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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稳定了下来。
陈珂里也彻底和过去的老本行说了再见。
都没有了战争,他这个战地记者自然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所幸报社的事情很多,他还有大把的事情可以做。
坐在社长办公室的位置上,陈珂里手中拿着那只没有送出去的钢笔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祁家在关键时期捐献了大量的物资,护国有功,祁家长公子长袖善舞,与寒夙交好,一时之间分光无限。陈珂里有次下班回家的路上,甚至听说这座城市也开了祁家酒店的分店。
那家酒点刚开业的时候,陈珂里也去了。不知道抱着一种什么念头,他就是想,万一祁丹可能也在呢?转念又一想,这个时候,祁丹怎么也该去上大学了,学业繁忙,怎么可能会过来参加这么一个开业仪式。
他也关注各类各样的报纸,却发现祁丹好像整个人都销声匿迹了一样。陈珂里不知道是祁丹换了笔名,还是祁嗣不让他再写什么东西映射政治。他甚至找不到一篇文笔像他的文章,每次只能对着那钢笔睹物思人。
又是一年的春天。
旧帝国军校建校一百周年整。
本以为提及帝国军校的旧史会触及寒夙的霉头,但是寒夙听说这件事之后马上就同意了。
正视历史才能走得更长远,于是军校建校一百周年就开始隆重策划了。
军校承载着陈珂里太多的回忆,正逢建校一百周年的大日子,陈珂里肯定要去的。
安排好分社的所有事务,陈珂里踏上了去新都的路。
百年校庆的规模十分庞大,慕名而来的也不止陈珂里一人。
刚来到军校门口,陈珂里就看到门口有几张桌子,众人挤在桌子前登记排队入校,门口古朴牌匾已经重新漆了一遍,还挂在原来的位置上。大门两旁挂起了横幅庆祝百年校庆。
陈珂里看着军校里面一张张年轻模样,军装虽然已经改变了模样,不再是过去的藏蓝,换成了如今军队里常见的黑红样式,但是年轻的热烈的青年人对这个国家的热烈期待却如出一辙。
百年校庆计划举办半个月,陈珂里显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他打算过来开看一下开幕式,再在这座城市里逛逛,差不多能待两天的样子。最好能遇见之前的老同学叙叙旧。
他们本就来自五湖四海,又因着战乱奔波,早就断了联系。
早上十点,开幕式在露天操场举行。
百年校史回顾,嘉宾致辞,最为重要的阅兵表演,还有校庆晚会的安排。
陈珂里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他听到主持人邀请了祁嗣作为荣誉校友登台发言。
陈珂里尽量往主席台看去,却看不清祁嗣的模样,他一直紧紧盯着祁嗣,直到看到他转身下台,隐入人群中,校庆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陈珂里一愣神,就跟丢了祁嗣的身影。
陈珂里没了继续看校庆仪式的兴致,他一边道歉一边挤开人群,试图朝祁嗣刚刚消失的地方走去,他想追上那个人,问问他关于祁丹的消息。
祁嗣就像是一滴水一样,融入水面就再也找不到了去处。
陈珂里来到了那座天桥,这里视野很好,当年谢予就很喜欢走这条路。陈珂里问他为什么,他说这里是他理想中的最佳狙击点,就是太高了也是个缺点,第一就是容易被发现,再一个就是撤退困难。
陈珂里也不知道谢予近况如何,按理来说寒夙应该也不至于亏待了他。陈珂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报纸,上面是寒夙刊登在报纸上的承诺书,否认帝国复辟,势要终结战乱,一统全国的那封承诺书。
陈珂里很喜欢这一页,他当然也想冲到寒夙那里问他谢予的下落怎样,还记不记得他这个老朋友,但是现在他人微言轻,想来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他轻轻地丢下那张报纸,就像丢下了曾经那段回忆。
那张报纸在空中飘忽不定,最终飘到了一人脚下。
那人停住了脚步,捡起地上的报纸抬头向上望,二人四目相对。
是老朋友了。
陈珂里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反复朝他打量了好些遍才确认真的是他。
他朝谢予招手,谢予拿着那张报纸也朝陈珂里快步走来。
陈珂里也往下走,两人许久不见,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说。
尤其是上次见面,谢予种种反常的表现,陈珂里拉住谢予四下打量着环境,好在这次没有什么人跟在周围,陈珂里才稳下心神来打量谢予。
“你现在还好吗?”
谢予也想起来了上次见面的种种,他觉得好笑,就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都跟陈珂里讲了一遍。
“!!!什么!?”可能谢予的经历太过于离奇,陈珂里显然有点惊到了。
“该说你们两个什么?都这样了你们还能走到一起?”
谢予也觉得有点挂不住脸,赶紧打断陈珂里要带他出去吃饭。
走在军校路上,不断有人经过,看到谢予之后打招呼。
“教官好!”
“你好。”
陈珂里打量谢予,他没穿军装,不像是军校教官的样子。
谢予搭上陈珂里的肩膀,低头朝他解释,“我可是天才狙击手,这天分可不能浪费。”
陈珂里觉得好笑,摆臂捅了谢予一下。
“你呢,最近怎么样?”谢予关切询问
陈珂里看着谢予笑的模样,打心底里为他高兴。他也笑笑。“拖寒夙的福,彻底丢了工作。”
谢予好像真的信了,替他愤愤打抱不平,“你们报社这么势利?战地记者这么危险的工作当年硬塞给你,现在不打仗了,就卸磨杀驴了!?”
陈珂里话语一转,“现在是报社分社的社长了,每天要负责很多东西,忙着呢。”
谢予也有模有样地回捅他一下,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之前的时候。
等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有记者被缠住给他们照相,谢予觉得有意思,也拉着陈珂里上前去凑热闹,在那座古朴的校园门口,谢予和陈珂里留下了一张照片。
谢予拉着陈珂里来到了祁家酒店,一口气点了好多菜,陈珂里拉着谢予不让他再点,说吃不完多浪费,虽然两人都不说,但是都被久违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谢予还点了两瓶酒,说什么都要和他体会一下当年不醉不归的神仙境界。
陈珂里看着他,也觉得心口盈满了当初的那种无忧无虑的快活。
谢予给陈珂里倒酒,突然有人站在陈珂里背后和谢予打招呼。
谢予抬头问他,“好巧啊,要不要坐下来一块?”
“不用了,我哥订了大包厢,要不要上去一起?还有你这位朋友。”
陈珂里拿着酒杯愣住,回头看过去,碰到了祁丹。
祁丹也没想到谢予会和陈珂里相识,他牵动嘴角,和陈珂里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
陈珂里摸向自己的口袋,西装口袋和裤袋都摸了个干净,却恍然间想起,当初打算送给祁丹的那只笔,现在还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好久不见。” 陈珂里的失落过于明显,连谢予都察觉到几分不对劲。
祁丹拉开陈珂里旁边空着的椅子坐下,拿过一旁的空酒杯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杯。
他看向陈珂里,眼中全是对他的关切,“之前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陈珂里也紧紧地盯住祁丹,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我被调去了分部,没来得及和你告别。”
“你现在还好吗?”陈珂里一个问题接着一个,“读了什么大学?念的什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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