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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特有的、混合着尾气与霓虹的燥热,吹拂在专属病房的窗帘上。
林清音的身体还残留着被特效药强制修复后的、奇异的酥麻感。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足以将任何正常人彻底摧毁的、公开的内脏凌辱,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着自己的护士服。
她的后庭深处,被强行塞入了两颗本应安放在腹腔最深处的卵巢,以及一枚冰冷的、随时可能爆发出恐怖能量的电击跳蛋。
而她那颗被反复蹂-躏、撕裂、烫熟又被修复的子宫,则因为卵巢“移居”
所带来的物理限制,无法被完全塞回体内,只能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象征着耻辱的肉袋,无力地垂挂在她的双腿之间,被护士裙堪堪遮掩。
就在这死寂的、充满了屈辱气息的氛围中,她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是那个她此刻最不愿面对的名字——赵涛。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没有接,任由铃声在房间里回荡。
“接。”
我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她像一具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清音?是我。”
电话那头,赵涛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后的、怪异的平静,“我想了一天一夜,清音……我想清楚了。
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你……你白天做的那些,既然是你的工作,是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我……我接受。
我什么都能接受,只要你还能在我身边。
我们……我们不要再等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恳求和自我催眠般的偏执。
为了留住他心中的“白月光”
,他已经不惜扭曲自己的认知,将那地狱般的景象强行合理化为“工作的一部分”
。
林清音握着手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结婚?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
在她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随时随地都会被公开羞辱的玩物之后?
“告诉他,”
我走到她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明天结婚可以。
但是,我要把我的病人带去。
不然他没办法自己行动,这也是我的工作。”
林清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最后的、一丝哀求的光芒。
但当她迎上我那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神时,那丝光芒便迅速熄灭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用一种几乎听不出是她自己的、平稳到可怕的、机械般的声音,重复了我的话:“……好。
明天结婚可以。
但是,我要把我的病人带去。
他双手骨折,没办法自己行动,照顾他,也是我的工作。”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久之后,赵涛那如同梦呓般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好。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怎么都好。”
第二天,阳光明媚,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的阴暗都驱散。
本市最顶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场盛大而华丽的婚礼正在举行。
璀璨的水晶吊灯,铺满玫瑰花瓣的红毯,悠扬的弦乐四重奏,以及来来往往的、衣着光鲜的宾客,共同构成了一幅幸福而圣洁的画卷。
而这幅画卷的主角,新娘林清音,正穿着一袭价值不菲的、由法国设计师手工定制的婚纱,站在宴会厅的门口迎宾。
圣洁的白色蕾丝和层层叠叠的薄纱,将她衬托得如同降临凡间的天使。
婚纱完美地修饰了她的身材,也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身体内部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颗已经被修复好、暂时被强行塞回原位的子宫和卵巢,以及那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电击跳蛋。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嘴角挂着得体的、程式化的微笑,与每一个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握手、拥抱。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幸福,像一尊精美绝伦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而我,则扮演着那个“无法自己行动”
的特殊病人。
我的两条手臂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和绷带,伪装成严重骨折的样子,被安排在了主桌旁一个最显眼的位置。
林清音在和赵涛一起走过我身边时,低声地、不带任何感情地对她身边一位同样穿着伴娘礼服的、身材火爆的女孩说:“梦梦,这是我的病人,他行动不便,今天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一下。”
那个叫梦梦的女孩,显然就是她的闺蜜。
她有一张天真烂漫的、如同洋娃娃般的甜美脸蛋,但身材却与她的脸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甚至比林清音还要丰满。
淡紫色的伴娘礼服被她那呼之欲出的d+罩杯胸部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的傻白甜,单纯、善良,又对朋友忠心耿耿。
“哇!
清音你真是太伟大了!
结婚还要带着病人!”
陈梦的脸上写满了对闺蜜的崇拜,随即转向我,露出了一个毫无心机的、甜美的笑容,“先生你好,我叫陈梦,是清音最好的朋友。
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我笑了笑,对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新“玩具”
,感到非常满意。
婚礼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交换戒指,亲吻,接受祝福。
林清音像一个完美的演员,常态地完成了所有的流程。
只有在赵涛亲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才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
很快,婚宴开始了。
我和陈梦,以及其他几个林清音的大学同学被安排在同一桌。
“陈梦,”
我用一种温和而又带着些许无助的语气开口,“我的手不方便,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果汁吗?”
“当然没问题啦!”
陈梦立刻热情地起身,为我倒了一杯橙汁。
“谢谢,”
我看着她,“可是……我没法自己喝。”
陈梦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一红,但还是立刻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将吸管凑到我的嘴边,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我喝水。
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一幕,都开始善意地起哄。
“哇哦!
梦梦你这么贤惠啊!”
“看来林大美女的病人,今天要被我们的大美女伴娘承包咯!”
陈梦的脸更红了,但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大家关注的感觉。
接下来,我又用同样的借口,让她帮我夹菜,喂我吃饭。
从一开始的些许羞涩,到后来的逐渐习惯,她对我这个“病人”
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温柔。
我成功地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这种极为亲密的、类似于情侣间的投喂行为。
眼看时机成熟,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难以启齿的神情。
“怎么了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心思单纯的陈梦立刻关切地问道。
我凑近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说:“我……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
因为神经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