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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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条很快到了君泽手中。
看着上面清晰列出的可疑人员名单,异常钱庄往来,以及关于边境换防时段的推测,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她总能从纷乱中找到关键。
他没有立刻大肆抓捕,而是采取了更隐蔽的手段。
三日后,光禄寺那位采买官员被调任闲职,理由是“办事不力”。接任的是皇帝早就考察过的可靠人选。
兵部武库司管理弓弦出入库的小吏,因“家中老母病重”乞归回乡,实则被影卫暗中控制。
他的职位由一名背景干净的武将子弟接替。
京城那几家有问题钱庄,突然遭遇官府例行查账,经营暂时陷入停滞。
而那个同时经营皮货店和绸缎庄的商人,则在一次意外的仓库失火中损失惨重,再难作为资金中转的节点。
边境驻军中,两名负责子时换防的将领被以练兵不力为由调离要害关隘,派往内地任职。
所有这些动作,看起来都合情合理,像是正常的人事调动和意外事件,没有引起大的波澜。
拓跋月安插的这些钉子,在尚未发挥作用前,就被悄无声息地拔除,替换。
净心庵内,王公公再次深夜到访,这次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娘娘,陛下让老奴传话,您提供的线索极准,几条害虫都已清理,未曾惊动蛇窝。”
宁婕正对着一张新的关系图,上面划掉了几个名字。
她点点头,并不意外:“告诉他们,替换上去的人要格外小心,北凛不会只有这一张网。”
“陛下也是这个意思。”王公公低声道,“陛下还说……多谢。”
宁婕执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在图上又圈出一个新发现的名字,语气平静:“分内之事。”
王公公离去后,宁婕看着跳动的烛火,轻轻舒了口气。
这是他们联手迈出的第一步,初见成效。
但她也清楚,拔掉的这些只是明处的钉子,真正的大家伙,还藏在更深的水下。
王公公走后,宁婕并没有松懈。
她知道,拔掉几个钉子只是开始,北凛经营多年,网络绝不会这么简单。
她重新坐回桌前,目光落在那些被替换掉的人员名单上。
这些人职位都不算顶高,但都在关键环节。
北凛安排这些人,显然不是为了窃取最高机密,更像是为了确保某些“通道”的顺畅——物资流动的通道,信息传递的通道。
她铺开一张新的纸,开始逆向思考。
如果她是北凛的布局者,在几个关键节点被悄无声息地拔除后,会怎么做?
肯定会启用备用方案,或者启用更深,更隐蔽的棋子。
她再次调出所有与北凛使团有过接触的人员名单,这次不再只看那些有直接可疑往来的人。
而是重点关注那些接触看似合情合理,毫无破绽,但其所在职位同样具有“通道”性质的人。
比如,负责翻译文书的小官,负责驿馆采买的小吏,甚至太医院里负责给使团成员诊脉的太医……
“读档。”
她回到浏览名单的初始状态,这次只看这些看似清白的接触者。
她发现了一个之前忽略的名字,礼部一个负责整理归档与北凛往来文书的老主事。
此人职位低微,接触的也非机密,但所有经他手的文书,归档前都会“按规定”誊抄一份副本留底。
这个流程本身没问题,但宁婕注意到,此人的侄子,在京畿大营当一个管理军械仓库的小小书吏。
军械仓库……宁婕心头一跳。光禄寺采买的牛筋,兵部“消失”的弓弦。
如果最终要流向某个地方组装,京畿大营的军械仓库,岂不是个绝佳的隐蔽地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立刻将这个发现记录下来,准备下次传递给王公公。
但同时,她也意识到,直接查这个老主事或他的侄子,很可能再次打草惊蛇。
她需要想个办法,既能验证这条线索,又不引起对方警觉。
她想起之前发现的,关于北凛可能在囤积粮食的线索。
如果他们的最终目标是在京城或京畿地区有所行动,粮食和军械一样,都需要一个庞大的储存地点。
“翠竹,”她唤来侍女,“下次王公公的人来,让他想办法弄一份京城及周边所有大型仓库,废弃庙宇,富商别院的分布图,要标明归属和近期使用情况。”
如果找不到直接的证据,或许可以通过排查这些可能用来囤积物资的地点,反过来推断北凛的行动规模和可能的藏匿点。
她又看了看那个礼部老主事和他侄子的信息,用笔轻轻圈了起来,但没有立刻上报。
这条线,或许可以留着,看看能不能钓到更大的鱼。
宁婕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关系图上那个被圈出的礼部老主事名字上。
此人负责誊抄归档文书,职位低微却经手所有明面上的往来信息。
北凛若想传递某些看似不重要,实则关键的指令或确认信息,通过他,混在浩如烟海的文书副本中,是最隐蔽不过的渠道。
她反复读档,推演此人可能的行为模式。
最终,她将注意力锁定在每月十五,各衙门集中整理,移交归档文书的日子。
这一天,人员往来繁杂,是浑水摸鱼传递消息的最佳时机。
地点,很可能就在礼部档案库房外,那棵老槐树下的石灯龛附近,那里是交接文书的临时堆放点,人来人往,不易惹眼。
她迅速将预测的时间,地点,人物及方式写下,交由翠竹传递出去。
君泽收到信息,眼中精光一闪。
他立刻部署影卫,于当月十五日,将档案库房外围得如同铁桶,却丝毫不露痕迹。
果然,十五日晌午,那老主事抱着一摞文书走向石灯龛。
在和一名前来接取文书的小吏错身而过时,一个卷得极细的纸卷,从老主事袖中滑落,精准地掉进小吏半开的提篮里。
就在小吏下意识要合上篮盖的瞬间,四周“恰好”经过的几名杂役猛地发难,一人捂住小吏的嘴,两人迅速扭住老主事的手臂,动作干净利落。
那枚还没来得及传递出去的纸卷,被当场缴获。
在同一时间,另一队影卫故意在稍远的地方制造了一点小骚动,推倒了堆放的部分空白文书,引得附近几个路过的低级官员和小太监驻足观望,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扭住老主事的影卫首领见状,立刻低声喝道:“大胆!宫中重地,竟敢私下传递物品?带走!”
他刻意将声音控制在附近几人能隐约听到的范围,听起来像是因为撞破了某种普通的违规行为。
在被押走经过那片混乱时,影卫们不慎让那个接收纸卷的小吏挣脱,混入了围观的人群。
那小吏吓得魂飞魄散,趁乱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消息传回凝华宫,拓跋月听闻礼部一个老主事因私下传递物品被擒,还有一个同伙逃脱,正暗自心惊,却很快接到心腹密报。
逃脱之人传回消息,声称只是意外,当时现场混乱,他们似乎并未被识破真实意图,更像是因为形迹可疑才被盘查,不幸撞到了枪口上。
拓跋月仔细思量,觉得有理。
若真暴露,皇宫大内,那接应的小吏绝无逃脱可能。
她松了口气,只当是运气不好,损失了一个不太重要的情报点,并未联想到自身已处在巨大的危险中。
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