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天下天地无双刀》第二十四章 鉴定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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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曾经有猎人能独自面对这样的怪物。”阳光哥咽下爽口的啤酒，看着餐桌上的美食，感慨说。
“独自？”久悠倒是没有喝酒，因为发现这东西非常涨肚子，但若是用灵力去加快消化，又会被人取笑酒量太少，所以他正在飞快地席卷餐桌上的美食，一副要撑死自己的样子，不过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因为在场还有其他猎人也是这样做的，有灵力的帮助，又岂有挨饿或是噎死之事，不过是他们选择以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对啊，你的笔记上没有记载吗，像老山龙熔山龙这样的超巨型古龙，当初就只有几个人去面对它，与它贴身缠斗。”
“我的笔记，”久悠看了看旁边吃着串子的珂珂，“是它给我的。”
“据说在关于熔山龙的调查里，还有那位传说中的猎人。”
久悠逐渐停下了进食的动作，他已经数不清这是别人多少次跟他提起那位非常虚幻的猎人。
“刚刚，那批追踪大贼龙的队伍回来了。”班长看到他们二人走出后，跟他们说。
“这么快？”
久悠他们一路来到一处露天的庭院，眼前刚好是他之前看到的铁匠屋，他回过头去，刚好能看到自己刚刚呆着的集会所，嗯？还有个后门。
“刚才怎么不从那个门出来？”他有话直接问了。
“这里还有一些设施没有建好，只是作为试验性的场地，不面向所有猎人开放，只有在申请后才可以进入。”
“以后锻造武器和防具也要记得申请。”阳光哥身上穿着单衣，与他之前作战时，看起来冰冷坚硬的金属装备完全不同。
他们径直来到一个小屋里，关上门之后，久悠才发现这里十分闷热，唯一的排气扇也被关闭，似乎是想要防止一些不该被放走气体逃逸。“噗”，几座悠扬的油灯被点燃，屋子正中央是一个非常巨大的缸，从中伸出一个长条状的物体，似乎是用来搅拌其中混浊粘稠的液体，借着光芒，久悠他们看到缸边站着一个老婆婆，察觉到他们后，非常平稳的背过身子，看着他们。
“来鉴定宝珠的是吗？”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蚀过，非常的混浊，但又慈祥。
“是的。”三者中，皮肤黝黑且肌体健硕的男人回答。
“这就是炼金术吗？”矮小的湛蓝灵猫看着屋中的摆设，非常好奇，但又不敢触碰。
久悠也是同样的好奇，不过并没有像珂珂那样，贴那些物件那么近，而是很仔细地环顾四周，似乎在想为何这里要如此闭塞。
“对啊，这就是炼金术，这里有些废料是要靠灵界来纯化处理的。”婆婆看着好奇的珂珂解释说，而后去找一些东西。
身影晃动间，久悠发现，这位炼金师，似乎是一位古代龙人，头上生有两只尖锐的耳朵。
“都在这里了，他们拿过来的宝珠。”婆婆将一个金属盒子拿到他们面前，那似乎是用锡制成的，十分闪亮，似乎能有效抑制其内容物散发的力量。打开盒子，久悠才发现，里面的容量远没有看着那么小，一眼望去甚至有二十多个，看来那批研究人员收获颇丰啊。如果是眼前这位老者所炼制的话，那就说明其实力已经在御空境，或者以上，他不免心生一股敬畏。
“我现在并没有到御空境，”老婆婆摇摇头似乎是在缅怀过去，“这个盒子是我用炼金术制成的，但并不能一直供人使用。”
“长则几十上百年，短则几年甚至几个月。”
“为什么会这样？”久悠有些疑惑。
“这已经很不错了好吧，”阳光哥拍拍他的肩膀，“即便是与我实力相近的灵术师所开辟的灵界空间，在没有遭受同级强者轰击的情况下，能存在十几年已经很不错，更不要说，有时候灵界内还有恐怖的风暴，从内瓦解这些人为的空间。”
