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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里

入戏里

作  者:桑狸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已完结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5-22 23:03:32

最新章节:终章

缨徽与李崇润初识于春浴日。他幼年失怙,在群狼环伺的都督府里过得很是艰难。而缨徽是西京靖安侯府的小姐,矜贵美丽,被都督府奉为上宾。李崇润在她面前乖巧有礼,进度得宜,小心翼翼地讨好她。“阿姐,我想念祖母,可否代为通传?”“阿姐,西京来的观风俗使是你舅舅吗?”“阿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嫁给兄长……”她是要给都督,也就是李崇润的长兄做贵妾的。但这门婚事,却是郎有情妾无意。缨徽自幼亲缘疏离,内心孤独,虽看穿了李崇润的利用之心,但贪恋那虚假的温柔,陪他做戏,各取所需。两人暗地里屡行荒唐事,流连枕席,在危机四伏的艰险之境里寻求着刺激欢乐。欢娱颓靡,像春夜里急速下坠。一场变故,缨徽突然冷了心,想要嫁人。都督早逝,父侯许她一门好婚事。对方是镇北将军之子薛昀,少年儒将,累代勋贵清流。成婚当日,卢龙军倒戈,四关皆失,薛昀溃败千里,幽州军杀入薛府,在一片妇孺哭嚎里,薛昀将缨徽推到了李崇润的面前。“某愿以新妇进献都督,只求活命。”缨徽被推搡得趔趄,脸色煞白,抬起头,却见李崇润于高座低睨她,薄唇噙着冰凉的嘲讽。※※※他素知她虚荣、贪婪、浅薄,但无妨,他亦卑劣、狠毒、虚伪,两人正是天生一对。但有一日,她不再虚荣、贪婪,为了另一个男人苦苦哀求他,愿舍弃一切保全时,李崇润恨不得把整个尘世撕碎,将那沾着血沫丑陋骇人的残骸推到她面前,笑着说:“阿姐,这是你应得的。”※※※傲娇美艳孔雀vs工于心计疯批野狼1v1双c。=========推荐我的接档文:《帝王妻》知弦一直在努力做贤后。她陪穆珩蛰伏东宫,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终于熬到他登基为帝,御极天下。却未想到,随之而来的是明家与皇权的水火不容,穆珩稳坐帝位后便对明家下手,抄家罢官,流徙千里。全族人的性命悬于一线。一时之间,知弦这个皇后成了笑柄。春熙艳阳天,她脱掉祎衣,拆去凤冠,摒退了寝宫里的宫女,独自对着铜镜,穿上了闺阁少女时最喜欢的红色劲装。匕首没入腹部的瞬间,她看见穆珩急匆匆奔向她,素重仪容规矩的他跑歪了发冠,偏斜了衣袂,却浑然未觉,只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抱住她。他叫她的闺名,缱绻情深,有泪水滴落。**知弦整整睡了三年。穆珩没有续娶,没有纳妃,一如前虚设六宫,用心栽培两人的太子。太极殿的寝阁里还挂着她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目鲜妍,含笑嫣然,是年轻快乐的模样。可醒来后的知弦却只想远离宫闱。**朝臣没想到,素来勤谨克己的皇帝,有一日会发疯,不惜封锁城门,阻一人离去。注:1.1v1双c。2.追妻火葬场的故事。*如果有喜欢的宝,可以点击右上角【作者专栏】进去收藏哦* 入戏里入戏里全文  入戏里剧组  入戏里楚稼君吃的是什么  入戏里缨徽李崇润爱恨  入戏里面谁是零  入戏里为什么纪最后杀了楚  入戏里娇狸  入戏里缨徽李崇润结局  入戏里书包网  入戏里高准为什么会有心理问题呢  入戏里by娇狸免费阅读  入戏里by缨徽最新章节  入戏里缨徽李重润  入戏里by娇狸TXT  入戏里李崇润  李重润  入戏里的楚稼君吃人吗  入戏里笔趣阁  入戏里的许飞去哪了  入戏里电视剧  入戏里酒店  入戏里by缨徽  入戏里歌曲  入戏里面的句子  入戏里讲的什么  入戏里缨徽李崇润  入戏里txt  入戏里缨徽全文免费阅读  入戏里缨徽李崇润免费  入戏里免费阅读  入戏里by缨徽免费阅读  入戏里的经典语录  入戏里缨徽  入戏里面有亲吻细节  入戏里by  

