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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个小孩,冬青竹的身体不可避免发生了一些变化,初期不明显,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类似食欲减退,又莫名嗜酸,偶尔会心浮气躁等,冬青竹不是很放在心上,一般任自己沉浸在工作中就不会有心思在想其他。
到了后期,月份大了,冬青竹有了严重的孕反,吃不下东西,吃了会吐,那段时间又赶上秋冬换季,怀孕以来明显免疫力下降的冬青竹没有躲过第一波流行感冒,断断续续的折腾下,冬青竹除了肚子在长,身上反而没有几两肉。
等肚子再大点,冬青竹开始耻骨被坠的发疼,脚、小腿都呈现浮肿,他的精力被肚子里这个小孩折磨的所剩无几,显然无法再维持高强度的工作,冬青竹不得不暂时停掉手边所有事务。
到了夜间,冬青竹再次被小腿痉挛痛醒。
冬青竹已经能很熟练处理这种情况,一般只要缓慢地揉搓上片刻就能恢复过来,只是他现在肚子大了,动作难免笨拙,调整姿势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大佬。
大佬迷迷糊糊打开灯,看见冬青竹坐着。
“吵醒你了。”
冬青竹向大佬那边看了眼,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很轻。
大佬在很短的时间里清醒过来,看冬青竹有些怪异的坐姿,靠过去点,把人圈怀里问:“哪不舒服。”
冬青竹顿了顿,说道:“腿疼。”
一截白生生的小腿露着,踝骨伶仃,小腿肚里的肌肉不自然地紧拧着,大佬手指按上去,力道适中为他舒展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既然发现了,冬青竹便没扭捏,用很平淡的声音道:“两周前。”
大佬轻轻提了下嘴角,像个若有似无地笑,辩不明意味,他没说话,为冬青竹捏好这条小腿,又以同样手法换到另一条腿上。
两周前就发现了,但是却从来没有给大佬提起过,就连上次感冒也是,要不是后来实在严重去了医院,而大佬又正好从国外忙完回来没看到人,询问之下冬青竹才告诉了他,否则冬青竹还会继续一个人扛。
不是冬青竹不想说,而是冬青竹真的觉得没必要告诉任何一个人,大佬早就发现,冬青竹能自己解决的,就绝不会假手他人,或者换个意思,在冬青竹心里,大佬还没重要到能让他依靠的地步。
恐怕到现在,冬青竹都认为他们之间只是一场随时都可以终止的交易关系,当时冬青竹在医院给高晟说的那句话,清清楚楚,一字不落都给大佬听了去。
他倒是拎的比大佬还要清楚。
大佬却觉得冬青竹有时候单纯的天真,不说大佬现在还不想放手,就说现在孩子都给他怀着了,还想走的哪去。
为了彻底打消冬青竹这种想法,转天大佬就去订做了一双对戒,拿回来的那天,大佬就把戒指套在了冬青竹手指上。
“结婚吧,给孩子一个名分。”
大佬执起冬青竹的手指轻吻一下,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道:“也给我一个名分。”
冬青竹面色不变,只是在大佬嘴唇碰到他指尖的时候,不可抑制地、犹如被烫到般,极轻地颤了下,半晌,才低声缓道:“好。”
像往常无数次一样,无论大佬提出任何要求,冬青竹都很少拒绝,他这种反应甚至可以追溯到两人初见,那时候大佬玩的心态居多,就很少考虑到冬青竹的想法,他在床上强迫冬青竹的时候,冬青竹尽管不愿意,但还是会配合大佬。
当然大佬现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有一对戒指当然远远不够,过后大佬又带着冬青竹去了民政局,用一张结婚证把人彻底给锁在了身边。
晚上抱着冬青竹的时候,大佬那声时不时出现的“老婆”终于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冬青竹没有穿衣服,洁白的身体躺在纯黑色床被间有种色彩极为鲜明的对比,他现在六个月,圆润的肚皮从肋骨往下开始鼓起弧度,像有一只足球装在了里面,肚皮肉被撑开,好像变得很薄一样,轻轻一碰就能破掉。
胎儿发育的很好,不遗余力吸收母体的营养,冬青竹这些变化被具象化呈现在两人面前,让他们明白妊娠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
在给冬青竹肚子涂抹橄榄油的时候,大佬看到冬青竹下面逐渐湿润,小口一缩一缩,像在渴望什么。
大佬摸了摸冬青竹有些红的脸颊:“想要了?冬青竹已经和大佬相处足够久,对这些事情也学会不避讳,他曲起一条腿,拿膝盖蹭了蹭大佬的腰,道:“做一次吧。”
大佬的吻从冬青竹的小腿开始,一路向上,到了那张冒着水光的小口那里。
当湿润又绵软的舌头舔过那里时,冬青竹一下子将一只脚踩在了大佬肩头,意识到大佬在做什么,冬青竹努力用手肘撑起身体,要去阻止大佬:“别舔那里,脏。”
冬青竹现在笨重的身体很难做大幅度动作,大佬很是游刃有余的轻轻咬了下那片肥厚的阴唇,冬青竹就浑身过电一样没了力气,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这是两人这么久以来,大佬第一次给冬青竹舔那里,冬青竹久违地感到羞耻。
比起被阴茎进入,这种方式温柔多了,但最后冬青竹还是被弄哭了,还被逼着叫了很多声老公。
顾江再次见到季璟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不敢往季璟肚子上看,生怕觉得自己眼神冒犯到他,但过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问道:“几个月了啊?”季璟道:“六个月。”
顾江局促地搓了搓手,冒着点傻气:“好、好神奇。”
季璟抬了下眼皮,淡淡的,带着点似笑非笑的促狭,顾江就蹭的一下站起来,很大声道:“老贺,我该走了。”
贺望庭也笑:“在这呢,没聋。”
季璟道:“不留下来吃饭么。”
顾江摇头:“不了不了。”
他看看季璟,又看看贺望庭,晕晕乎乎,做梦一样走了。
事后,顾江做了个由头约贺望庭吃饭。
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追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季璟他……女的?”贺望庭皱眉,“给你个机会重新说话。”
顾江好奇死了,抓着贺望庭胳膊问:“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看向贺望庭下边,更吃惊:“你这也太牛逼了吧,还能把人肚子搞大??”贺望庭也没有瞒着顾江的意思,就大概给顾江说了说冬青竹的情况。
顾江明白过来,也没有追问,就是挠了挠头,真诚发问:“你俩这情况,不结婚很难收场吧?”贺望庭手指摩挲着戒指圈口,云淡风轻就给了顾江一记重锤:“已经领证了。”
顾江此时此刻觉得世界挺玄幻的。
一个男人能生孩子就算了。
这证又是什么时候领的。
也就是个把月没联系,贺望庭怎么就老婆孩子都有了,中间他错过了什么。
顾江的嘴和眼睛同时变成了O型。
好半天,顾江消化完毕,拍了拍贺望庭的肩:“真行。”
晚上,贺望庭回到家。
转遍了所有房间,最后在小阳台那里找到了季璟,他已经换上了睡衣,正拿着小喷壶浇花,冬天了,这些小花小草依旧被他照顾的很好。
冬青竹现在身子重,往往站不了多久就会累,浇完最后一颗花时,他忍不住用手扶在了后腰上。
贺望庭看了会儿,叫他:“老婆。”
季璟抬头看向贺望庭的方向。
贺望庭走过去,从背后将季璟抱住,又喊了一声:“老婆。”
季璟放松身体,靠在大佬胸膛,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紧跟着滚烫的亲吻落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