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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警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入夜,程海和欧阳丹跟着江秉白去了卧室,秦焕一个人留在客厅。
一整个白天秦焕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又饿又累,走进厨房转悠一圈,能直接吃的东西只有冰箱里的一袋吐司。他拿着吐司面包和几瓶水回到客厅,看到江秉白、程海、欧阳丹都站在客厅。欧阳丹正在解江秉白的手铐,程海在翻看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色pu封皮笔记本。
秦焕谁都没理,绕过他们坐在沙发上,拧开水瓶喝了几口水。
手铐被解开,江秉白向欧阳丹道了声谢,揉着酸痛的手腕进了厨房。
客厅里只有一张短沙发,欧阳丹把餐厅里两张椅子掂到客厅,她有意把江秉白和秦焕隔开,所以坐在秦焕旁边的沙发空位,把两张椅子留给程海和江秉白。
程海捧着笔记本看得很专注,连屁股底下多了张椅子都没发现。
秦焕拿出两片面包,递给欧阳丹一片,“他手里的本子是什么?”
欧阳丹摆手拒绝干巴的冷面包,“江秉白的备忘录。”
秦焕顿了顿,然后把两片面包叠在一起咬了一大口。
很快,江秉白端着几杯热甘菊茶回到客厅,往茶几上摆了两杯,“欧阳警官,喝水。”
“谢谢。”欧阳丹尝了一口,颇感惊喜,“你加了薄荷?”
江秉白:“对,喝得惯吗?”
欧阳丹:“我喜欢,很清新。”
江秉白礼貌一笑,把最后一杯递给程海。
“哦哦,谢谢。”程海做高考试卷都没现在认真,一页一页地翻着笔记本,一口气看完才腾出功夫喝水,一仰头连水带料全都吞下肚,紧接着就问:“你每次不记事儿的时候都会用这个本子做记录?”
“不是每次都有机会记录,也不是每次都能记在这个本子上。”江秉白从茶几下层置物架上拿出一瓶果酱放在秦焕面前,后退两步坐在椅子上,“我不知道自己症状发作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都会记录。每次发现自己记忆中断之后,我都会在自己身上找失忆时的记录,有时是一段文字,有时是一张画,有时是一段录音或一张照片,有时什么都找不到,我把能找到的记录全都整合到那个本子上。”
程海感慨良多,“你这个病真吓人,发病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那岂不是谁都能骗你?”
这句话说中了要害,江秉白脑中涌现很多回忆,直到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渗出一股股寒意。
欧阳丹对江秉白心生同情,“会有人利用你的病骗你吗?”
江秉白停顿片刻,道:“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几个,工作后我尽量不让其他人知道。”
秦焕遵循回避制度,不参与对江秉白的问话,一直坐在沙发上拿着勺子从瓶子里?果酱吃。他装哑巴装得很辛苦,听到江秉白这句话,再也忍不住,“那些人怎么骗你?”
江秉白不假思索,淡淡地、坚决地说:“我不想再提。”
秦焕板着脸又挖了一勺果酱。
程海:“江秉白,你拿出的这个本子最早的记录是七年前,其中一条记录的时间是2009年8月15号,我记得你被高伟山绑架是2009年8月15号凌晨2点多,被警察找到是早上7点多。你解释一下,这条记录是怎么回事?”
程海翻开某一页,正面朝外,让秦焕和欧阳丹都能看到。
“这就是我把笔记本交给你们的原因。”江秉白倾身把水杯搁在茶几上,轻轻掸掉滴在裤子布料上的一颗水珠,“其实你们说得没错,高伟山给我注射的镇定剂不足以让我昏迷一整夜,我昏迷不到三小时就醒了,但没有清醒多久就中断了记忆,恢复记忆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就是你们找到我的时候。”
在场的三位警察不约而同地互相交流眼神,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一言难尽。
程海:“我参与了那次行动,我们找到你的地方是库房大门前,当时你的状态是失忆还是正常?”
江秉白:“我恢复记忆和被警察找到几乎是同时,当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仓库大门前,我只记得记忆中断前被高伟山绑在宿舍楼。后来和警察一起回到宿舍楼,我才第一次看到高伟山和高志峰的尸体。我当年撒了谎,说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就是高家兄弟的尸体,是因为我不想让警方知道我的记忆出现了缺失。”
程海:“为什么隐瞒?”
江秉白目光下垂,眼睛里静得可怕,“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分离遗忘症再发展下去可能会导致人格解离,通俗来讲,就是人格分裂。法理于患有精神障碍的嫌疑人而言会比普通人更严苛,所以我不敢冒险,这是原因之一;第二个原因,我确实缺失了一部分记忆,或许我缺失的记忆中包含了高伟山和高志峰真正的死因,也许是我杀了他们,也许和我无关,我不确定,但是我需要自保。”
欧阳丹正在本子上做记录,闻言忍不住问:“如果我们调查到最后,查出的确是你杀了高伟山高志峰,你会后悔吗?”
江秉白微微抬眸,目光不着痕迹地从秦焕脸上扫过,淡淡道:“不会。”
秦焕越发坐不住,起身离了客厅,去阳台上透气。
“先别扯那些没用的。”程海用手指敲了敲笔记本翻开的那一页,“江秉白,你还没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那一页写着一串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奇怪的字符,下方标记的时间是‘2009年8月15号’,正是江秉白被绑架的那一天。
江秉白看向那串字符,“当年我被警察的地方是仓库门前,那组符号是我恢复记忆后第一眼看到的,就写在我面前的地上。”
欧阳丹:“是你失忆的时候写的吗?”
江秉白:“我不敢确定,但我有同样的怀疑,或许在我记忆中断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和那组符号相关。由于当时我身上没有纸笔,所以写在地上,一直盯着它,确保自己恢复记忆后能看到。警察到了之后,我把它抹掉,记在了心里。”
程海还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可这些数字和字母是什么意思?”
江秉白:“这几年我用了各种方法解构重组,一直没找到可能代表的含义。”
程海把笔记本扔到茶几上,“既然你也不确定高伟山和高志峰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为什么现在整了一出自首的戏码,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
问话逐渐推到最关键的节点,秦焕抱着手臂靠在阳台护栏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江秉白。
江秉白:“有人威胁我,让我向警方自首。我在警局审讯室说的供词也是假的,为了让你们相信我是凶手,我编造出和高志峰联手谋害高伟山的妻子的谎言,以便成为我杀死高志峰和高伟山的合理动机。”
程海将信将疑,“威胁?是谁威胁你?威胁你的手段又是什么?”
江秉白三个警察的视线包围中微微低着头,回避所有人的目光,“欧阳警官,笔记本背面的封皮夹缝里有张纸条,麻烦你拿出来。”
欧阳丹依言取出,那是一张半掌宽的纸条,边缘参差不齐,像是从a4纸上撕下来的。
“拿出来了,然后呢?”欧阳丹边说话边把折起来的纸条拆开,看到里面的字后蓦然没了声音。
秦焕快步回到客厅,顾不上什么回避制度,拿走欧阳手里的纸条,看到上面写着‘我杀’二字,一眼认出是江秉白的笔迹。
程海也凑过去看,皱眉道:“这是啥意思?”
江秉白垂着眼睛,神色宁定,“郭洋死了,是我杀的,人埋在城外砂石场。黎川知道这件事,威胁我向警方承认我是杀死高家兄弟的凶手,否则黎川就会曝光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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