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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千两百馀里。
跟宁继率领的三千狻猊铁骑汇合后,他们便快速赶往云州。
才汇合不久,宁继就认出了扮成沉镜的护卫的苏有容,当下策马跟沉镜走去一边:“你还敢把苏有容带上?你不怕祁国公抽死你啊?”
看裴棘这神色就知道,裴棘现在的火气肯定很大。
不过,宁继完全能够理解裴棘的心情。
裴棘一直都是主战派,而且裴棘跟斡勒人还有不共戴天之仇。
现在,裴棘竟然成了谈判的主使。
换成他是裴棘,他肯定也跟裴棘一样。
这种时候,沉镜还敢带个女人。
他当这是游山玩水呢?
要是被裴棘认出苏有容了,多半没沉镜的好果子吃。
沉镜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她现在是我的护卫,不是我的夫人!
谁规定我的夫人不能当我的护卫?”
宁继哑然,旋即冲沉镜竖起大拇指。
难怪他敢带着苏有容呢!
原来把借口都想好了!
不得不说,这孙子是真的胆大!
沉镜笑笑,又问宁继:“咱们到云州得多少天?”
宁继回答:“快一点估计就七八天,慢一点的话,估计得十天左右。”
“这么久?”
沉镜微微诧异,“不就一千两百多里吗?”
宁继回答:“没过涔水之前应该会快点,但过了涔水以后,估计路上的积雪就厚了,到时候应该会慢上不少”
涔水是大周北部的一条峡谷河流。
涔水两侧大多都是崇山峻岭。
涔水将北边的三州与其他地方分隔开来。
涔水南北的气候差距也相对比较大。
这个时节,涔水以南大多还只是寒冷,而涔水以北的三州之地,应该已经天寒地冻了。
过了涔水以后,他们的行军速度必然会减缓。
“你去过北边三州么?”
闲得无聊,沉镜也不可能当众跟苏有容打情骂俏,只能跟宁继闲聊。
“当然去过!”
宁继牛逼轰轰的说:“当年我爹还在燕州领兵跟斡勒人交战,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就敢单枪匹马的跑去燕州找我爹”
说起自己的“辉煌”
往事,宁继的鼻孔都快朝天了。
看着宁继那副牛逼哄哄的模样,沉镜都想一脚将他从马上踹下去。
“现在的燕云卫统帅薛万春你认识吗?”
沉镜又问。
“认识肯定认识,不过,不太熟!”
宁继往裴棘那边看一眼,说道:“薛帅当年是在祁国公麾下,随同祁国公镇守云州,我爹当年是在武平王麾下,负责镇守燕州并找机会突袭斡勒人”
算起来,还是镇守燕州要轻松一些。
燕州有着武鸣关这道雄关,斡勒人想进攻燕州,就必须先攻破武鸣关,或者,直接突破云州的防线,从燕州右翼杀过去。
所以,当年的乱战,云州比燕州打得惨烈得多。
当然,也正是因为云州打得惨烈,原本跟他爹宁觉平级的薛万春也比他爹积累了更多的战功,后来一路升任燕云卫统帅,统领着燕云卫十馀万大军。
说起当年的惨战,宁继又不禁感慨连连。
其实,云州原本也是有一道天然屏障的。
那是位于燕山山脉和盘龙山脉之间的一块巨大的盆地,也就是曾经的荩州。
荩州几乎有云州和燕州加起来那么大,曾经的时候只要荩州不破,云州没有半分威胁。
荩州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
发源于燕山山脉的大玉河几乎横贯整个荩州,孕育出大片丰美的草原。
荩州曾是大周最大的草场,为大周源源不断的提供优质战马。
可惜,先帝当年那一败,让荩州落入斡勒人手中。
从此,云州失去了屏障,斡勒人随时都从茫茫草原调集大军进入荩州,从荩州对云州展开进攻。
为了抵御斡勒人,朝廷不得在云州前沿构筑四座相互协防的军事堡垒。
只是,这些军事堡垒的作用跟燕州的武鸣关比起来,实在差得太远。
宁继推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燕云卫七成的兵力,应该都在云州那边。
(这个时候,就该上地图了)
沉镜一路跟宁继闲聊,对于燕云卫和斡勒人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几天后,他们到达连接鄞州和盘州的八马桥。
过了八马桥,就算是正式进入燕云卫的防区了。
八马桥,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八匹马并列通行的大桥。
这也是燕云卫的补给生命线。
从地图上看,盘州有点象一个倒扣过来的宽口大碗。
燕州和云州连接起来,又象是个盘州戴了一顶瓜皮帽。
进入盘州之后,他们的行军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走了将近两天时间,他们才赶到盘州的州府——庆平府。
庆平府不是盘州最繁华的地方,只因其处在燕、云、盘三州交界的地方,有着极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所以才被设为盘州州府。
这里也是燕云卫的帅府所在之地。
他们距离庆平府还有十里地,燕云卫统帅岳晃就亲自带人前来迎接。
“末将薛万春,见过祁国公!”
薛万春恭躬敬敬的向裴棘行礼。
然而,裴棘不但不领情,满脸寒霜的质问:“你吃饱了撑得慌是吧?谁让你来迎接的?万一前方有紧急军情怎么办?”
“这”
薛万春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他也能理解裴棘为何胡乱发火。
“行了,别废话了,先到庆平府再说!”
裴棘没好气瞪薛万春一眼,又黑脸询问:“斡勒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薛万春回答:“末将已经按照朝廷的要求向斡勒人提出了谈判的想法,但斡勒人还在集结兵力,据前沿送回的消息,斡勒人大概已经在荩州集结了三万左右的兵力”
三万?
裴棘心中一动,又问:“斡勒人有回信吗?”
薛万春轻轻摇头:“末将派去的人被跋都扣押了,目前暂时没有收到斡勒人的回信。”
“没有最好!”
裴棘气冲冲的说:“大不了就开战!
他们不想谈,老夫更不想谈!”
薛万春苦笑:“末将也不想谈!
可朝廷已经唉!”
说着,薛万春又不住的叹息。
他跟斡勒人也有血海深仇啊!
他的两个亲兄弟和一个儿子都死在斡勒人手中。
他想打,可朝廷不打,有什么办法?
“行了,别跟老夫唉声叹气的!”
裴棘烦躁的挥挥手,“老夫现在比你还烦!”
薛万春微微张嘴,暗暗苦笑。
确实!
现在最烦的应该是裴棘!
都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他来当谈判主使?
一路无话。
在薛万春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薛万春的帅府。
“你我也有六年没见了!
今晚先好好的喝一场!”
裴棘跟薛万春说一声,又扭头看向宁继和沉镜,“你们两个小王八蛋来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