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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母软又娇,禁欲世子偷偷藏娇

小师母软又娇,禁欲世子偷偷藏娇

作  者:美蓝色玻璃瓶

类  别:都市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5-08 07:52:28

最新章节:第七章 笔窃心事

裴砚之第一次见到温如璃,是在恩师齐阁老的灵堂前。一身粗麻孝服,腰间束着草绳,跪在蒲团上哀哀垂泪。她低头时,一缕青丝从素白麻巾中滑落,蜿蜒在雪白的颈侧,像墨迹滴在宣纸上,刺目得让人喉头发紧。裴砚之是当朝镇北王世子兼最年轻的兵部侍郎,端方自持,冷峻寡欲。可那一日,他失手捏碎了茶盏,瓷片扎进掌心,鲜血溅上她的裙摆,晕开两朵红梅。她抬眸看他,眼中泪光盈盈,却在无人处,唇角极轻地扬了一下。——她不是无辜的,而是带着深仇大怨的猎人。而裴砚之,就是她选中的那把刀。她故意在茶里添了茉莉香,在他必经之路披着湿衣赏月,临摹他的字迹,让他一步步踏入她的网。裴砚之明知她有所图谋,却仍沉沦在她指尖的温度里。她每次靠近,衣领微敞,腰肢轻折,究竟是巧合,还是步步为营的算计?——他甘愿被她利用,却又想将她彻底占有。齐家虎视眈眈,朝堂暗流涌动。她假意柔弱,他故作冷硬。她赌书泼茶,他强自隐忍。“裴砚之。”她扬眉一笑,眼底再无算计,唯有灼灼真心,“你的命是我的,天涯海角……都得跟着!” 小师母软又娇,禁欲世子偷偷藏娇所谓的小师母  小师母  小师的  小师母晋江孟中得意  小师母65最新章节孟中得意  小师母晋江孟中得意31  小师母讲的什么  小师母孟中得意格格党  

《小师母软又娇,禁欲世子偷偷藏娇》第七章 笔窃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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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吧。“她拢了拢微湿的青丝,发梢的水珠滚落在锁骨上,“世子不妨先收拾茶室?“

裴砚之僵硬地点头,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待温如璃走远,他才长舒一口气,弯腰去捡地上散落的临帖。那些纸上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字迹,有些旁边还标注了“提笔宜重““转折要疾“等小字。

最底下的一张尤为特殊,上面反复写着“裴砚之“三字,从生涩到流畅,最后竟与他亲笔所书别无二致。

“原来师母这般惦记下官。“他冷笑一声,指腹摩挲着纸上的墨迹。

温如璃回来时,裴砚之已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他抖着那张写满他名字的纸,眼中带着兵部审理要案时的锐利:“解释。“

她换了一身藕荷色襦裙,发梢还带着水汽,走动时暗香浮动。看了眼那张纸,她不慌不忙地斟茶:“妾身总得知道恩人的名讳怎么写。“

“是么?“裴砚之剑眉微挑,从怀中抽出一份奏折抄本摔在案上,“那为何连我批阅军报的笔迹都要模仿?“

茶香氤氲中,温如璃抬眸看他,眼波如春水:“世子怕什么?怕妾身伪造军情?还是“她忽然倾身,吐气如兰,“怕妾身惦记世子太久?“

裴砚之猛地站起,案几被撞得一震。他该拂袖而去的,可双脚却像生了根。温如璃今日用的熏香与往常不同,更甜腻,像熟透的蜜桃,引诱人去采撷。他忽然想起北疆战事最吃紧时,那些蛮族进贡的迷情香,也是这般让人血脉偾张。

“茶要凉了。“她将茶盏推到他面前,“蒙顶甘露,世子最爱的。“

裴砚之盯着茶汤,忽然发现杯底沉着几片茉莉花瓣——正是她身上香气的来源。他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汤灼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把火。这感觉比面对千军万马时更让他难以自持。

