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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那场差点被撞破的意外中,意外发掘出凌汐那隐藏在极致清冷下的、被恐惧和羞耻催化的剧烈反应后,朱刚强就兴奋又恶劣地不断尝试着那个开关。
他开始寻找更安全也更刺激的地方。
很快,目标锁定在了技校后面那条脏乱小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悦来客栈。
这是附近技校生、小混混们开房、嫖娼的首选。
价格按小时计算,房间狭小逼仄,墙壁是劣质的薄板,床单散发着可疑的斑点和陈旧的体液混合气味,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廉价的空气清新剂也盖不住的霉味和荷尔蒙的气息。
而它最“著名”
的特点,就是那形同虚设的隔音。
一到夜晚,尤其是周末,整个旅馆就像一座声音的战场,各种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高低起伏、真假难辨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堪称炮火连天。
这里,成了朱刚强新的乐园。
他专门挑姜娜去网吧上夜班的时间,用微信给凌汐发去房间号。
凌汐每次踏入那条散发着尿骚味和垃圾酸臭的小巷,走进那家旅馆油腻昏暗、前台永远耷拉着眼皮不管事的大堂,再踏上吱嘎作响、地毯上满是污渍的楼梯时,都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地狱。
房间狭小逼仄,床单虽然换过,却总带着一股去不掉的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空气闷浊不堪。
而最让她精神备受折磨的,是那无孔不入的、来自其他房间的噪音。
根本不需要前戏。
往往是凌汐刚关上门,甚至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就会被急不可耐的朱刚强拉过去,粗暴地压在身下,扯掉衣物,直接进入正题。
而在这里,悦来特有的环境,成了朱刚强最好的催情剂和折磨凌汐的工具。
悦来客栈那薄如纸板的墙壁是欲望的传声筒。
当朱刚强肥胖的身躯将凌汐压在吱呀作响的床上时,隔壁的战斗早已进入白热化。
一个女人高亢、夸张、带着戏剧化颤音的呻吟毫无阻碍地穿透隔板。
“啊……老公……好厉害……顶到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骚货!
水真多!
大声叫!
让大家都听听老子有多猛!”
一个粗野的男声夹杂其中。
“唔……不行了……被你干穿了……啊啊啊——!
!”
这些露骨到近乎野蛮的词汇,这种毫无矜持、将最私密的感受用最直白下流的方式嘶喊出来的行为,每一次都让凌汐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震撼和生理性的不适。
她的教养和天性让她无法理解,甚至本能地排斥这种原始而粗鄙的表达。
每一次听到,她都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按进一个污浊的泥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朱刚强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紧绷的、试图抗拒这一切的娇躯,会在这些声浪的冲击下,产生微妙而诚实的反应——她会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他,内壁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想将外界的污秽隔绝在外,却又可笑地将他包裹得更深。
他一边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反应,一边喘着粗气,将滚烫的、带着烟臭味的嘴唇凑到凌汐耳边,用更低哑、更下流的声音,进行着语言的凌迟:
“听见没?隔壁叫得多带劲?你说……要是让他们知道,一墙之隔,莲城大学物理系的状元、你们论坛里天天意淫都够不着的冰山校花凌汐,正光着腚被老子压在身下操……会怎么样?嗯?”
他恶意地重重一顶。
凌汐痛苦地闭上眼,拼命摇头。
“想不想让他们看见?想不想让隔壁那男的也进来?看看校花的奶子是不是更挺,逼是不是更粉?让他也尝尝味儿?”
他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另一只手在她腿根敏感处滑动。
“不……不要……”
凌汐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哀求,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光我不要有什么用?”
朱刚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命令的口吻,“光我一个人听见有什么用?叫出来!
像隔壁那样叫!
让她听听!
谁才是真骚货!”
凌汐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将所有声音死死闷在喉咙里,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让她像妓女一样放声浪叫?
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不叫?”
朱刚强不再废话。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啊!”
凌汐痛得身体一缩。
“叫不叫?”
他揉捏她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掐入娇嫩的蓓蕾。
“……痛……”
她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但这还不够。
朱刚强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他猛地抓住凌汐一只纤美的脚踝,将那只莹白如玉的纤足抬到嘴边,张开嘴,直接含住了她那只微微蜷缩的、圆润如珍珠般的拇趾!
舌头裹挟着烟臭气息,舌苔反复刮擦着那极度敏感的趾缝和柔软的趾腹!
“啊呀——!
!”
一股极其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脚趾窜遍全身!
凌汐猛地弓起腰,脚趾剧烈地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完全失控的、尖利的惊叫!
这刺激比打屁股和捏乳房更加直接、更加难以忍受!
朱刚强感受到她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一边继续舔弄啃咬那敏感的脚趾和脚心,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喷洒着污言秽语:
“爽吧?嗯?论坛里那帮sb天天发帖意淫你这双腿,意淫你这双脚……说要是能看一眼、舔一下你的玉足折寿都值!
他们要是知道,他们见都没见过的骚脚,正被老子又舔又啃,口水都滴上面了,会不会当场撸射?嗯?”
他换了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高材生又怎么样?大校花又怎么样?现在臭脚丫子还不是被老子这个职专的玩?”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凌汐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发出了清晰的、带着崩溃哭腔的哀求,脚上传来的剧烈刺激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辱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想听就叫出来!”
朱刚强抓住她崩溃的瞬间,步步紧逼,舌头更加恶劣地往她脚心最敏感处钻,“用叫床声盖过去!
不然老子就一直说!
说到你高潮为止!
让全酒店的人都听听校花是怎么被舔脚舔到潮吹的!”
“不……不行……”
凌汐绝望地摇头,心理防线正在彻底崩塌。
“那换个词?”
朱刚强像是忽然找到了乐趣,开始了他恶劣的语言调教,“不说‘啊’了,太俗。
你是高材生,得来点不一样的。”
他腰胯恶意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舔弄脚趾的动作不停。
“说……说‘给我’。”
他诱导着,声音带着蛊惑和威胁,“说‘猪哥,给我’。”
凌汐死死咬着唇,眼神羞愤欲绝。
“不说?”
朱刚强加重了身下的撞击和嘴上的吮吸。
“啊……!”
凌汐又是一声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