《入戏里》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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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韦成康那个反复无常的卑劣小人,李崇润不禁流露出几分鄙夷。

他来为檀侯祝寿时,韦成康以为他此去必陷囹圄,悄悄抛下家人取道来檀州献媚。谁知刚抵至城墉,便听说城内改换天地。

韦成康在檀州城外徘徊了半日,立下决断,装作无事发生又悄悄返回了幽州。

李崇润凯旋时,他还跟着静安侯韦春知来庆贺。

这一切早就被布防在檀州城外的幽州暗卫探知,只是李崇润从未将此人放在眼里,也就没有点破。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缨徽的娘家人,只能暗暗处置,不能公开丢脸。

李崇润听完萧垣的话,思忖了许久,颇有些感慨:“就算得到了韦家的兵符,我手里只有两枚,河东柳氏的后人在藩将之乱中走失,还不知去何处寻找。”

萧垣的心里亦十分矛盾。

做为高氏宗室,他自然不喜神器旁落,可从西京流亡至今,沿途所见无不失望。

这大地满目疮痍,亟需救世良主。

他做不到诚心帮助李崇润,便就送他个顺手人情,从此两清。

他起身,道:“都是机缘,岂是人力能左右?我已将话说完,这就离去。”

李崇润唤住了他:“烽烟遍地,又有奸佞虎视眈眈,十三殿下何必涉险,不如跟我回幽州。”

萧垣的身体陡然僵直。

他握住折扇的手略微颤抖,低声问:“我能拒绝吗?”

李崇润隔纱凝望他的背影,有片刻的怜悯,但很快消弭,他简略道:“这于你我都好。”

萧垣最后是趔趄着离开。

缨徽终于看明白了。

长久以来,李氏父子雄踞幽州,并无绝对理由攻伐西京。而有了十三殿下,便有了清君侧的明目。

携天子令诸侯。

原来这天下的枭雄都是一样的野心。

野心,并不会随着檀侯的死而消散。

李崇润握住她的手,问:“是不是觉得我太寡义?”

缨徽见识过檀州的血腥厮杀,心态与从前大不相同。她从前理解不了,为什么都督府里长大的七郎君会那么恋栈权位,直至生死攸关之际,她才恍然,有时不争不抢,便就等着为人刀俎。

她深深望向崇润,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李崇润舒了口气,拢她入怀。

“你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带你回幽州。”李崇润继续说:“我们回去就成亲。”

缨徽探头看他。

他蓦地紧张起来,“怎么?不愿意吗?”

缨徽眨眼:“愿意。”

李崇润抚摸她垂散的青丝,追忆往事,颇有些感慨:“我从前总是做噩梦,不是梦见你离开我,便是我护不住你。”

“我不需要你护我。”缨徽摸摸他的耳朵:“我会护我自己。”

李崇润戏谑:“我家徽徽真是长大了。”却又不免惆怅:“这都是我从前无能,让你看了太多世间悲欢。”

缨徽调侃:“从前你总是说我多愁善感,如今你怎么也是这个样子了?我们并肩而立,这样不好吗?”

李崇润微笑:“好,当然好。”

沉默的间隙,他双眸幽邃深暗,总似藏着无尽的心事。

缨徽向来心大,已经自顾自躺回他的怀里,盘算着婚事。

从前荒唐,稀里糊涂办过仪式,总觉得这一回不一样,是彻底与过去告别,迎接新生,要隆重。

她念叨:“我要穿新衣裳,戴最好看的头面,我要阿兄做接亲使……”

提到阿兄时,缨徽感觉到李崇润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

她疑惑地抬头:“阿兄怎么了?”

