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穿到古代当皇帝 七窍欢 追妻失败后,陆总拐孩子跑路 反派穿成黄文女主 勾引直女校花闺蜜会翻车吗 玄幻:九死一生,觉醒不死神脉 槐边野记 谍战:我有万恶之王系统 抗战:从远征军开始在东南亚崛起 百倍股 小时了了 逐渐失控的走向 风象能别谈恋爱吗? 白骑士守则 【恐怖游戏】人家才没有开外挂(NP) 九叔:洞天福地,种田百倍返还 一人:你跟我的响雷果实说去吧! 折枝 队长你宝贝老婆又靠画画破案了 重生恋综,但流落荒岛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一声短促,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的哀鸣从狼王喉咙里挤出。
它没有任何犹豫,猛地一夹尾巴,掉头就朝着身后茂密的,能提供最后庇护的树林亡命奔逃。
速度之快,带起一道灰色的残影。
什么王者的尊严,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
想跑?
陈冬河看着狼王仓惶逃窜的背影,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没有一丝波澜。
他心念一动,狗腿刀消失,那支五六半再次出现在手中。
他动作沉稳,不疾不徐地从腰间子弹袋里摸出一颗黄澄澄的7。62毫米步枪弹,手指稳定得如同磐石。
咔嚓!
子弹被压入弹仓,金属碰撞声清脆。
他单膝跪地,枪托稳稳抵肩。
目光透过标尺缺口和准星,三点一线,牢牢锁定那个在雪坡上狂奔,距离已拉开近二百米的灰色身影。
寒风掠过他的脸颊,吹不动他凝固的眼神。
那亡命奔逃的狼王似乎心有所感,在即将没入树林阴影,以为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刹那,竟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
它似乎是想看看,那个恐怖的恶魔有没有追来?
而这成为了它此生最后一个念头。
就在它回头的瞬间——
砰!
一声清脆,孤傲的枪声,如同死神的叹息,响彻山野。
狼王那颗硕大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在远处猛地爆开一团红白相间的血雾。
庞大的身躯借着惯性又向前冲了几步,才轰然栽倒在雪地里。
四肢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鲜血迅速在雪地上蔓延开来。
陈冬河缓缓站起身,呼出一口长长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一道白练。
他熟练地拉开枪栓,退出滚烫的弹壳。
黄铜弹壳掉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然后不紧不慢地从子弹袋里取出十发子弹,一颗一颗地压入弹仓。
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山坡上显得格外清晰,冷酷。
他走到那些瘫在雪地里,徒劳挣扎哀嚎的恶狼面前,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如同看着一堆待处理的垃圾。
这些畜生吃过人没有他不知道,但他绝不会吃它们的肉。
它们的结局从靠近村子开始就早已注定!
“别急,这就送你们上路,省得活受罪。”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一头眼中充满恐惧和哀求的母狼额头上。
那母狼似乎预感到什么,发出绝望的呜咽。
砰!砰!砰……
清脆的枪声如同单调而冷酷的丧钟,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山坡上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回荡在山谷间。
直到最后一声枪响的余音彻底消散,所有的呜咽和挣扎都归于死寂。
只有寒风掠过树梢的呜咽,和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陈冬河面无表情地将满地的狼尸,连同那头曾经不可一世的狼王,一具具收进了系统空间。
他没有立刻下山回村。
虽然作为守山人,保护村子安危是责任,但这份“轻松”解决三十多头饿狼的能力,不能表现得太过随意。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乡亲们难免会觉得理所当然。
甚至生出依赖,觉得他陈冬河就该为他们扫平一切危险。
在别处,守山人遇到这种事,大多也就是上报了事,或者组织民兵防御。
陈家屯能有他,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既然已经深入山林,陈冬河便决定把枪法练到高级。
刚才的战斗,加上点杀瘫狼,系统提示枪法熟练度已经涨到了(8981000),只差一百零二发子弹了。
枪法升到高级会是什么光景?
他很是期待。
不过目前用得最顺手,感觉提升空间最大的,还是那已经达到高级的刀法。
刚才在狼群中那如臂使指,游刃有余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刀锋所向,群狼辟易。
甚至没有一只爪子能真正抓破他的棉衣!
那种掌控生死,洞悉破绽的感觉,令人迷醉。
若是再升一级,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陈冬河意念一动,将最后几头倒毙的野狼也收进了系统空间,只留下雪地上几滩暗红刺眼的狼血和凌乱交错的爪印。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白雾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一团,瞬间又被凛冽的山风撕扯消散。
四周死寂,只有风掠过光秃秃枝桠时发出的呜咽,像是什么东西在暗处低泣。
他反手从系统空间里掏出那把保养得锃亮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冰冷的金属枪身握在手里,带来一种沉甸甸的踏实感,这钢铁的触感比任何话语都更能驱散深山老林的寒意。
以他如今的身手,即便枪里没了子弹,赤手空拳遇到下山猛虎也敢周旋一番。
甚至瞅准那畜生扑跃的破绽,用腰间的猎刀反手捅进心窝也并非难事。
眼下,正是练枪的好时机。
村里的父老乡亲虽然没跟来,但屯子离山脚不过两三里地,密集的枪声肯定能顺着风飘过去。
他正好可以用“打狼”来解释。
念头至此,陈冬河眼神锐利地扫过四周,像刀子刮过雪地。
一只灰扑扑的麻雀“扑棱棱”扇着翅膀,刚落在不远处一根枯枝上,小脑袋机警地转动。
他几乎想都没想,抬枪、抵肩、三点一线、扣动扳机,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只在一瞬。
砰!
炸雷般的枪声在山林间爆开,惊得附近树冠里一片扑翅乱响。
那麻雀瞬间被威力巨大的步枪子弹撕成了碎片,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
只余下几片染血的灰羽,打着旋儿飘落,很快被雪掩埋。
在五六半的有效射程内,这种小东西,比碾死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枪声果然惊扰了山林。
随着他不断开枪,枪口喷出的硝烟味弥漫在清冽的空气里,周围的活物明显变得稀少起来。
连雪地上偶尔可见的细小爪印都消失了。
陈冬河对此早有预料,脸上波澜不惊。
打猎这行当,最难的不是猎杀,而是在莽莽林海雪原里,把那些成了精,会躲藏的畜生给寻摸出来。
他提着枪,踩着脚下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身影坚定地向着更深,更幽暗的山坳里移动。
那一声声枪响,也离陈家屯的灯火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