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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一击:请君入瓮(第1/2页)
林闲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采取了更为高明的手段——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他首先通过影刹,摸清了那个“赵老板”的底细、落脚点以及他与林耀祖秘密接头的方式。
同时,他让儿子林承宗暗中留意族中与林耀祖过往甚密、可能参与此事的人员名单。
然后林闲做了一件事:他故意在一次族老会议上,看似无意地透露了一个“小道消息”。
知府李大人对近期某些“流言蜚语”十分不悦,已下令严查背后造谣生事者,尤其是可能涉及“勾结外府、诬告上官”的重罪。
他说话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林耀祖。
这番话既是警告,也是打草惊蛇。
目的是让做贼心虚的林耀祖和“赵老板”加快行动,露出更多马脚。
果然林耀祖闻讯后惊慌失措,急忙秘密约见“赵老板”,催促尽快将搜集到的“证据”和联名状送出去,以免夜长梦多。
而这一切,都在林闲的监视之下。
他掌握了他们计划交接证据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就在次日深夜,在城外一座废弃的河神庙。
关键时刻到了!
林闲没有亲自出面,而是做了三件事:
第一密报知府:他将林耀祖勾结外人、搜集伪证、意图诬告的信息,亲自告知了知府李大人。李大人闻讯震怒!在他刚去朝廷述职还获得了监国的太子首肯与力荐,此刻岂容宵小诬陷?
且此事若发,他治下不严之罪也难逃干系。他在此拍板将提级办理,为避免走漏风声,将跳过县衙亲自带队前去抓人。
第二利用影刹:传信让影刹设法将赵王密探在此活动的消息,巧妙泄露给太子在本省布置的另一条暗线(但撇清与苏元林闲的关系),增加可信度之余促使太子系的力量重视此事。
第三安排“见证”:他暗中提点了几个在族中素有威望、且对长房近年作为不满的旁支族老,让他们“偶然”发现林耀祖行踪诡秘,心生疑虑。
次日深夜,月黑风高。
河神庙内,林耀祖正紧张地将一叠厚厚的“罪证”交给“赵老板”。
“赵老板”清点完毕,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林公子放心,此事若成,你便是首功!富贵指日可待!”
就在此时!
庙门被猛地撞开!火把瞬间将破庙照得通明!
“拿下!”
一声厉喝,只见知府衙门的捕快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李知府的心腹师爷!
与此同时,庙外也隐约有另一批身份不明、身手矫健的人影闪动,堵住了所有退路。
“啊!”
林耀祖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手中的状子散落一地。
“赵老板”反应极快,欲夺路而逃,却被两名捕快死死按住,从他身上搜出了赵王府的密探令牌和与上级往来的密信!
人赃并获!
几乎同时,那几位被林闲提点过的族老也“恰巧”路过附近,目睹了林耀祖被官差从庙里押出来的狼狈模样,以及散落在地的“告发状”!
消息如同惊雷,瞬间炸响了整个家族和县城!
很快林耀祖:以“勾结外匪、诬告上官、意图不轨”的罪名被投入大牢。
知府迅速走流程办成铁案,剥夺秀才功名,判其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
长房彻底垮台,家产被抄没部分充公,部分划归族产。
“赵老板”密探身份坐实,被秘密处置,成为打压赵王的一条小线索。
长房声誉扫地,林富贵受此打击彻底一病不起,长房余众在族中再无立足之地。
林闲则因“举报有功”(明面上是族老发现异常上报),再次得到知府嘉奖,声望达到顶峰。
他“不情愿的”主持了族务,将长房部分无辜子弟纳入族学庇护,彰显仁义,顺理成章地成为林家实际上的族长。
经此雷霆一击,族内所有反对声音彻底消失,林闲的权威无人能撼动。
林耀祖的作妖,最终成了加速长房灭亡和林闲彻底掌控家族的催化剂。
当晚烛光下,苏元看完了手中密报上关于林家变故的详细记录,尤其是林闲如何借力打力、雷霆万钧般铲除长房威胁的全过程。
(本章未完,请)第五十章雷霆一击:请君入瓮(第2/2页)
她放下纸条,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有欣赏有惊叹,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铺开一张素笺,沉吟片刻提笔蘸墨,开始书写呈送给太子的密信。
“……林闲此人,才具之深,实乃元儿生平仅见。”
她写下第一句,笔锋微顿,眼前仿佛浮现出林闲谈笑间化解危机、乃至反制强敌的身影。
“其才非止于诗文。观其行事布局深远,看似随意实则环环相扣,尤擅借势而为化被动为主动。府试双案首,乃真才实学;香皂、香薰之创,显格物之能;族内夺权,示领导能力;此番应对赵王暗探与族内宵小,更见其杀伐果断、谋定后动之智。其眼光、魄力、手段,皆远超寻常士子,甚至…远超许多朝堂官员。”
写到这里,苏元轻轻叹了口气。
笔尖悬停,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涟漪:“尤其此番,他几乎未借助我与东宫之力,仅凭一己运筹,便借知府之威、族人之势,将危机消弭于无形,更顺势彻底肃清了内患。其手腕之老辣,谋划之周全,令人叹服。”她写下这段话时,心中那份欣赏之余,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
这失落并非源于嫉妒,而是一种微妙的怅惘。她深知林闲的性子,看似随和实则骨子里极为独立要强,不愿过多依附于人,尤其不愿将她牵扯过深,卷入是非。
他此番独立解决危机,正是他这种态度的体现——既是能力的证明,也是一种无声的界限划分。
他似乎在用行动告诉她:你的情意我心领,但我的路,我能自己走。
这本是她欣赏他的地方,可当真看到他完全不需要自己相助时,少女心思里,又不免生出一种“未能与他并肩作战、未能为他分忧”的淡淡失落感。仿佛自己一腔关切,却无处安放。
她搁下笔,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最终在信末添上了最关键,也最让她心情复杂的一段话:
“然此等大才,心思却难以揣度。他对殿下之助,始于令牌援手之恩,似更多为报恩与遵循其自身‘道义’准则,而非对东宫权势的依附。如今赵王势大,陛下心意不明,废立之危如悬顶之剑。殿下求贤若渴,林闲确为扭转乾坤之潜在助力。但若欲真正引其为臂助,恐非寻常官爵名利可动其心。需以诚相待,以势相合,更需…等待其自身意愿的转向。强求,恐适得其反。”
写完最后一句,苏元吹干墨迹,将密信小心封好,唤来心腹侍女,命其以最快速度密送东宫。
她独自走到窗边,望着秦淮河上闪烁的灯火,心中那份淡淡的失落感愈发清晰:“林闲啊林闲,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越是这般独立超然,便越是让人……放心不下,也越是让人,心折不已。”一丝莫名的怅惘与更深的情愫,悄然萦绕心头。
三天后,远在京师的东宫。
太子殿下阅罢苏元的密信,久久不语。
他年轻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重。他反复看着“超然物外”、“难以揣度”、“非名利可动”等字眼,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将信纸置于烛火之上,看着它化为灰烬。
“父皇近来对赵王愈发倚重,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