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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胆过。
她紧闭双眼,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去。
内心矛盾至极。
既希望厉承渊快一点结束,身体却又本能地渴望他慢一点……
窗外。
厉承灏已经灌下整整一箱啤酒。
“厉承灏,别喝了!再喝你真要吐了!”
夏以沫见他动真格的,有点慌了,连忙劝阻。
厉承灏双眼泛红,打了个酒嗝,脑袋虽然开始发晕,却牢牢记得她之前的话:
“沫沫,我要喝……让我喝完。”
“你疯了吗?!”夏以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两箱酒下去,你真得进医院了!厉承灏,成熟点行不行?!别闹了!”
厉承灏沉下嗓音,突然将夏以沫重重抵在房车的车身上。
“可是……你说过的,我喝完两箱酒,你……你就做我女朋友。”
车内。
苏烟:“!!!”
她下意识想推开身上的厉承渊,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车外。
夏以沫的脸瞬间烧红:
“厉承灏,我……我那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厉承灏紧紧盯着她,表情异常认真:“可……可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这个从小和她嬉笑打闹一起长大的人,突然如此严肃,夏以沫感到极不习惯。
她慌乱地别开脸,躲避着厉承灏灼热的视线:
“认真个鬼!我们是兄弟,兄弟懂吗?”
厉承灏霸道地扳过她的脸:“可我,从来没把你当过兄弟,你……知道么?”
夏以沫:“……”
她怔怔地望着厉承灏近在咫尺的脸,面颊发烫,心脏狂跳。
一直以来,她只当他是哥们儿,从未有过其他念头。她甚至从未仔细端详过他的样貌。
此刻,当她凝神细看,才发现他五官与厉承渊有三分相似,却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柔和。
放在人群里,也是绝对耀眼的帅哥。
他和厉承渊一样高大挺拔,因着酷爱健身,浑身腱子肉,胸肌腹肌线条分明——她以前甚至还在打闹时摸过他的腹肌。
但那些都只是玩笑,是兄弟间的打趣。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厉承灏发展出别的关系。
这……可能吗?!
夏以沫心跳如鼓擂,同时又感到一阵别扭,挣扎着想推开他:
“厉承灏,你喝醉了,别闹了行不行?”
厉承灏已有七分醉意,却固执地保留着三分清醒。
他不愿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索性将夏以沫两只奋力挣扎的手腕扣住,高高举起按在头顶的车壁上:
“我没闹,也没醉。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
“鬼扯!你喜欢我?那你身边的女人什么时候断过!”夏以沫根本不信。
“那是因为……”厉承灏深吸一口气,目光描摹着她俊俏可爱的脸庞,声音低哑,“我心里……觉得配不上你。我是个孤儿,而你千娇万宠,我们……”
夏以沫愣住了。
她无法相信,这话竟出自那个一贯乐天搞笑、自诩情场高手的厉承灏之口。
他……也会有自卑的时候?
“厉承灏,你……”夏以沫满脸通红,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答应我,做我女朋友。我保证……从今往后,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个女人。”
厉承灏凑近她的耳畔,气息灼热,“我想和你共度余生,可以吗,夏以沫?”
……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房车壁板。
两人的私密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苏烟和厉承渊的耳中。
厉承渊手撑在车壁上,动作渐渐放缓,皱眉低语:
“表个白磨磨唧唧,厉承灏有完没完……”
苏烟窘迫不已:“你先放开我……”
正进行到关键处,刚刚尝到甜头,哪有中途停下的道理。
厉承渊索性抄起桌上的花瓶,用力敲了几下内壁。
“哐当!哐当!哐当!”
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车外的厉承灏和夏以沫同时一缩脖子。
厉承灏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刻会意,拽起夏以沫,快步走向另一辆房车。
苏烟试图再次推开厉承渊:“……”
厉承渊却将她搂得更紧:“继续。”
“好累,腿好酸,让我休息下好不好?”苏烟哑着嗓子求饶。
“刚才是被打断了,”厉承渊哪肯罢休,将她抱回床上,柔声轻哄,“累就躺着,我来。”
啊………………
这男人的精力怎么可以这么旺盛——
苏烟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尖叫。
另一辆房车内。
夏以沫被厉承灏堵在门口,寸步难行。
夏以沫奶凶奶凶地吼:“厉承灏,你给我让开!再挡路,我可真出狠招了!”
厉承灏借着酒劲耍无赖:“不让!打死也不让!除非你承认你是我女朋友,否则……”
夏以沫捏紧拳头:“不可能!厉承灏,我拿你当兄弟!”
厉承灏也硬扛到底:“不答应,就别想下车!”
夏以沫冷下脸:“厉承灏,跟我耍无赖没用!”
厉承灏冷笑一声:“那我就把你‘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熟饭,看看到底有没有用!”
夏以沫气得咬牙:“厉承灏!少拿你对付别的女人那些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我!我夏以沫不吃这套!”
厉承灏呲着牙:“夏以沫,你也别耍横!老实承认吧,你早就喜欢我!不然你怎么这么久不交男朋友?每次喝醉都只让我去酒吧背你回家?每年生日都非要我陪你?你心里,绝对不只是把我当兄弟,对不对?”
夏以沫的脑袋“嗡”的一声。
自从那段短暂恋爱遇渣男劈腿无疾而终后,她的确再没认真谈过恋爱。
她开心时找闺蜜,发泄时找弟弟,需要安慰时找哥哥们——唯独不开心时,总习惯性地找厉承灏。
她喝到凌晨三点的酒,是厉承灏陪的。
被爸爸逼婚买醉后不省人事,是厉承灏去酒吧把她“捡”回来的。
生日在家不许喝酒,半夜偷溜去酒吧,也是厉承灏带着小蛋糕来陪她,听她鬼哭狼嚎地唱歌。
这些年,她在厉承灏面前笑过、闹过、哭过,喝醉后甚至同榻而眠过。
但她却从未有一刻,将这一切定义为喜欢。
难道……这就是喜欢?
她望着眼前固执又带着一丝脆弱的大男孩,思绪仿佛打成了死结,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