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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火烧枫叶般的面颊,两个手掌一手托住一个乳房把玩。
沈夏也配合的阵阵呻吟:“呜…啊哈……”
“妈妈,被自己养大的女儿进入是什么感受?”
沈栀的唇一路吻到她的耳畔,在她的耳边吁出一口气,低喃着。
她蹂躏着沈夏的乳房,食指蜷曲,轻弹了一下她早已硬挺的乳头,又用指腹用力地碾过,“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乳晕深了一层。
沈夏闷哼,近乎是气音,“喜欢。”
“那这样呢?”
几乎是问题问出的一瞬间,沈栀便肏入了她的身体。
女人的肉穴似是已经习惯沈栀的进入了,嫩肉争先恐后地咬紧她的手指,沈夏抽搐着又吐出一团淫水。
醉酒的人很是诚实,她握住沈栀的手腕,控制着她的手指进进出出,边放浪的低吟边说:“喜欢你这样肏我。”
又加快沈栀手腕的动作,魅声说:“肏的越快越好。”
沈栀的小穴疯狂收缩着,她没吭声,而是将手指抽出,快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两个逼穴一点点凑近,沈栀小腹紧绷,让自己的肉穴狠狠擦过妈妈的。
亮晶晶的黑森林交缠在一起,两人皆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肉穴蹭弄间两颗小巧的阴蒂充血挺立,电流自小腹漫延至全身。
“嗯哼…哈…”
两人的穴口翕动,章鱼触足般在对方同样温暖同样水流不止的地方轻滑。
接触过的地方会留下湿滑的粘液。
沈栀脖颈微扬,呼吸几不成调。
沈夏一只手臂遮住眼前的光亮,另一只手紧缠着乳白色的床单,腕骨高高凸起。
这样摩擦带来快感的方式太慢了,沈栀有些不满足。
她双臂撑到妈妈脸颊两侧,把莹白圆润的乳房送到妈妈口中,臀部抬高又重重撞下。
两人的嫩穴碰在一处发出“啪啪”
声,阴蒂被挤压成一团,又如春日的梅花初绽。
穴口咕呲咕呲地开合着,春水淌淌。
不止小穴,两人的腿根处也水淋淋的。
妈妈蜷曲的耻毛刮过沈栀的小腹,带来痒意。
她呼吸紧绷,撞蹭的频率加快。
沈夏呜呜咽咽地吃着她的奶,怕咬伤她,还将牙齿藏了起来。
肉穴泥泞,沈栀从鼻腔里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不多时就把两人一起送到了高峰。
穴口瑟缩着吐着泡泡,沈夏清冷声音夹杂着暧昧的热喘扑向沈栀的脸颊,沈栀趴在她的身上,听着她胸口处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沈栀将合二为一的逼穴分开写距离,手掌挤进中间,在沈夏的私处上转圈蹭动,掌心接起一捧淫水,微微偏头,吻上沈夏汗涔涔的脖颈。
在那处掐上沾染情欲的红梅。
还未平复的情欲让沈夏头皮发麻,她双手掐弄着沈栀的肉臀,掰开她的臀缝,任由臀肉从指间溢出。
“还想要。”
沈夏面色浮上薄红,主动用娇嫩的花穴蹭着她的手指,开口道。
“跪在床上大腿分开。”
沈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似懂非懂地跟随着她的指挥,小动物般俯跪在床上,双腿呈一百二十度张开。
沈栀灵活地自她的腿心钻入,让自己的唇正对着散发着余温的肉穴。
这个视角,一仰头便能看见沈夏不安分乱晃的酥胸。
四周皆是沈夏的乳香,空间狭小,沈栀的呼吸被掠夺,面颊轻易蒸上了热意。
沈栀佯怒,拍皮球似的拍打沈夏的乳房,直到它再一次变成浅粉色,“乖一点,不许晃来晃去。”
她小声嘟哝着:“还这么大,把妈妈的脸都挡住了。”
晃来晃去沈栀都没办法集中心神给沈夏口了。
沈夏被轻打地淫叫连连,“唔啊啊——”
沈夏蜜穴大开,花园里沼泽泛滥,蜜液从穴口淌至腿根,再一路滑过因紧绷而富有力量感的大腿,滴落到床上,似在诱人采撷。
沈栀不负众望地成为了那个采花人。
她托着沈夏莹润白嫩的玉臀,将它压低,热气呼在她的穴上,海草刮过她的脸颊,引起小鸟轻啄似的微微痛意。
花核暴露在空气中,沈栀没有着急吻上去,而是仰头看向撑着身子一脸难耐的妈妈,“妈咪,让人做事要有态度对不对?”
她的大脑此刻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明白沈栀想要什么。
只能胡乱地扭动着腰肢,任杂草蹭过沈栀,等待她的垂怜。
“叫叫我。”
沈栀喉头微动,字句沙哑。
“小猫…哈!”
沈栀五指并拢于一处,手背轻扇过她的阴蒂,时轻时重,“不对。”
沈夏喘着粗气,额角青筋暴起,肉穴骤缩。
“嗯啊…呜宝贝…”
沈栀扇弄的力度大了些,把骚水拍的到处都是,有点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将滴落的爱液吃入口中,又重复了一遍:“不对。”
阴蒂上布满神经细胞,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酥酥麻麻的感觉霎时涌遍全身,沈夏紧绷着身体,咬紧下唇好让自己不倒下去。
“乖乖…”
她的发丝紧紧贴在面颊上,声音带上了些哭腔,乳浪滚滚,是迟迟没有得到满足的难挨。
随之而来的是更快速地拍击声,沈栀敲的极有规律,倒像是在谱一首曼妙的歌。
歌曲的旋律便是沈夏娇软婉转的吟哦。
她好心地提醒着身上伏跪着的妈妈:“认真一点哦。”
手背的动作却不停,一路沿着阴蒂向下拍打到穴口,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
声。
穴口泥泞,银丝粘连,沈栀的手不多时便被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熠熠亮光。
沈夏扭着腰迎合着沈栀敲打的动作,沈栀觉得这似乎是在奖励她了,便停下手,任由急促喘息带来的热气氤氲在她的穴口,不再动作。
“答对了才有奖励哦。”
她眼尾弯弯,可爱至极,说出的话对此刻的沈夏来说却像折磨。
沈栀的食指隔着两厘米的距离放在穴口,看着媚肉欲将它向里拉去的动作,又故意拿远些。
指尖状若不经意滑过她的洞穴,却毫不留恋。
酒意上头,沈夏也有点小委屈了,钓着她又不让她吃饱,大坏蛋!
她咦咦呜呜地说着欠肏的骚话,穴口寻着手指的位置便要吞去,又被沈栀使坏地挪开。
除了在床上,沈夏倒从没有在沈栀面前哭过,在床上哭的次数也算不上多,今日就占了一大部分。
她无声地落着泪,打湿床单的除了骚水又多了个泪水,沈栀知道自己是把人逗急眼了,心下愧疚,安抚地将手搭在沈夏的玉臀上,带着它凑近唇边。
然后,在穴口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让喝醉了的人想怕是一辈子也转不过来,沈栀把答案直接告诉了她,“叫老婆。”
沈夏乖乖地跟着重复,“老婆”
两个字被念得软乎乎的,没有一丁点攻击力。
沈栀喜不自胜,央着她再叫一遍。
她如愿听到了一遍遍带着泣音的、染着情欲的、暧昧又迷离的“老婆”
。
她的舌尖长驱直入,仗着自己灵活拨开遮挡的黑森林,来到淫液的发源地,不由分说便探了进去。
不愧是发源地,水质清透,源源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