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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意这些校董们的八卦。
毕竟这学校的理事长除了梁至嵘以外,还有好几个。
甚至和学生家长搞在一起的有,恶心得很。
想必后桌的老师们说的也是一路货色。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严曦正打算吃盘子里的青菜,连忙制止:“严老师,不要吃啊!”
“这个菜会把你咸成鱼干!”
严曦立刻听劝地将筷子伸向另外一格的红烧大排。
后桌两位老师似乎真的很震惊,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哇,这些照片好劲爆,看着不像有ps的痕迹,这个侧脸......真的是梁理事长!”
应欲语手里的筷子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她站起身,一把夺过后桌老师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新闻报道。
“欸,你干什么啊!”被抢手机的老师有些不爽,被严曦拉到一旁去赔礼道歉了。
应欲语指尖颤抖着,连屏幕都划不了。
上面黑色加粗的字体清楚地写着【梁氏集团继承人深夜幽会女人,进屋后一夜未出】等信息。
照片也拍得清晰。
梁至嵘身上穿着那件从她公寓里穿出去的西装,站在一栋房子的门口,微微侧着身子,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臂。
两个人还亲密地贴在一起,走进屋子里。
一夜未出吗?
应欲语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着,她的嗓子口也像是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来话。
“你还好吗?”严曦问道,眼里满是担忧。
应欲语咬紧着嘴唇,放下手机后,直接冲出了食堂。
“咋了,你们这个应老师也喜欢梁理事长啊?竟然会这么激动。”手机的主人打趣道。
旁边站着的另外一名老师则是附和:“梁至嵘那样的黄金单身汉,哪个女人不会心动?”
“我要不是已经结了婚,有了娃,今天看到这个绯闻头条,肯定也失恋了啊!”
应欲语冲上了天台,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起梁至嵘的电话。
她的手攥紧着手机边缘,骨节都泛白了。
每一遍通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可能正“逍遥”着,所以像昨天晚上一样,响起的电话根本就不重要。
应欲语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崩溃,发生这种事情,她好像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只能像是一个怨妇一样,在不知所谓的时间里,不断去猜忌、反复崩溃。
到最后,梁至嵘也没有接电话。
他的母亲倒是电话来得很及时,要她下了班去梁家一趟,说是有礼物要给她。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一场鸿门宴。
应欲语闭了闭眼睛,答应了下来。
下班前,应欲语涂上了一只颜色最正红的口红。
气场全开。
毕竟做错事情的人,不是她。
如果真的要离婚,那也是姓梁的净身出户。
她是不会亏待了自己的。
梁母早早就在家里等候,给应欲语的感觉是——她态度比起从前,好像确实温和了许多。
在她进屋的时候,甚至还喊:“儿媳妇来啦?”
好像是要为了证明什么似的。
梁母从桌上拿起了精美的首饰包装盒,打开盖子以后,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只玻璃种的玉镯,像是白月光一样,细腻清透。
“这是你公公特意托人拍卖回来的,我一看就觉得适合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戴。”梁母一边说,一边将镯子拿起,套到应欲语的手腕上。
镯子圈口大,应欲语手腕细,戴上也容易。
她皮肤白皙,这玉镯在手上,有着凛冽纯净的美。
“看着好像大了一些,倒也无碍......”梁母欣赏了一下,还算满意,她缓缓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借着镯子的由头,继续说道:“老话常说,人就应该如这玉一样冰清玉洁、海纳百川。”
“其实男人在外面玩得花一点也正常,许多可能都是生意场上需要,逢场作戏罢了。而作为这种男人的妻子,作为他唯一的正妻,大度是最重要的。”
应欲语实在没有忍住,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铺垫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是聊到了正事上面。
她也坐下,第一次在婆家敢不绷着脊背,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缓缓开口道:“梁至嵘马上三十岁了,也不是三岁。”
“他做了什么,应该还不需要他的妈妈来为他解释吧?”
“也不算是解释。”梁母淡淡道,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因为应欲语不识趣而不悦的神色,她说:“至嵘还没有回来。”
“他父亲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现在这一趟,只是为了警告她不要胡作非为吗?
应欲语心里满是讥讽,与一股无名的怒火。
出轨是有理吗?
要搬出整个梁家来压她。
梁母好像耐心全无,对于应欲语这个儿媳妇,可能真的觉得换个人更好,她上下瞥了眼应欲语的肚子,问:“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么?”
“你不然去医院里查查好了。”
应欲语翻了个白眼,不想忍:“医院去查也没用吧?”
“您儿子躺在其他女人的床上,给我交差了吗?”
话音刚落,有道高大的人影从门外走进来。
梁至嵘脸上疲惫难掩,眼眶下都泛起了些乌青,他先看向自己的母亲,低声道:“妈,我先带她走了。”
然后便抓起了应欲语的手腕。
那玉镯正好从手臂上滑下来,一冰。
“走吧,我回家给你解释。”梁至嵘嗓音嘶哑地说着,但还是没能把应欲语从沙发上给拉起来。
甚至,手还被甩开了。
应欲语冷声道:“我们的事情晚点再说。”
“现在,我要先和你妈聊清楚。”
梁至嵘眉心一跳,无奈地开口喊:“老婆。”
他没能制止住应欲语,应欲语自己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贵妇,她平静着自己胸腔内的怒气,一字一顿道:“男人在外面玩得花一点并不正常。”
“女人在外面玩得花,也同样不正常。”
“婚姻需要的是忠诚与信任。”
应欲语深吸了一口气,有句话很想忍住,但是因为梁至嵘现在人在这里,她攥紧着自己的掌心,还是选择了开口:“您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为您儿子说话,我理解。”
“但是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如果是你的丈夫出轨了呢?”
“应欲语!”梁至嵘忽然很凶地喊了一声。
他喊的还是她的全名。
屋子内的空气都瞬间凝固起来。
应欲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突然哗啦啦地开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