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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脸上的惊讶没藏住——顾南这时候请假?他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落了一半,却又冒出新的疑虑:这节骨眼上,能是什么事让他非得请假不可?他咂咂嘴,没再多问,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心里却跟算盘似的拨了起来: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岔子?还是跟厂里那档子事有关?
正琢磨着,迎面撞见个眼熟的干事,对方随口提了句:“许干事,你瞧见没?顾副厂长今天请假了。”
许大茂眼睛一瞪,故意提高了嗓门:“你说什么?顾副厂长请假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干事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不以为然——许大茂在厂里向来爱摆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他嗤笑一声,没好气地说:“人家请假用得着事事跟你报备?”顿了顿,又故意扬高了声调,“再说了,谁不知道你跟顾副厂长住一个四合院?他请假,你会不知道?怕不是装的吧?”
许大茂脸上有点挂不住,连忙挤出笑来打圆场:“哦——嗨,你看我这记性!我们确实住一个院,他没上班我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这茬了。”
那干事显然不信,只是扯了扯嘴角,没再接话,转身就走了。
等人走远了,许大茂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来。他本想回办公室歇着,脚刚挪了两步,就看见李副厂长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想绕开——他跟李副厂长向来没什么交情,对方眼里只有业绩,瞧不上他这溜须拍马的做派,碰面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就想从旁边溜走。
许大茂刚转过身,脚尖还没沾到台阶,胳膊就被人死死拽住了,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拽个趔趄。他心里“咯噔”一下,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李副厂长。对方脸上挂着笑,眼角的皱纹堆得像朵菊花,可那眼神却跟探照灯似的,在他脸上来回扫,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许大茂,怎么看见我就走?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许大茂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挤出满脸堆笑,手在衣角上蹭了又蹭,把那点褶皱都快蹭平了:“李副厂长您说笑了,哪能啊!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啊!”他弓着腰,语气透着十二分的恭顺,“我这是赶着去仓库取片子,下午要去一车间放《地道战》,工人们都等着呢,耽误不得,耽误不得。”
李副厂长慢悠悠地松开手,指尖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两下,像是掸灰,又像是在敲打。他踱了两步,背着手,目光落在许大茂那张堆着笑的脸上,慢悠悠地开口:“刚才瞅见你往顾南那边去了,找他有事?”后半句没说出来,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想知道他到底是跟自己站一队,还是偷偷投靠了顾南。
许大茂脑子转得比放映机的齿轮还快。他虽不算多精明,这点眉眼高低还是看得出来的。这时候要是说跟顾南走得近,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吗?他连忙摆着手,笑得越发殷勤,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嗨,李副厂长您可别误会!就是前阵子借了他个老式放大镜,看片子用的,想着顺路还了,真没别的事,纯属巧合,巧合!”
李副厂长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头快低到胸口了,态度还算恭顺,这才缓缓开口,语气听着像闲聊:“行吧,我知道了。对了,跟你透个信儿——宣传科王主任下个月就退休了,那位置马上就要空出来。我瞧着你在放映组干得不错,人也机灵,正打算向厂里推荐你试试。”
许大茂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跟两盏探照灯似的,嗓门都拔高了八度,带着点不敢相信的颤音:“真、真的?李副厂长,您没哄我?”他在放映组窝了快十年,每天扛着机器跑车间,早就盼着能挪个地方坐办公室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得他晕乎乎的。
李副厂长心里冷笑——就许大茂这见风使舵的德性,还想当主任?不过是眼下厂里风向不明,得稳住他,不能让他真跟顾南凑到一块儿去。多个人手,总比多个对头强。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语气透着“关照”:“好好干,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往后厂里的宣传工作,还得靠你们年轻人多担待。”
许大茂乐得晕头转向,连连点头哈腰,那腰弯得跟个虾米似的:“哎哎!谢谢李副厂长提拔!我一定好好干,绝不辜负您的期望!”转身时,他的脚步都飘了,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压根没瞧见李副厂长转身时那抹一闪而过的轻蔑——在对方眼里,他不过是枚暂时能用的棋子,用完了,随时可以丢弃。
另一边,顾南拎着两大包东西往四合院走。包里鼓鼓囊囊的,一边是给孩子买的槽子糕和水果糖,另一边是刚割的五花肉和两条大鲤鱼,沉甸甸的,勒得手指生疼。刚到院门口,就见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那儿,跟尊门神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包裹,那目光跟黏了胶水似的,恨不得把包裹看穿。
贾张氏本是在屋里闻着肉香出来的,原以为是哪家改善伙食,一瞧是顾南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讨点,哪怕是块鱼杂碎也好。可眼角余光刚瞥见顾南身后跟着的大黑狗,她那点心思瞬间就凉了半截。
那狗竖着耳朵,黑亮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她,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尾巴绷得像根棍子,一副随时要扑上来的架势。贾张氏顿时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悻悻地往旁边挪了挪,离顾南足有三尺远。上次被这狗追着咬了半条街,裤腿都撕破了,那疼劲儿至今没忘,这会儿哪敢再上前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