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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时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前世还是今生。
若是前世,那这会儿正是她与李晔最恩爱的时候。
若是今生……
“阿瑶,你可算醒了。”
李晔快步行至她的床边,眉宇间满是关切:“你昏迷了整整七日,朕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了凤仪宫。原想着若是过了今日,你还不醒,朕便张贴皇榜,广召天下名医,定要将你治好。”
七日?
姜瑶光一怔,她昏迷了这么久?
这时,她才注意到雕花窗外的枝桠。
大部分还是枯的,唯有两三枝萌发了一点点小绿芽。
所以,现在还是早春二月。
她没有重生?
惊疑不定的视线转而投向了面前的男人,只见他虽穿着龙袍,但与前世登基时相比,面庞还是更为年轻一些。
且那眼神里少了几分无话不说的亲密,反而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前世的李晔,不会这般看她。
直至这会儿,姜瑶光也可以确定,这是哪一世了
“裴知珩呢?”
她嘴唇微动,发出的嗓音宛如破锣般,喑哑嘈杂难为听。
话音方落,李晔的脸色就变了。
龙袍下的手握成拳头,他眉眼间的欢喜消失殆尽:“你就这般在意他吗?”
“昏迷时,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醒来,开口第一句话仍是问他。”
李晔的身子不禁朝她逼近了些,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阿瑶,我究竟哪里不如他?”
姜瑶光看着男人有些失态的模样,下意识往床榻后缩了缩。
半晌,她抿着唇瓣,开口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晔面色仍是阴沉。
似是并不愿意多加解释。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一阵通禀声,“陛下,裴公子在门外求见!”
裴公子?!
姜瑶光脑袋好似“嗡”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这个裴公子,是他么?
还是裴家的其他公子……
也不等她反应,便听得外头又一阵嘈杂。
“哎呀,裴公子,陛下还没宣你,你不能就这般进去啊——”
“让开。”
伴随着一道低低呵斥声,逶逶垂下的水晶珠帘很快被掀开。
下一刻,在姜瑶光惊愕的目光里,一抹熟悉的月白身影映入眼帘。
只见裴知珩脸色苍白如纸,胸前绷带渗出血迹,却固执地挺直脊梁。
待看到床榻之上的姜瑶光,男人如墨的双眸闪动着涟漪:“阿瑶。”
“谁准你进来的?”
李晔怒喝,“来人,将这逆臣……”
“不要!”
姜瑶光突然起身,因着动作突然,长长的裙摆扫落案上茶盏。
茶盏跌落,洇湿了裙衫,她也浑然不觉般,只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到裴知珩身边,颤抖着触碰他的脸,“你还活着……”
触手温热,是人,不是鬼,更不是梦。
“你真的还活着……”
姜瑶光眼睫轻眨,泪水也再次淌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裴知珩握住她的手,虚弱地笑:“许是此生你答应给我个机会,便也舍不得那般轻易就死了。”
眼见着面前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李晔龙袍下的手青筋暴起。
“阿瑶,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朕的皇后。”
“皇后?”
姜瑶光转头,泪意未退的眼眸里透着一丝轻嘲:“李晔,你当真以为,这皇宫能困住我?”
李晔一噎,眸光晦暗的望向她。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
良久,李晔苦笑一声,视线转向裴知珩:“看来你我这场赌局,是朕输了。”
姜瑶光愣了愣:“……?”
她蹙着柳眉,疑惑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
裴知珩握了握她的手,挡在她的面前,与她温声道:“你且坐下,听我容你慢慢解释。”
姜瑶光抿着唇瓣,还是先行坐回了榻边。
接下来,裴知珩便将那日城墙上发生的事如实道出。
原来那日城墙上,李晔并未刺中裴知珩要害,而是假意行刑。
在姜瑶光突然被太监召入宫里的那日,李晔便得知了消息,猜到晋帝和钱贵妃怕是要拿姜瑶光为饵,对付裴知珩。
“于是,陛下摒弃前嫌,暗中联络我,愿与我联手,集合李家、姜家以及乾坤阁的三方的力量,演一出计中计,里应外合,包围皇城,诛杀晋帝与钱贵妃。”
“帝妃不在宫内,大部分的精兵也随着他们来到了午门,所以李家和姜家的兵将很快就攻占了皇宫,拿到了玉玺。而晋帝和钱贵妃也在城墙之上,被潜伏在暗处的乾坤阁高手诛杀。”
如今李晔虽登皇位,却因弑君之举遭群臣非议。而裴知珩虽是诈死,但为求逼真,也伤得不轻,这些时日一直在宫里秘密休养。
待听完这番解释,姜瑶光眉头紧拧,安静了许久。
原来这一场戏,两个男人都演得极好。
唯独她一人被蒙在鼓里。
“阿瑶,你……别生气。”
裴知珩见她默不作声,一时也有些心慌,“我们虽瞒着你,却从未想过伤害你,实在是情况特殊,逼不得已……”
姜瑶光仍是不语。
裴知珩急了,忙道:“你若是生气,你……你揍我两下吧。”
两世为人,他都没有什么哄女人的经验。
这会儿见心上人生闷气,他心焦如焚,只想出抓住她的手往自已脸上招呼的笨办法:“若是揍也不解气,你捅我两剑也行。”
“总之,只要能让你消气,我做什么都行。”
姜瑶光被男人握着手,往他脸上拍了两下,霎时也没了脾气。
再看他身上的绷带渗出鲜血,也知此番谋划,他比她更为遭罪。
“行了,要真的打死你了,没准乾坤阁阁主要来找我算账。”
姜瑶光撇撇嘴,将手从裴知珩手中抽了回来。
再看裴知珩身上的伤,她拧眉叹气:“都七日了,如何还在流血?你快些回去,让人给你重新包扎。”
裴知珩见她还是关心他的,眉眼舒展,半点不觉痛般:“无妨的。”
“都在流血了,还无妨?”
姜瑶光都要气笑了,再次催促道:“行了,快去包扎。”
若说第一回催促是关心,那么第二次催促,裴知珩也察觉到,她这是要支开他了。
这个认知叫他心口微沉。
目光在她与李晔之间流连一阵,失了血色的苍白唇瓣抿了又抿,终究还是什么也没问,点头道:“好,我先去包扎。”
他从榻边起身。
只是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首,深深看了姜瑶光一眼:“阿瑶,我就在偏殿。”
姜瑶光点头:“好。”
她说的是好,裴知珩却半点不觉着好。
若真是好,为何她要支开他。
一阵沉默的对视后,裴知珩终是转过身,步履沉重的往殿外而去。
而在他离去之后,李晔迫不及待地走到榻边,低沉嗓音也透着一丝枯木逢春般的惊喜:“阿瑶,你……”
“你不必多想。”
姜瑶光仰起脸,毫不犹豫的给男人泼了一盆冷水:“我是有意支开他,却不代表我偏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