“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曾经也不过刚刚触及涅槃境的门槛，然后就因为龙人族反常的加倍老化，实力快速衰退，直至现在的才堪堪识藏境。”老者似乎也很遗憾，自己年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搞清楚这一切。
“炼金术不是有很多书籍吗，不是有很多前辈吗，他们没发现这个问题吗？”老婆婆早已将锡盒放在桌子上，似乎是准备解答这个好奇宝宝的所有问题。
“他们也发现了，所以大部分学习灵术的人，都被劝诫不要深入学习炼金术。”
“炼金术里面，当然也出现过半神，他们非常强大，随手就能创造出治疗任何疾病的万能药，他们的双手施展的神力就如炼金术士一直追求的贤者之石一样，点石成金。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他们出手，也不能完成人造人的研究，或许那样的炼金术根本不存在吧。”她的眸光中似乎闪烁着失落，似乎在后悔选择这样的道路。
在场的几人均没有继续询问，都在等她走出那样的悲伤，终其一生，也只是黄粱一梦，所谓的答案就是道路本身的错误，这样让人心生绝望的悲伤。
“那几位半神也对炼金术的不规则闭口不谈，似乎这是什么讳莫如深的禁忌。”她看了看有些茫然的众人，明白自己话语的突兀，而后接着解释，“就是像刚刚的锡盒一般，炼金术所开辟的空间的稳定性，极其差，做不到像灵术师，或是炼气士那样的稳定，当然他们或许并不称其为灵界，他们还都是一群老顽固啊。”
老婆婆像是看到了与自己相同遭遇的人一般，释怀的笑容抹去了刚才的悲伤，并且又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的固执，那群炼气士的固执。
“等等，您的意思是，炼气士中的熔炼灵宝本质上和灵术师没什么区别？”久悠非常不解，因为在他看来，槿露即便是跟扶朔一般，穿着方便的短袖和长裤，也和他的气质有所不同，那是炼气士本身的特殊。
不对，他突然又想起当时检测灵根时，即便是久悠和扶朔这样的伪灵术师也能有灵根浮现，当然潆芳是半神，半神手段通天，另当别论，那也就是说殊途同归，亦或者说，有什么根本的事情发生了改变？久悠的脸色急剧变化，非常怀疑自己脑海中生出的一些猜想。
仙力、灵力和灵气就是同一事物，灵根和灵术师所要求的本源相同，而这想必又和魔法师所要求的魔力本源相同了，所以达到半神才会有变幻一切的手段？久悠有些不敢相信。
看到久悠的表情变换，婆婆像是非常熟悉，熟悉这种怀疑，怀疑自己，怀疑世界的表情。“你所怀疑的也并不无道理，也曾经是有人这样推测的，但究竟如何，也不得而知，因为半神们高高在上，他们从来不会，也从不屑于去解释这些事情。”
久悠感觉自己站在原地想了很久，表情逐渐稳定后，阳光哥才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吧。”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缓过来劲了，如若真是这般的话，岂不是说看似四通八达的道路，其实都被囊括于一条非常宽阔的大道上，这些不过是其中的部分，还未完全发掘，窥见本源。
“从中挑选三颗宝珠吧，以后协会也会发放一些票据来给你们提供宝珠。”作战班班长指了指那边的锡盒。
久悠仔细地看着它的内容物，这些东西都已经被清洗过一遍了，其上附着恶臭的消化液早已消失，至于那股龙属性力量也已不见，只剩这风化的石皮内部，似乎还在若有若无地散发一些亲近活物的生命力。他仔细地感受了一番，发现没有太大的区别，无论是从能量波动上来说，还是从外形上来看，而后随便地取出三颗，递给婆婆。
“我原本还以为这些宝珠都会是我的呢。”久悠有些厚脸皮地说。
“你要是以后有实力接取穷贼啮猎人这个任务的话，就可以拥有这么多宝珠了。”阳光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任务是？”
“对就是讨伐那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