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女总裁的满级男神 穿书七零,偷听未来科研大佬心声 都市:出狱后的我再入官狱 百日登神:从炼假成真开始 官途医道 地狱十八层:这里禁止说谎 云上玄墨 开局签到剑仙体,我杀穿高武 雾色靡靡 拒绝我的白月光后悔了(放下后白月光开始钓我)+番外 乡下来的真千金,竟是玄学大佬 清冷对家她好像喜欢我 穿成女装大佬后我弯了 为什么总是我在上[快穿] [咒回]东京校绯闻 直播通古代后,我把系统上交国家 [综漫]不想打排球的风铃人不是好前锋 科举炮灰签到躺赢日常+番外 绝世神医 人在外星,主修地球学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了。
人家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可也没见过几个能让前浪混不下去的后浪。
雷洋很欣赏邢越,这在北京城里已经不是秘密,一开始是因为他那儿子对人家有情,雷总只是牵个线搭个桥,结果短短三年,邢越就凭着自身过硬的实力混到了雷洋的跟前。
出差宴会家常便饭,雷洋带的人里必能看到邢越的影子,投放市场的老大一跃进了贵族圈里,资源人脉自己往他面前凑,不到三十岁,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一块金砖。
每个去打听他家世背景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人是凭空而起,总说他那男朋友帮了他许多,说他是靠邵家的势力,邢越并不否认跟邵承的关系给他带来的便捷之处,但他去用他的关系办事,在工作上是从未有过的。
别人听了他的来历,给邵家面子不敢为难他他也没办法。
现在又三年过去,邢越才算是真真正正堵住了这么多张议论的嘴。
他升职就要有人被撤职,今年七月份世蓝清理门户,卸磨杀驴,弄走了一些当下没作为的老油条,从年轻人里提拔了一波又一波,这些人里许多名字是雷洋从邢越嘴里听出来的,现在世蓝的人就是说,见不到雷总,讨好邢越也能混口饭吃。
邢越做出了漂亮的成绩,交出了一份让人满意的答卷,圈子里当初那些调侃他是“上门女婿”的贵少爷们现在也都缄默不言了,无论是晚宴还是重要的商会,那些顶头的人物更为待见这个出身湘江的顶级,而不是那些家世背景为顶级,虚有其表的少爷们了。
这几年邢越才知道,真正厉害的人物是不会对徒有其表的人做点评的,那些长辈看惯了浮躁奢华,自身也达到一种境界,他们更喜欢肚子里有墨水的人,等级是一张入门券,而上层社会从不缺少顶级。
在等级这方面,邢越并不占优势,他身边的高等alpha太多了,不胜枚举,幸亏他有奢靡生活下难得的专一,这一点倒是让很多见过世面的长辈对他颇有好感,尽管他对雷靖那个态度,雷洋也愿意提拔他,带着他,时常遇贵人,走哪儿都有人愿意提供资源,这是他自身能力换取来的青睐。
他在北京定居,买房,工作,每隔一段时间跑一趟邵家,带着礼物聊表心意,熟悉了邵承的父亲,也见过了他那个传说般的爷爷。
老爷子问他年龄,几岁,事业,感情,在得到答案后只顾着点头欣慰,他的眼睛里爆发出精明的光,伴随着一点不肯全泄的认可,但身边人都知道,这年轻人是被老爷子赏识了。
这天邢越刚在邵家吃完午饭,就收到了一个特殊来电,有人求他办事,问他娱乐圈有没有人脉,邢越问清楚来龙去脉,也就打着电话把这事给办了。
沈相旬听见了些猫腻,问他话,邢越也清清楚楚地交代,沈相旬听完后点点头说:“你现在权利大了,做事谨慎点,小心有人抓你把柄,职场没那么简单。”
邢越的升职速度是他们这些人不敢想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不怪圈里人赞赏他,就是沈相旬自己也不敢相信,多年前狼狈不堪,瞳孔涣散的alpha,如今气场强大地立在他的面前,带着惊人的答卷。
“嗯,我有分寸。”邢越放下手机说,沈相旬走了出去,问他邵承的近况,邢越说明天下午回来,他过去接,邵家就不用派人了。
“带他吃点好的,”沈相旬叮嘱道:“前天开视频看他有点瘦了,做外交我是不同意的,国家大事,一点都不能儿戏。”
