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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斜写着一串数字。
是一个电话号码。
因为纸条被揉成一团扔在包里,号码里有几个数字已经变得模糊难认。
林砚影有些心急,手指撑开纸条,立马对照着号码把电话拨了过去。
幸好,今天的信号不错,电话只响了几下,那边很快接起来。
是浩子。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喂,哪位?”
林砚影本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听到浩子的声音后更是感觉不对劲,心脏跟着揪了起来。
她直接问,“严峥和你在一起吗?”
浩子愣了一下,这才听出林砚影的声音。
他吸了吸鼻子,刚刚的鼻音变成了哭腔,“林妹妹,雨林……出事了……”
林砚影揪着的心顿时坠入谷底。
挂了电话,林砚影又给白羽拨了过去,“把你的越野车借我。”
“送去保养了,有急事?”
林砚影深吸了一口气,还没回答呢,白羽已经猜到了。
她严肃道,“你不会又要去热河雨林吧?”
“嗯。”
“为了严峥?”
“不完全是。”
这下还能说什么,白羽只剩下了叹气,“我现在在医院,待会儿约了病人走不开,你直接去修理厂,我的车在那里。”
林砚影也不多说,扔下“谢了”两个字后,挂了电话。
白羽握着手机发了一会儿愣。
对面的病人等了半天,没耐心了,敲了敲桌子,“喂,白医生,我现在什么情况?要不要过来做治疗?”
白羽收回视线看着他,眼神不聚焦地盯了几秒。
突然沉沉道,“心病,还得靠自已治。”
病人不解,“什么意思?你不能给我治?那你把我的挂号费退给我!”
白羽叹了口气,不再解释。
她学医那么多年,又做了心理医生那么多年,自诩医术还不错,也让不少有心理问题的病人回归正常生活。
可在林砚影身上,白羽着实有些怀疑人生了。
这是她最失败的一个病例。
……
晚上九点半。
林砚影开着白羽的越野车驶入川南镇。
早上给浩子打电话的时候特地问过,他们护林队这几天都在川南镇,还是上次住的那里。
深夜,月朗星稀,镇上的一切都安安静静。
小镇门口的那家商店也关了门。
路灯昏暗,偶尔能听见几声狗吠。
林砚影把车停在院子里,面前那栋楼没有亮灯,不知道护林队的人到底有没有在。
她没有去打扰,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放平座椅,就在车里呆了一夜。
周围实在太安静,除了狗吠外,连风声仿佛都是肃静的。
虽然在车上将就了一晚上,林砚影竟然睡得格外熟。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
林砚影一睁眼,才发现自已的车被人群重重围住。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得有十几个人,围在车外,表情警惕,指指点点。
川南镇的人都很淳朴,对外来人员也都很热情。
可今天有些奇怪,林砚影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感觉围观群众眼里透着一股警惕,似乎并不太欢迎她。
林砚影没有马上下车,准备再给浩子打个电话。
刚翻出手机,还没拿稳,外边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头突然抬起拐杖往车门上重重一戳——
林砚影听到一阵巨响,连带着车座椅都颤了颤。
她惊诧地扭头朝外看过去。
老头又举起了拐杖,睁大眼睛瞪着林砚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们的钱呢?把我们的钱还来!”
钱?什么钱?
林砚影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看懂了一点,镇上确实出事了,这群人把自已当做了坏人。
老头似乎是个领头人,他开了口,其他人一窝蜂冲上来,敲门敲窗户,嘴里叫叫嚷嚷,甚至有人想从车窗伸进手来,直接把林砚影拉出去。
一时间闹哄哄一片。
按他们这架势,林砚影待在车上也是躲不了的,再耽误下去,待会儿他们说不定会直接把车给砸了。
“还钱来!把我们的钱还来!!”
为首的几个人一边敲打车身,一边机械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林砚影拉开车门,一只脚刚落到地上,还没站稳,远处不知道谁砸过来一块石头,直直地瞄准了她的头。
她看到了,但周围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想躲,没地方躲。
只能偏了偏头。
那块石头,擦着林砚影的额头砸了过来,又弹在了车身上。
林砚影捂了一下脑袋,手指摸到黏腻腻的触感。
流血了。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住自已胸膛里蹭蹭往外冒火气。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在干嘛!都说了回去等消息回去等消息,怎么又跑来了!”
声音越靠越近,也越来越急。
“你们每天来这围着,很影响我们工作的效率,这么耽误下去,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车前围着的众人在听到这个近似威胁的声音后,才稍稍散开。
林砚影抬头看过去,看到了走过来的人。
是浩子。
两人对视。
浩子脸色一变,惊喜出声,“林妹妹?我没看错吧?怎么是你?”
林砚影顿时也有了一种终于见到了亲人的亲切感,“没看错,是我。”
浩子小跑两步走过来,拉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额头在流血,“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林砚影按了按出血的额头,“碰了一下,问题不大。”
“都流血了怎么可能问题不大,走走走,先进屋,去处理一下。”
浩子拽着林砚影往对面的楼里走。
走了几步不忘回头警告那群人,“都等着!别闹事!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拿回你们的钱!”
那伙人终于安静了。
进了楼里,就更是安静。
林砚影深吸了一口气。
浩子回头问,“怎么了?”
林砚影笑,“有点亲切。”
上次来川南镇,就是住在这里,可惜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离开了。
时隔近一个月再回来,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亲切、还有点淡淡的失落。
浩子叹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他把林砚影带到一间卧室,转身去找酒精和药。
林砚影四处看了一眼,问,“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