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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尽管他时而怀疑，钱比他更有魅力。

蔚秀：“说点不知道的。”

度玉京取代缪尔，成为新一代忍者。

蔚秀的新房子修好了。

他出了钱：“我可以住进去吗？一间小屋子就够了。”

蔚秀为难：“偶尔可以。”

“什么叫偶尔？”

“我玩腻别人的时候。”

度玉京抓皱了西装裤：“你把我当什么？炮友，还是鸭子？”

渣女蔚秀不痛不痒，拍拍度玉京的脸。“为了你的名声和贞洁，你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我。”

度玉京做不到。蔚秀是他的唯一慰藉。

他脱衣服的动作屈辱，扶着她腰的手臂却很诚实。

蔚秀跨坐着，饱满圆润的珍珠项链挂在她胸口，摇晃，在灯光下荡出白色弧线。

度玉京张嘴叼着珍珠，蔚秀喘气，骂他是狗。

她拽着狗的头发，让狗咬轻点。

狗不松开到嘴的肉，吃得珍珠湿漉漉的。

结束后，度玉京让人送了一箱珍宝过来。蔚秀才给了他再次进入她家的机会。

房子大了也有害处。

蔚秀经常去警局投诉晚上在她住所边缘狂欢的怪物们，投诉理由是扰民。

夜间活动不在警官管理范畴内。穿着警服的伏应正襟危坐，他转着笔，再三提醒蔚秀他们的工作范畴。

蔚秀瘪嘴：“晚上穿这身回家。”

“咳……现在是工作时间。”

他请蔚秀出去。

最后是她去了教堂、稻禾神缩小了怪物们狂欢的时间和范围。

怪物们颇有微词。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镜子里模拟的未来，蔚秀行事肆无忌惮，一个人类在怪物的领地作威作福。

她提出关闭雪淞镇入口、不再残杀人类后，它们的反对声音更大。

“没有源头活水，雪淞镇迟早会消亡。我们也会死。”稻禾神提醒她。

这个过程很漫长。

稻禾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终止。对长生种来说，时间几乎是静止的。

关闭入口后，祂为焦虑的兰道太太赐福，她不再会衰老，于是心情大好。为了感谢蔚秀，重回少女时期的兰道太太带着一个大箱子去了蔚秀家。

箱子大开，里面装着她的亲亲儿子。厄洛斯趴在箱子边缘，请求蔚秀收留他和弟弟。

兰道太太把两个糟心的儿子送给蔚秀了。

反正兰道太太年轻，她还可以再要。

蔚秀笑纳了。她对厄洛斯和谢兰里感情不深，但是一体双魂带来的体验感却大有不同。

和傀儡各有千秋。

房子里多了人，度玉京知道后小发雷霆，缪尔一忍再忍，拿出做正宫的气度。

蔚秀在雪淞镇简直是土皇帝。她无所顾忌，不看怪物们脸色，想要，顺手就要了。

晚上她哄了几下缪尔，哄着哄着，又滚到了一起。

她的日子过得悠闲，实在无聊，会让稻禾神或者海妖用神力给她造个梦境，增加生活乐趣。

“什么样的梦境都可以吗？”蔚秀在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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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看见她手里的书，会红了脸点头。“……这次，可以不玩尾巴吗？”

祂在梦境里当过狐狸、狼、狗等等，蔚秀最爱祂的尾巴。

另一位神明稻禾神则波澜不惊，蔚秀对祂没什么好脸色，她很少来教堂。

比起其他人，祂更像一个随叫随到的工具。

倒是祂，很乐意陪她进入梦境，扮演故事里的各种角色，体会人类的相爱。

蔚秀觉得小说里描写太夸张太幼稚，稻禾神倒觉得刚刚好，故事里轰轰烈烈的爱情让祂着迷，可惜蔚秀总不把祂视作最佳男主角。

她让稻禾神创造梦境，她和其他人被催眠，扮演男女主，开启浪漫又刺激的爱情。

“那我呢？”稻禾神礼貌的微笑，问。

“哦。熟睡的丈夫啊。”

“……”

至少……搞到了名分。

“系统文的系统也行。伺候我们的太监？或者总裁文里的倒霉打工人？爱而不得的前男友？”

“……不要。”

稻禾神选择了第一个身份。祂会作弊，趁蔚秀被催眠，美美成为贤惠持家的丈夫，获得正宫身份。

……和骗来的爱情。

稻禾神没办法催眠自己。

祂既享受不同故事的新鲜感，又讨厌自欺欺人。

梦境结束，蔚秀轻轻松松抽身。出来后还会拿作弊一事讥讽稻禾神，祂意外地别过脸，挡住眼睛。

“别看我现在的表情。”

蔚秀惊奇。

稻禾神居然因为一个幼稚的爱情故事流下眼泪。

她耸耸肩，转身离开时稻禾神抱住了她。

祂展现前所未有的脆弱，把脸埋在她肩头

“像梦里一样，再抱一会儿。”

蔚秀冷漠地推开了祂。

她总是这样，对别人的感情不屑一顾。

她只在乎自己。

发现能够利用做梦打发时间后，蔚秀在雪淞镇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她不知道自己混了多久，镜子里的脸青春如旧，找不到衰老的痕迹。

她和怪物们共享寿命。

蔚秀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她到教堂、找到有求必应的稻禾神，询问第二个选择什么时候结束。

稻禾神还沉浸在前几天和她扮演的都市爱情里，be的结局重创神明的心灵，祂沉寂了许多天，金色瞳孔映着她。

她总算来找祂了。

蔚秀抓住祂洁白的长袍，爬上神座。“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患得患失的稻禾神俯下身，金色瞳孔里全是她。但总归她还陪在祂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祂轻声回答：“等你死去那一天。”

长生种的寿命将会延续到哪一天，祂也不知道。

换而言之，从最开始，祂给她选择时，答案就已经注定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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