“他不是小孩了,”邢越听着,知晓沈相旬心里的顾忌,他心里有数,并不同他一样的担心:“而且他也不出台,只是跟在人家当官的身边做日常翻译,这个不会有大事的。”
“我知道,就是这两年挺认真,下了不少功夫,我挺心疼的,”沈相旬想着这两年邵承足不出户的日常,那劲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也清楚自己的儿子跟当初的野性难驯不一样了,“明明有那么多轻松的工作,偏偏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他跟你说了吗?他还打算做外交呢,正儿八经的那种,我天,我是不敢想。”
“说了,”邢越欣慰道:“挺好的。”
相比于沈相旬的不安紧张,邢越倒是显得很淡定,他压根就不怕这回事,也不怕邵承捅出窟窿来,他的恋人这两年什么状态邢越都看在眼里,邵承可不是混吃等死的公子哥,他身上那股劲一直也没散,挑灯夜读,翻文看报,那些让人觉得不太匹配他气质的事,他都做的专注又认真。
他的确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他是真真正正见过大世面大场面的人了。
很稳定,很迷人。
只是他的父亲,心疼他背后的苦楚,唉声叹气,Omega的柔软心理作祟,沈相旬一遍遍说:“你一定要看好他,疼着他,他现在太拼了,我是高兴他有自己的追求,但用不着那样的……”
邢越点头说是,把人应付了一遍又一遍,这才算完。
次日,邢越如约接到了邵承,他去法国跑了半个月,也不知这半个月经历了什么,人的确是瘦了不少,他捏他的腰,手掌一量就知道掉了多少斤,摸到硌手的骨头,邢越低眸责怪:“我挣这么多钱,喂不饱你。”
邵承拍他一下,把行李箱丢在他手里,就往车上走,他旅途劳累,不想说话,邢越也不耗他的神,看见邵承身后没别人,知道他是跟那几个当官的分开走了。
“昨天去我家吃饭了?”上车后,邵承问,他的皮肤白,光照下的颜色更是惊人。
“嗯,今天接你去,”邢越发动车子,转述道:“你爸想你了。”
两人到了家,箱子没拿下来,成叔问邵承这个那个,关心他的生活状况,嘴里念念有词,大致就是不理解邵承自讨苦吃的决定,说国外苦,邵承脸颊没以前红润了,人也消瘦了,晚间就做了许多大餐养他印象里娇贵的少爷。
可邵承却变挑剔了,或者说食量小了很多,三两口的也就饱了。
邵承吃完饭,跟父亲二人叙完话,邵总就放他出去了,知道邢越近期的发展,邵承出门后对坐在沙发上的人说:“真了不起。”
邢越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他父亲那儿得知了什么,他敞开双手,对他露出邀请的姿势,明知故问:“哪儿了不起?”
邵承走到他身后,一只手顺其自然又颇为挑衅地插进了邢越的发丝里,低声说:“你这发展,又够我点灯夜读追好几年的。”
邢越把人捞进怀里,邵承一个踉跄,没防备地掉进他的臂弯,他看了眼书房的方向,提醒他道:“我家。”
“知道,”邢越指尖游走在他的面颊,“所以只是看看你。”
邵承安静躺了三十秒,推人起身,到一边倒了水喝。
邢越坐在客厅的沙发,没一会邵总从书房出来了,邵总边上楼边对邢越说:“后天周常请客,你陪我走一趟。”
邢越应声:“好。”
邵承拿着杯子,靠着柜子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跟我爸处的不错?”
“还可以。”
邵承阴阳怪气:“真行。”
说完放下杯子,提步往外走去,邢越问他去哪儿,邵承说:“回家。”
“今天不住这里?”
“碍事。”邵承说:“我们碍邵总的事,邵总和小爹也碍我们的事。”
他的话透露了些什么,惹得邢越一笑,起身拎着钥匙,追了上去。
晚上两人回来,谁也不多说一句废话,进门就拨对方的衣服,半个月没见面,小别胜新婚的狂热已经不能精准形容他们此刻的冲动,从客厅到沙发,到主卧,不管猫不管狗,不管哪个花瓶被摔碎了,哪知鞋子丢的不是地方,他们尽管互相倾诉想念,滚烫的爱意热水一般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