李崇润躲避她的目光,含糊其辞:“他很好,只是咱们成婚时恐怕来不了。”

缨徽脑中的弦骤然紧绷,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她坐起身,紧盯着李崇润,问:“他去哪儿了?”

李崇润缄默不语。

缨徽凛神思索,想到什么,猜测:“他去定州了,对不对?”

李崇润攥紧了她的手腕,十成的警惕,像是怕她再干什么傻事。

缨徽了然:“他定是要报仇的,除了檀侯,还有范炎,我早该猜到,他怎么会放弃……”

李崇润急忙道:“郎中说你的外伤虽已经痊愈,但身子还需调理,况且这一回谢兄是秘密潜入定州,你不能再去涉险……”

缨徽受伤昏迷的时候,谢世渊一直在旁守着她,等到确认她脱离危险,才离开。

离开前与李崇润商定好了,他带着亲卫和部分幽州暗卫,趁乱秘密潜入定州。

谢今任定州刺史十数年,广施恩德,有口皆碑,定州臣民皆拜服于他的人品和官品。谢家在定州根深叶茂,由谢今之子潜入定州做内应,一边策反,一边刺探军情,对想要攻克定州的李崇润来说必然助益良多。

谢世渊离开之前,曾说:“葡萄和纭卿已经做了太多本应该我去做的事,我不能再龟缩其后。我是他们的兄长,理应冲锋陷阵。我要带我的家人们回家。”

李崇润对他的感情极为复杂。从前是嫉妒,恨不得他从这世间消失才好;如今,也许是与心爱之人的情感产生了共鸣,竟对他产生了牵挂。

那么多人爱着他,他定然是值得关爱的。

李崇润觉得自己定是有毛病了。

谢世渊五月潜入定州,至今两月,两人通过隐秘方式传递消息。

不告诉缨徽,是两人共同的意思。

毕竟檀州一役,实在过于惊心。

两人都不想缨徽再置身于危险之中。

而缨徽这两个月,一直处于大战之后终于放松的状态,昏昏沉沉,竟没意识到事情不对。

她想起种种阿兄可能遇到的危险,欲要掀被下床,不禁焦虑:“他怎能这么冲动,不行……”

李崇润扼住她的手腕,拦住她,盯着她的眼睛,说:“徽徽,他是谢家长子,是仅剩的活着的谢家人,有些事他必须去做。”

缨徽目中盈泪,啜泣:“可是,可是……”

“我知道,那很危险。”李崇润道:“就像当初你执意要来檀州,那也很危险。可是必须做。你们都不是贪生苟活之人,所以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事必须去做。”

缨徽仍旧一知半解。

她想不通,明明最强的仇人已经被杀死了,明明最艰难的事她和苏纭卿已经做了,为什么阿兄还要去冒险。

他难道不知道,他的生命对于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都很重要。

李崇润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偏又拿她无法,手抵着额头思索了许久,斟酌出比较恰当的说辞:“他是名震天下的谢将军,保家卫国的职责与生俱来。家没有了,自然要去寻仇。他不是你们韦家那些废物郎君,可以心安理得地躲在女人裙袂下享受荫诱。”

缨徽眨巴眼,葡萄似的眼睛里泪光闪烁,她好似有些明白了。

李崇润用指腹仔细挟干净她脸颊上的泪,柔声说:“既然明白了,那就收拾东西,跟我回幽州吧。谢兄很能干,潜伏在城内,给我输送了很多有用的讯息。我与定州即将开战,我想在开战前,与你成婚,以正名分。”

缨徽冲他重重点头。

李崇润说得对,各自都有自己的使命,各司其职,她断不能是拖后腿的那一个。

再回幽州,同数年前被阿耶送过来时的场面大不相同了。

幽州上下奉缨徽为斩杀檀州的女中英豪,文武朝臣列队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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