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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家需严,襄阳侯府
远在任上的文炎敬得知弟弟酿下如此大错,脸色铁青,心中自是愤怒不已。
母亲一直偏袒幼弟,他打小埋首书案,勤勉苦读,好不容易高中进士,得到岳家的提携,在仕途上站稳脚跟。
可弟弟文炎赦偏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把自己的劝谏全当耳旁风。
以往仗着母亲的偏爱,在家中无所事事,好吃懒做便罢,眼下竟胆大包天,跑到秦楼楚馆里惹是生非,还闹出人命!
他既痛恨弟弟的顽劣无知,也怨母亲的一味纵容偏袒。
不仅要毁掉文家的名声,牵连他的仕途,只怕连如兰和盛家的脸面也得被拖累。
文炎敬越想越无奈,他心里清楚此事的严重性,哪怕就是让文炎赦当场抵命,这登闻鼓也是不能敲的。
登闻鼓制度最早确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
唐朝对此不断的完善,在长安丶洛阳东西两京城门外设立登闻鼓,鼓旁设专人看守。
百姓若有重大冤屈,可击鼓鸣冤,起初右监门卫负责,后来被御史台接管。
大周在唐朝的制度基础上进一步细化完善,不仅保留登闻鼓的核心功能,还专门设立登闻鼓院丶登闻检院丶理检院。
一旦敲响,此事必定闹的赫赫扬扬,京中大小官员都会盯着这桩案子,罪行将被摆在明面上反覆审议。
御史台的言官们也定会藉此事大做文章,参奏他纵容亲属为非作歹,届时便是百口莫辩。
看着盛家递来的书信,文炎敬来到案前,提笔蘸墨,修书两封,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一封呈递御前请罪,自陈治家不严之过。
另一封送往文家,让母亲即刻停止对二弟的偏袒,按盛家的吩咐去做,若敢有半分违逆,休怪他不认这个母亲。
一连八九日后,城郊文家,后院厢房内,烛火摇曳。
宅院规模和屋内的陈设是远不及盛家,但在城郊这一带,也算得上体面人家,更不能和以往的文家相提并论。
文母裹着一件旧褙子,手里拿着文炎敬遣人递来的书信,神情憔悴的歪在榻上,毫无往日穿金戴银出去应酬的气派。
冯氏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眼眶红肿,脸上泪痕清晰可见,咬牙掏出几百两银子,几次三番登门求见。
好说歹说才劝那家人答应不要去敲登闻鼓,将此案交由开封府去审理。
「大郎这几年也忒不近人情了些,要不是母亲含辛茹苦供大郎读书科举,他哪能有今日。」
「竟要眼睁睁看着官人被发配流放,这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什麽秉公处置,我看他就是躲在任上装糊涂,想撇清关系,保住自己的官身。」
「可怜官人还在牢里吃着馊饭,挨着冻,苦巴巴等着大郎来救他出去。」
说到此处,冯氏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官人他哪里受过这般苦?从小被娘您捧在手心里,这几年又养尊处优惯了,只怕流放路上就得————」
文母听着她的哭诉,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一时间老泪纵横,哽咽道:「二郎到底还是命不好,打小他俩一块读书,我原以为二郎能比大郎更有出息。」
「他年纪小,脑子还灵光,学东西一点就透,先生也不止一次夸他是块读书的好料子,我就格外偏疼他一些。」
「谁曾想,闷不做声的大郎次次榜上有名,他连个秀才都没考上。」
「大郎现在翅膀硬了,心里哪还有我们这些人。」
冯氏抿了抿唇,「娘,难道就这麽由着官人他被流放?」
文母阖上眼帘,不再言语,盛家和长子都不愿帮忙,文家的宗族耆老们见状,也都对此事避之不及。
她一个妇人又能有什麽办法,真把和文炎敬关系闹僵,那她就什麽指望都没有了。
只能先让文炎赦受这一回罪,等流放出去,风声平息,再慢慢求文炎敬托人送些银钱衣物,打点一二。
开封府的官员知道文炎赦是文炎敬的兄弟,又和盛家沾亲带故,在审理此案前,特意寻个时机去打探盛紘的口风。
若盛紘有意包庇文炎赦,自己就想个法子从轻发落,趁此机会让盛紘和文炎敬记着自己的好处。
但眼见盛紘没有半点插手此案的意思,还借着由头,搬出些大道理,把他不着痕迹的说教了一通。
既然没攀附的可能,只有按律秉公审理,尽快结束这桩案子。
文炎赦在倚云楼酒后与人争执斗殴,罪行供认不讳,杖责五十大板,刺配流放三千里,服苦役三年。
盛府,寿安堂内,檀香袅袅,灯火通明。
盛紘身着青灰色常服,正陪老太太一块用着晚膳,他温声道:「此事已经了结,母亲且放宽心,莫要多想。」
老太太轻轻点头,「文炎敬倒还算拎得清,没被他那糊涂母亲和弟弟拖累到底,如兰那边呢?」
盛紘答道:「夫人和长柏媳妇一直陪她说话解闷,昨儿又拿帖子进宫见了娘娘,娘娘赏她不少锦缎和首饰。」
「她素来是心大的,简单哄哄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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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太太放下瓷勺,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这下看文家母亲还怎麽偏袒二房,能让她得以依靠的人唯有文炎敬,再执迷不悟,怕是连这唯一的依靠也要丢。」
「治家需严谨,祸起萧墙之内,许多门户往往都是从里头开始烂起来的,令国公府是个例子,文家也摆在这里。」
「嫡庶要分,但对待子女,也不能凭一己喜好偏私偏疼。」
「该教的规矩不能少,该立的底线不能破,先齐家,方能万事顺遂。」
听着老太太的话,盛紘连连点头,这种教训,他已经吃过一次了。
于是郑重道:「儿子明日便将这番话告知全哥儿他们,给他们都提个醒。」
老太太微微颔首,面露满意。
与此同时,皇宫,凝辉殿内,暖意融融,赵晗正搂着明兰香软的身子。
她笑眯眯道:「圣上打算怎麽处置文家姐夫?真要治他个治家不严的罪?」
赵晗在她身上摩掌着,「这事情虽没闹大,御史台官员依旧听到风声,递来不少弹劾文炎敬的奏疏。」
「即便他主动上书请罪,没有行包庇之举,也少不得影响近年来的考课升迁」
。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样,一子犯错,满盘皆输。」
明兰若有所思的点头,指尖轻轻绕着腰间的系带,接着话锋一转,眼底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听大姐姐说,辽国给圣上送来许多貌美的姑娘,个个都是能歌善舞,容貌倾城的,不日便要抵达京城。」
赵晗哈哈一笑。
耶律洪基一直担心大周会和金国联合,吞并辽国,急着送些美人过来示好,赵晗自然也没有拒绝。
他现在并不急着与辽国为敌,逼的太紧,指不定还能促成辽金联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对于这批美人,赵晗打算挑几个出挑的宠幸完封个才人丶美人之类的,安置在后宫里,其馀的打发当个宫女就行。
因耶律洪基只有三个女儿,全都是萧观音所生,眼下皆已嫁为人妇,孙女耶律延寿尚且年幼,没到能和亲的年纪。
只好从宗室里挑选容貌上佳的少女,加以教导后送往大周。
「辽国美人再出众,也抵不过明儿在朕心中的地位。」
明兰听到这话,灿然一笑,一张小脸娇艳欲滴,轻声道:「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