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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他不是故意的。”
陈阿妹替洛弘文说话道,“而且他虽然没有帮忙晾晒稻谷,但是他挣钱了呀。
“家庭是有分工的,就像你们班里会有班长、会有学习委员、卫生委员。
学习委员负责收作业,卫生委员负责班级卫生,对不对?”
盼盼点点头。
陈阿妹继续说:“咱们家的分工就是,咱们在家负责在家里工作,爸爸负责在外面工作。
“咱们今年辛辛苦苦收割晾晒的稻谷会变成咱们餐桌上的米饭,但是咱们吃的菜、肉,那都是要用爸爸挣的钱买的。”
“那你的钱呢?”
盼盼突然问,“你给人打米,不是也挣钱嘛?那你的钱留着干嘛呀?”
陈阿妹被问得一噎。
洛弘文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替她回答道:“妈妈的钱留着存起来!
那是妈妈自己的小金库,妈妈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咱们谁也不能打她的主意。”
“对。”
陈阿妹突然坦然点头承认,“妈妈自己挣的钱,要存起来。”
不过那不是作为她的小金库,而是作为给盼盼以及一帆一鸣兜底的钱。
有了兜底的钱,以后不管洛弘文做生意成功与否,她都有底气给盼盼以及一帆一鸣创造较为富余的生活条件。
有了陈阿妹从中调和解释,盼盼没再‘追究’洛弘文缺席家里晾晒岛上一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捧着碗,皱着小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问洛弘文:“这次回来待几天啊?”
洛弘文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你别像个小叔婆一样行不行。”
“哼!”
“好好好,不说你。”
洛弘文忍笑。
清了清嗓子,这才正色回答:“这次回来,保守能待一个星期。”
盼盼:“什么叫保守?”
“保守就是……如果你舅舅顺利通过考试,那一个星期后,我会跟他再去一趟鹏城。
“如果你舅舅没办法顺利通过考试,那我估计要多等上一星期、或者两星期,总之等到你舅舅顺利通过考试。”
盼盼:“那舅舅会通过考试吗?”
“难说。”
陈阿妹毫不留情地揭短道,“你舅舅他从小就不是个读书的料。
让他看书,他情愿去喂猪;让他写作业,他情愿去耕田。”
陈阿妹边说边摇头,“考试?我都担心他连字都忘记怎么写咯。”
“噗——”
陈老太猝不及防喷了米粥。
好在她扭头及时,没喷在饭菜上。
只再次喷到了一帆一鸣的头上、脸上、身上。
兄弟俩被吓得一激灵,然后咿哩哇啦、拍着藤椅的桌板骂了起来。
陈老太连忙给兄弟俩擦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哦~外婆不是故意的。”
“啊滴咕衣啦!”
洛一帆很是气愤。
盼盼及时翻译:“外婆,一帆说你就是故意的。”
“啊打呱咕哇啦啊趴泼妈啊打!”
洛一鸣拍着桌子站起来。
盼盼翻译:“妈妈,一鸣叫你帮他打外婆。”
陈阿妹:“你别胡乱翻译,一鸣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
“真的!”
盼盼为了证明自己,向洛一鸣求证道:“一鸣!
你说!
你是不是叫妈妈帮你打外婆?”
洛一鸣眨巴眨巴大眼。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给出什么反应的时候,他突然重重点头,“嗯!”
“哈哈!”
盼盼兴奋指着洛一鸣大喊,“看吧!
我就说一鸣是这个意思。”
“没良心!”
陈阿妹嗔骂洛一鸣道,“外婆天天看着你们两个,扶你们走路扶得腰都要断了,你还要打外婆!”
像是听懂了陈阿妹的话,洛一鸣弱弱坐了回去,俨然没了刚才拍桌子的气势。
洛一帆见弟弟洛一鸣偃旗息鼓,也默默收声坐了回去。
“不赖他们、不赖他们。”
陈老太尴尬自责道,“赖我,是我喷了他们一脸。”
陈阿妹不赞同反驳道:“你不能这样跟我唱反调,原则就是原则!
“你喷了他们,他们可以生气,但是他们不可以打你,这是原则问题!
“你敢让他不到一岁就动手打你,回头他三岁就敢用脚踢你,长到七岁、十岁,十八岁,到时候谁还能管得了他们?”
“我!”
盼盼自告奋勇站起来,像在课堂上回答问题那般,左手垫着右手手肘,举起右手。
“我能管得了他们!
妈妈!
你放心吧,以后一帆一鸣要是敢打外婆,我就收拾他们!”
陈阿妹赞许点头,“嗯,你是家里的老大,要给他们做好榜样,也要管教好他们。”
“好!
我会管教好他们的!”
接收到‘任命’的盼盼立马转身,向两个弟弟施展‘官威’:“听见没有!
以后要听我的话!
不然我……”
她扬起巴掌,做出恐吓动作,“打扁你们!”
洛一帆洛一鸣被吓得眯了眯眼睛,一声都不敢叫唤。
“好了,吃饭吧。”
陈阿妹给出最高指示。
盼盼立马坐下,捧碗继续吃饭。
接下来陈阿妹和洛弘文都没敢再闲聊,怕笑点低的陈老太再次喷饭。
是夜。
己经睡着的盼盼在梦中找到厕所前及时清醒。
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出门去上厕所。
经过爸妈房间的时候,好像听到爸妈在房间里嘀嘀咕咕说什么。
她着急上厕所,也没注意听。
上完厕所回来,听见嘀嘀咕咕的声音还没停止,这才在门外停下脚步。
“要真想买,买两个金手镯吧,你一个,咱妈一个。”
是洛弘文的声音。
陈阿妹:“买什么金手镯,哪里敢戴哦。
听说前段时间才有飞车党,经过一个女人的时候,把那女人的金耳坠给抢了,抢地耳朵都扯烂了。
“要是戴金手镯,不是被人连手都给砍了?”
洛弘文:“那就打个银包金,银子没那么贵,飞车党不会抢。”
陈阿妹被逗笑,“人家都是打金包银充场面,你倒好,让我打银包金。”
“打成银包金戴在手上,也总比放在家里怕贼偷强嘛。”
“也是,不过人家金店有打银包金的吗?”
“只要出钱,铁包金他们都给你做。”
话音刚落,房门‘哆哆’被敲响。
正聊天的夫妻俩被吓一大跳。
“是盼盼吗?”
陈阿妹抚着心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