“往后不准再临我的字。“他放下茶盏,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否则“

“否则怎样?“温如璃歪头看他,衣领随着动作滑落半寸,“世子要军法处置妾身么?“

裴砚之突然伸手,带着常年习武的力道扣住她后颈,将她拉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融。他看见温如璃瞳孔骤缩,长睫轻颤如蝶翼,却倔强地不肯闭眼。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他低声道,拇指擦过她颈侧那颗小痣,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娇躯轻轻颤抖。

温如璃浑身一颤,却没有退缩。她的唇近在咫尺,只要再往前一寸

裴砚之猛地松开手,转身离去。夜风拂过面颊,他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方才那一刻,他几乎要吻上去——在他恩师的灵位尚未满月的时候,在他这个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兵部侍郎最该恪守礼教的时候。

回到书房,裴砚之命人备了冷水。沐浴更衣后,他坐在案前批阅军报,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那些字迹在眼前跳动,渐渐变成温如璃临帖时专注的侧脸,她腕间鲜红的守宫砂,她衣带滑落时腰窝的弧度

“啪“。

朱笔折断在指间,鲜红的墨汁溅在宣纸上,像一滴血。裴砚之盯着那抹红色,忽然抽出一张新纸,提笔蘸墨。

他从未画过人物。自幼习的是兵法韬略,绘的是行军阵图,人像一道向来避而远之——尤其是女子像。可今夜,他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笔尖在纸上游走,勾勒出一道朦胧的身影。

先是纤细的颈,再是半露的肩,最后是衣带滑落的刹那,腰窝处那一弯动人的凹陷裴砚之画得极快,像要把脑海中的影像尽快驱逐。可越是画,那身影就越发清晰,甚至开始对他微笑——

“世子爷画的是谁?“

裴砚之悚然一惊,迅速用军报遮住画作。裴安站在门口,手中端着安神茶。

“谁准你进来的?“他厉声道,声音里带着北疆风雪般的寒意。

裴安慌忙单膝跪地:“小的敲了三次门,世子没应声,担心“

“滚出去。“

待房门关上,裴砚之才移开军报。画上的女子已初具神韵,虽无五官,却自有一段风流态度。最要命的是,他竟在不知不觉间,用朱砂点出了她腕间那颗守宫砂。

“荒唐“

裴砚之揉碎画纸,扔进香炉。火焰腾起,瞬间吞噬了那个不该存在的身影。可当灰烬飘散,他又鬼使神差地抽出一张半透明的蝉衣笺,覆在方才作画的纸上——

墨迹透了过来,虽模糊,却更添几分朦胧之美。那腰肢的弧度,衣带的走势,甚至比原画更令人浮想联翩。

裴砚之盯着这张透墨画,喉结滚动。忽然,他想起温如璃临摹他字迹时专注的神情,想起她说“妾身总得知道恩人的名讳怎么写“时眼中的狡黠

“原来如此。“

他忽然明白了。模仿是最极致的窥探,最隐秘的亲近。当她一笔一划复刻他的字迹时,是在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他;而当他画下她朦胧的身影时,又何尝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占有她?

这个认知让裴砚之浑身发烫。他猛地起身,推开窗户。夜风裹着春雨的气息扑面而来,却驱不散心头燥热。远处别院的灯火还亮着,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砚之“

幻听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裴砚之握紧窗棂,木刺扎入掌心也浑然不觉。他该远离她的,该将她送回齐府,该彻底斩断这危险的牵连。可当他闭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温如璃被他扣住后颈时轻颤的睫毛,和那句带着挑衅的“世子要军法处置妾身么?“

“咔嚓“。

窗棂被他生生掰断一块。裴砚之看着掌心的木屑,忽然笑了。他取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再次提笔——

这次,他画得极慢,极细致。不再是朦胧的身影,而是清晰的眉眼,含笑的唇,和那截戴着守宫砂的皓腕。画完后,他在角落题上自己的名字,用的是温如璃模仿得最像的那种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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