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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着秋凉,吹得了望台上的旗帜簌簌作响。李星群指着临安府西南方向,那里隐约能看到厉天闰骑兵营地的炊烟,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你看,方天定把骑兵放在余杭镇,步兵守着临安城,这不就是陈宫当初给吕布出的掎角之计?想等我们攻城时,骑兵从侧面突袭。”
他回头看向李助,手里还比划着火炮轰击的动作,笑容爽朗:“不过他这招在火炮面前不管用!等他骑兵敢动,我们在一里之外架起炮,几轮齐射就能把他们轰散;临安城墙再厚,也经不住火炮啃
——
到时候两面夹击,他这掎角之势就是笑话!”
李助站在一旁,手里捧着刚整理好的军械账册,闻言轻轻咳嗽两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咳咳,大人,不是属下要泼您冷水,您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他把账册递过去,指尖点在
“火炮库存”
那一页,上面清晰写着
“湖州战役耗尽,现存零”。
李星群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一把抓过账册,反复翻了两遍,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啊?怎么会没了?湖州攻城时我记得没用到那么多啊!我当初可是给了那么多火炮图纸,按说产能不该这么低
——
你知道吗?我穿越前的那个‘大清’,就算是后期,也能批量造火炮,咱们怎么还跟不上?”
李助接过账册,指尖在纸页上轻轻划过,语气温和却带着条理:“大人,您说的‘大清’,按史书记载,那是几百年后的朝代了。科技这东西,得一步一步来,不是有图纸就能立刻造出来的。您给的图纸里,好多零件的锻造工艺,咱们现在的铁匠铺还达不到;更别说您提过的‘发电机’‘流水线’,您只说了个大概概念,连具体的构造、材料都没细说,工匠们连仿建都难。”
他顿了顿,看着李星群有些发愣的样子,又补充道:“就拿火炮的炮管来说,您要求用‘无缝钢管’,可咱们现在只能靠工匠一点点锻打、钻孔,十根炮管里能成两根合格的就不错了,产量本就低。湖州攻城时为了轰开城门,一口气用了二十多门,剩下的几门还在运输时被方貌的残兵毁了,现在确实一门都没剩。”
李星群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几分尴尬,挠着头笑道:“嗨,我倒是忘了这茬。我就是个普通本科生,当初在学校也就学了点基础理论,还去国家电网实习了几个月,可哪懂什么兵器锻造啊?那些概念都是从书上、网上看来的,具体怎么弄,我也说不明白。”
“这也不怪大人。”
李助摆了摆手,话锋一转,又提起另一个难题,“而且还有个关键问题
——
朝廷对咱们杨家军一直虎视眈眈,生怕咱们势力太大。咱们的主力生产线,像火炮、火枪的核心部件,都只能放在吕宋的工坊里造,造好后再通过海运到江南,然后用马车转运过来。可南方没修铁路,马车走陆路速度慢,遇上雨天还容易误事。”
李星群皱起眉,插话道:“可我们不是打通苏州府的道路了吗?苏州离凤栖山不算远,从那边调运火炮过来不行吗?”
“大人,苏州府才收复一周啊。”
李助无奈地摇了摇头,“吕宋的工坊上个月才发了一批火炮,现在还在运往苏州的路上,就算顺利,也得再等十天才能到。而且这批火炮只有十二门,还得留四门守苏州,能调来的也只有八门,根本不够支撑一次攻城。”
了望台下的营地传来士兵换岗的吆喝声,篝火的光芒在夜色里晃了晃,映得李星群的脸色有些凝重。他靠在了望台的栏杆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木柱,之前的自信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苦恼:“这么说,火炮这张牌是打不出去了?方天定这掎角之势,还真没法用火炮破了?”
“也不是完全没法破,只是不能靠火炮硬轰了。”
李助站在他身边,目光望向临安府的方向,语气沉稳,“咱们可以从长计议
——
比如先派人去余杭镇附近骚扰厉天闰的粮道,让他的骑兵没法安心牵制;再联系杭州府的守将,让他们从侧面施压临安,分散方天定的兵力。至于攻城,或许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比如利用之前安插在城里的细作……”
李星群点了点头,眼神慢慢亮了起来。他抬手拍了拍李助的肩膀,语气里虽还有些无奈,却多了几分振作:“你说得对,不能一棵树上吊死。火炮没了,咱们就用别的招。先把厉天闰的骑兵缠住,再搅乱临安城里的局势,总能找到破局的办法。”
晚风又起,吹得两人的衣袍猎猎作响。远处临安府的夜空依旧漆黑,厉天闰的骑兵营地还亮着零星的灯火,而凤栖山的营地里,士兵们已经开始准备次日的操练。李星群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清楚
——
没了火炮的优势,接下来的仗会更难打,但只要稳住阵脚,一步步拆解方天定的计策,临安城终究会被拿下。
他转身走下了望台,对李助说道:“走,去找云莘兰和杨文孝,咱们一起商量商量怎么骚扰厉天闰的粮道,还有城里细作的事,也得尽快联系上。”
李助跟在他身后,手里的账册被晚风翻得轻轻作响。夜色中,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营地的灯火里,一场没有火炮加持的新谋划,正在悄然酝酿。
晨雾还未散尽,江南旷野上的湿气裹着枯草气息,沉甸甸地压在两军阵前。李星群的营帐外,亲卫刚掀开帐帘,就见一名身着灰布短打的使者捧着木匣,在两名士兵的看守下立在寒风里,匣上绑着的白布在风里晃得刺眼
——
那是方天定派来的求和使,却更像递战书的信使。
“方天定要见我?”
李星群捏着使者递来的木简,指尖划过
“阵前一叙”
四个字,抬眼看向帐外的雾色,“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云莘兰站在一旁,指尖轻轻叩着案上的舆图:“怕是见我们围而不攻,又听闻我们火炮告急,想趁机用言语扰乱军心。不过他既敢约,我们便没有不去的道理
——
正好让两军看看,他这‘仁义太子’的真面目。”
李助蹲在火盆边,拨了拨炭火里的陶壶,蒸汽带着茶香漫出来:“大人尽管去,我已让火枪营在阵后列阵,若方天定耍诈,五十步内的火枪齐射,足够护住您的安全。”
次日清晨,雾色渐散时,两军已在凤栖山与临安府之间的旷野上列开阵势。李星群骑着白马,身披银甲,身后的
“杨”
字战旗被风卷得舒展,旗下的火枪兵们排成三列横队,乌黑的枪管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士兵们肩背挺直,甲胄上的铜扣整齐划一,连呼吸的节奏都透着纪律感
——
那是历经湖州之战、沿途收编归降士兵后,真正淬过血的精锐。
而对面方天定的阵前,却是另一番景象。方天定骑着一匹棕红色的战马,锦袍上绣着的团龙被晨露打湿,显得有些蔫蔫的。他身后的
“方”
字旗歪歪扭扭,旗下的士兵稀稀拉拉,大多是穿着破旧铠甲的残兵,更扎眼的是阵前那一排
“人”——
青黑色的皮肤紧绷在骨头上,有的手臂溃烂着流着黑血,有的眼球浑浊得看不见瞳仁,嘴里发出
“嗬嗬”
的嘶吼,被粗铁链拴在木桩上,正是方天定用百姓炼成的毒人。毒人的身后,南疆士兵握着沾了蛊液的长刀,眼神里却没了往日的凶戾,只剩几分麻木的疲惫。
“李星群,别来无恙啊!”
方天定勒住马,声音隔着二十步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