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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足地笑着,眼底却兀然抽离出一丝哀伤。
“可惜......皇帝庇护百姓,却教导不好自己的儿子。”
她这话,明显是在说燕珩。
本来景国大皇子出家为僧的消息已经被掩盖得严严实实,没几个人知晓。
可经过燕珩自己这么一抖搂,此事已经在天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周太后的心里,除了对燕珩的思念,想必还有不少的责怪。
周恪借此机会,提议道:“太后,既然已经来到了清风镇,不如咱们先不急着去睦陵,先走一趟那白露寺如何?您与大殿下分别这么久了,应该也是想他了。”
周太后表面犹豫不决,其实自己也早动了这心思,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白露寺外,风声鹤唳。
燕珩回到后院,嘱咐贺兰枭和卫邀月,“虽然他们已经找上门来,但是你二人在此的事情,他们应是还未察觉。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要暴露自己。”
卫邀月紧握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可你自己面对他们,万一......”
燕珩淡然摇头,“就算崇王心有歹意,不还有太后在吗?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我的皇祖母,崇王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对我动手,怕是没那么简单。”
贺兰枭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不管怎么说,这回你的首要目的,就是敷衍糊弄。只要他们能安生地离开,往下的事情,便没有那么麻烦了。”
他翻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反手递给燕珩,“不过一旦遇到危急时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燕珩看着那匕首,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扶光啊扶光,你可是忘了?我是个出家人,你叫我对他们挥刀相向啊?”
“有何不可?”
卫邀月硬把那匕首塞进了燕珩的手里,“你要记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的师弟们还有老住持该怎么办?”
贺兰枭也劝道:“月儿说得没错。保护好自己,这是头等重要的事。若真是遇到危急,我也会出来帮你的。”
要是贺兰枭真露了面,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燕珩自知身负重任,可表面上,他是半点波澜都不敢表现出来。
太后进了门,看着简陋的寺院,再看看那穿着朴素的燕珩,一下子便红了眼眶。
“珩儿,我的珩儿啊,你在这是受了多少的苦,脸都瘦了好几圈儿啊......”
燕珩往后退了半步,“皇祖母,燕珩已非曾经的皇子,只是这白露寺中的无念和尚。”
望着燕珩疏离的眼神,周太后的心都要碎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长孙,如今却斩断凡尘,成了个乡野村间的和尚。这让周太后几近崩溃,站都快要站不稳当。
崇王殷勤地上前,扶住了太后。
“太后莫要伤心过度,可要保重身子啊。”
周恪的模样虚伪又做作,燕珩稍微瞥了他一眼,心里都被恶心得难受。
“白露寺年久失修,又在山间,实在是不太适合太后和崇王这样尊贵的身份驾临。天色不早,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贵人们还是抓紧时间找地方歇脚吧。”
燕珩的逐客令下得不要太明显。
可周恪的眼角却凌冽地绽开,其中的阴险,大过笑意。
“燕珩啊,你这般说话,可就没良心了。太后她老人家惦念你,特意来此看看你过得如何,你怎的如此狠心呢?要是你真想撇了这皇家的身份,当个普通僧人,又为何要拿着皇子的身份,去寻镇上的官员,让他们不要收乡民的耕地呢?”
果然,这件事根本瞒不住崇王。
不过燕珩也没慌,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崇王居然还敢自己提起此事了?景律有言,凡按照规定,分配与百姓的耕地,则世代由子嗣继承,任何人不得抢占。王爷是朝廷之臣,怎会不知此律?”
崇王紧紧盯着燕珩,似笑非笑,“离开盛都这么久了,大殿下还是对景律烂熟于心啊。不过,大殿下是否忘了?这天下,每一寸土地,都是大景的。朝廷若拿耕地有用,又何尝不可收回?”
燕珩没有想到,他这般强词夺理的话,居然敢当着太后的面直接说出来。
看来贺兰枭的情报一点错都没有。
太后是真的纵容周家,惯得周恪无法无天了。
燕珩苦笑,“王爷真是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是周氏的天下了呢。”
太后警觉地抬了抬眼,“珩儿,莫要胡言。崇王没有别的意思,他收百姓的耕地,这事儿也曾与我商议过。苍山本就是皇帝赐给周家建陵的,周家想要扩建睦陵,收回自己本有的土地,也没什么过错吧?”
“那么敢问,到底是先分了苍山上的耕地给百姓,还是先将苍山给了周家?!”
燕珩的语气强硬,叫周太后有些讶异。
她细细寻思了一番,“这......应是先分的耕地。”
“既是如此,当年若要将整个苍山送给周家,就应将耕地的事情一早解决。该赔偿的赔偿,该分清的分清。现在这般不明不白,强硬地就要拿回耕地,且一点儿赔偿都不愿给。这般行径,与强盗土匪有何分别?”
“大胆!”周恪严厉地呵斥,“燕珩。你就算不是皇家子孙,不顾与太后的祖孙之情,身为平头百姓,也不该如此与太后说话!你倒是会找地方躲清闲,你安居在此,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
气氛剑拔弩张,周太后夹在中间,心神俱疲。
“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不就是几块田地吗?苍山那么大,另寻一处不占百姓耕地的地方就是了。”
周太后的眼底湿润,像是哀求般看着燕珩,“珩儿,皇祖母久未见你,实在是想你。不过如若你不愿见到祖母,那哀家还是不要在此打扰你......”
听着这话,周恪突然打断,“不行!”
他软了软语气,讨好般地对太后道:“太后,您看这日头马上下去了,咱们再出山找住处,怕是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