旋即听明白,他是暗指那小环。
「这个嘛,咳咳~~」
边哲一时倒不知如何回应。
张飞笑脸收起,一拍胸膛,信誓旦旦道:
「玄龄先生你要是好这一口,俺以后但凡碰上好的,全都送先生你屋里去!」
「嗯?」
不等边哲反应,张飞翻身上马,哈哈笑道:
「边先生,俺先去杀个痛快,回头再跟先生你喝个不醉不休!」
说罢张飞纵马拖矛,绝尘而去,只将一脸尴尬的边哲晾在了原地。
「什麽叫我好这一口…」
边哲口中嘟囔,神情略显无辜。
亢父城外,六千刘军士卒,已兵分三路向曹营杀去…
曹营内。
于禁正策马巡视于营中。
目之所及,整座大营内,到处是身披衣甲,柴草所扎的假人。
营中空地上,士卒们正「明目张胆」的打造云梯等攻城器械,似乎生恐城头上的刘军看不见他们在干些什麽。
「我的这些手段,应该能骗过那刘备,令他以为我主力仍在,主公依旧打算强攻亢父吧…」
于禁捋着短髯,欣赏着自己的种种杰作,眼神中闪过几分得意。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陡然间响起在营外,撕碎了清晨的静寂。
号角声是从亢父方向传来!
「莫非?」
于禁脸色一变,心中咯噔一下。
「禀将军,营西有数千敌军来袭!」
「禀将军,正门外发现刘备旗帜,正向我主营逼近。」
「禀将军,营东有两千多敌军正杀奔而来…」
斥侯飞奔而来,告急如雪片般飞至。
于禁脸色大变,急是纵马直奔营门。
举目远望,只见乌压压的刘军士卒,如虎狼一般正袭卷而来。
象徵刘备所在的「刘」字将旗,清晰可见。
刘备竟倾巢而出,分兵三路来袭!
「刘备竟然全师来攻?」
「难不成,他竟已察觉主公已率主力撤走,故趁虚来攻?」
「可我的布局如此周密,并无纰漏,那刘备又是如何看出破绽?」
于禁脸色震惊骇然,眼珠爆睁欲裂。
营中曹军,却已大乱。
他们本就已军心惶惶,刘军三路来袭,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将他们所剩无几的军心压垮。
刘军还未攻到,曹军便一片大乱,四散而溃。
「不得慌张,都给我稳住了,速速于营墙列阵迎敌!」
「谁敢不战而逃,杀无赦!」
回过神来的于禁,拔剑在手,厉声大喝。
只是当此军心瓦解之时,哪怕是以治军严明着称的他,此刻也无力回天。
于禁喝破了喉咙,甚至是连斩数人,皆弹压不住溃散之势。
就在这短暂时间,刘军已攻至营门外。
伴随一声巨响,营门如纸糊一般,被轻松撞翻在地。
刘军蜂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