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地府两祸害,惹得全城偷听八卦 绝世兵王 不当替身后,闪婚绝美女总裁 逆天帝皇 寿命掠夺,我从杂役证道圣人 武镇乾坤 洪荒妖兵:从掠夺词条开始无敌 龙头 仙花奇缘 剖析万物,从渔民到水德真君! 惊悚游戏:诡异都是我的邻居 灾荒年,我靠一扇门娇养了古代王爷 被亲儿子毒死后,主母重生虐翻全家 花露醉 我在恋综捉鬼爆火了 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 朝廷发老婆,竟是三圣母杨婵? 玄门医婿 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 七零娇美人奋斗日常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过神来,好个黄四郎便径朝他疾奔而去。
墨风凝神剑指驱前,凌然不惧,遂催动法咒引雷拒之。电闪星飞间,已到近前高高跃起,那黄四郎却蓦地掉转身形,尾部朝着他喷出一团黑雾。“不好!这厮要使诈。”墨风眼前登即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辛辣腐臭之气,慑人心魂,不禁胸中一阵烦恶欲呕。
他连忙紧守门户御敌,无奈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口中自是不停:“棒槌,留神妖物来犯!”半晌竟是未得回应,墨风自忖不妙,这棒槌许是遭遇不测?想到此处遂把持心神,以己耳音之灵,或许能分辨来敌攻处。
他合目屏息,侧耳听音。此时身周静得可怕,几连绣花针落到地上都能听见。忽然,胳膊一阵刺痛,墨风晓得定是那黄四郎偷袭得手。他陡朝吃痛处轰出五雷指,一道疾雷疾射而出,却扑了个空,饶是鸦雀无声。
墨风兀自焦躁万分,有此黑雾横于眼前,浑像人失去了双目,况敌人在暗自己在明,空有雷术也难以奏效。
正当他忧心如捣间,后背又是突然吃痛,定然是这黄毛鼠贼所啮。如此这般下去,必败无疑,今日便要交代于此。数处伤口酸痛难当,雾中臭气又熏得人恶心欲呕,眼见命在顷刻,霎时忆起恩师昔日教诲,如若遇邪祟一叶障目,施行障眼浑浊之术可念诵净身法咒,驱除晦污。
墨风心中一阵狂喜,有此咒加持,足以御敌。
“头戴三清,脚踏万兵。正调北斗,右调七星。招调五龙,水净万清。急急如律令,着!”不等咒法念毕,手已结印成净身指决,凭空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墨风所指之处忽地卷起一阵狂风,凌厉万分,转瞬间黑雾吹将得一干二净。登觉眼前一阵空明,视线所及之处豁然开朗。
那黄四郎见大势已去,自是气急败坏,陡朝墨风咽喉处飞扑过来,咬牙切齿间竟欲与之同归于尽。此刻相距不过丈许,墨风趋避已然不及,只得速举左臂挡架护住咽喉。
“啊!”墨风一声惨呼,左臂已被狠狠地咬住,鲜血陡然直冒。那黄四郎双目凶光毕露,饶觉不够解其心头之恨,狠狠地撕咬了起来。
墨风顿觉剧痛难当,强忍着痛楚暗结雷指,霎时间雷指已成,五雷阵法引来天雷。登时风云变色,半空已是雷电交加,声色赫赫,甚是骇人。
陡然几道雷电直欺黄四郎而去,不等它应变,“轰轰”数声,宛然赏了个五雷轰顶。它已然成了焦炭,兀自在滚了几圈,委瘫在地,想是不活了。
墨风长吁了口气,当真是一场恶战,也只胜得半筹。此刻饶是心有余悸,他心说:“如若有半分差池,明年今日便是我师兄弟二人的忌日。”
想到棒槌,他不禁凛然心惊,放眼四顾,却未寻到棒槌的影踪。方才呼喊也未得回应,莫非他被其他妖物所擒?
正在他心急万分时,一个苍老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飘来:“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可是在寻他?”
墨风朝声音来处瞧去,不是那妖僧慧广还能是谁?只见他双目微闭,合十躬身,宛然一副慈眉善目之相,任谁见了皆说是仁善佛像,绝非作奸犯科之徒。
棒槌正昏睡在他左近,许是被施了术法。墨风见此心中一紧,说不出的难受,颤声道:“慧广,你在我师弟身上施了甚么妖术,为何他人事不省?”
那慧广蓦地张开双目,声如洪钟道:“施主,此言差矣,你既为道门中人,亦属半个出家之人。况僧道本同源,自是一家不分彼此,怎可出言相诬呢?”
墨风强抑胸中怒火,斥道:“妖僧,倘若你为清白之身,为何遥立于法阵之外叙话?你若敢上前来,我便信你所言。若是不敢,定是心中有鬼,虚言欺我。”说完,他心中忐忑,生恐那妖僧挟持棒槌逃之夭夭,那时再去救人可就难于登天了。
殊不知那慧广早已悄立在旁多时,他眼见黄四郎遭此大难,生生被雷电加身而亡,却未施加援手,只因他铁石心肠,静观其变,妄图参透墨风法阵的阵眼及法门,竟是以黄四郎做饵换取自身平安。适才他趁黄四郎与墨风缠斗凝神缠斗之时,设法制住棒槌为人质,若无法找出法阵破阵,亦可作为另一护身保命的“灵符”。
果不其然,那慧广自是嘴皮子翻飞,唾沫四溅,想让他挪上半分比登天都难。
“施主,那黄四郎纵使作得恶果,但其罪不致死。你妄自行凶,罪业非小,如此狠戾阴毒,焉能与天师身份相配。行事如此阴鹜,可曾感到羞惭?”
这一顿莫名的抢白,让墨风哭笑不得。明明是这妖僧强占他人寺庙,行事歹毒。此刻竟颠倒黑白,诬赖自己下手狠辣,出手过重,纵使他再仁侠宽厚,也难以抵受得了这般编排构陷。
思及此处,墨风蓦地脸色一沉,冷冷地道:“妖僧,你凭空污我清白我也不与你计较,只要你将我师弟完好速速交回,我便饶你条生路。如若不然,我定要引来满天神雷诛你个形神俱灭。”
闻听此言,那慧广面部的肌肉哆嗦了数次。他偷眼一瞥,远处黄四郎那焦黑的躯体映入眼帘,不禁打了个突,为这丢掉性命饶是不值,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
想及此处,他满脸堆欢道:“善哉,善哉。天师实是误会于我,这位胖天师方才使脱了力,昏晕了过去。与老衲无干。老衲本是来辞行的,天师尽可宽心。”
墨风本就对他不以为意,“嗯”了一声便权当应允了。他疾步朝棒槌奔去,忽然想起了甚么,喝止道:“且慢,我尚有一事须得问你。”
那慧广本打算速逃下山,突被喝住,心中不由咯噔一声:他不会是要反悔吧,这可如何是好。但这老贼秃果是老到,心中已是惊恐难定,面上却又镇定自若,扭身合十道:“天师还有何事想询,尽可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