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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突然轻呼,声音让马车戛然而止。卫骁急急掀帘,只见她衣服上洇开一片红痕。
“实在失礼,容我回客栈擦拭。”她将食盒仔细阖好,唇角仍噙着得体的浅笑。
温辞进去不久便出来了,卫骁在门外静候,见她出来,立即上前一步,动作轻柔地为她掀起车帘,待她登车后,这才放下帘帷。
屋内,陆馔玉悠闲地喝着茶,楚然带着未散的寒气折返,黑袍下摆还沾着灰。
陆馔玉用杯盖撇了撇浮叶,眼中并无惊讶之色。
“族人可曾救下?”
“都已安然无恙,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楚然按住腰间有些歪斜的佩剑跪在地上,“七皇子救了我族人,楚然的命就是你的。”
“我要你命有何用?起来吧。”陆馔玉随手一指身侧的茶盏,“茶刚续上,还温着。”
楚然起身坐下,陆馔玉将青瓷茶盏往她面前推了半寸:“未时启程,随我回神都,太子府缺个琴师,你正合适。”
“去太子府?”楚然猛地撑住桌沿,指节泛起青白,“可我和萧承翊的仇,不共戴天!”
“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一世。”陆馔玉倾身逼近,声音陡然转冷,“与我三哥作对,无异于螳臂当车。你若执意寻死,我绝不阻拦。只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那些族人会是什么下场?”
楚然脸色骤变,匆忙跪下:“全听皇子差遣!”
“差遣?”陆馔玉忽然轻笑,指尖轻扣茶盏,“等送你进了太子府,我还得回我的珍馐楼熬我的佛跳墙呢,若三哥问起……”
“刺杀并未成功,您也并没有发觉我的身份。”楚然盯着房中地毯低语,“您准备带我回神都,将我送进太子府。“
陆馔玉眉峰微蹙:“你认得我三哥?”
楚然指尖绞紧衣角,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滴漏声嘀嗒作响,陆馔玉摇摇头,不再说话。
许久,楚然回过神来:“我是皇子送给太子殿下的琴师,家世清白,与三皇子素未谋面。”
陆馔玉眼波微转,终是漾开一抹浅笑:“三沸的水,七分的香,如今都凉透了。”
楚然捧起茶盏,一饮而尽。
陆馔玉唤来陆绍:“带这位姑娘去熟悉她的新身份。”
两人离去后,他凝视她的空盏,指尖摩挲杯沿:倒不算太蠢。只要安分守己,尚能留条活路。这份礼,太子应当会满意。
陆馔玉重新端起茶盏,茶汤在他攥紧的指缝间晃动,照见他眉间三分思量:温辞曾说她家在青州下辖的通泽县,明日温辞就该到家了吧?
陆馔玉正凝神思忖,被一声敲门声打断,陆馔玉抬眸望去,小六子立于门前。
“地毯换完了?”陆馔玉挑眉打趣,却见小六子神色不对。
小六子没有回答,反手掩上门,步履匆匆近前。陆馔玉笑意渐敛,手中茶盏轻轻搁下:“出什么事了?”
“公子,温姑娘方才去而复返。”小六子压低声音,“她说……卫骁此人,恐有异心!”
陆馔玉如寒潭的双眸骤起波澜:“她人呢?”
“温姑娘只进来擦了擦衣上菜渍,便匆匆乘马车走了。”小六子眉间浮现一抹焦灼。
“备马!”陆馔玉起身要走,行至门前,又驻足,负手而立,拇指间的玉扳指缓缓转动,似在权衡思量:“让陆绍追过去替他,就说我有事交代给他,让他速回!”
温辞倚在马车软垫上,目光掠过身旁的食盒便微微蹙眉,盒中辛辣之物光是瞧着就觉得胃里灼热。她自幼受不得辣,每次吃后总要胃痛许久。
陆馔玉也是知道她不吃辣的,断不会做几道辛辣的菜肴送与他,他若要害自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她摇了摇头,心道这终归是陆馔玉的私事,让他自己处理吧。
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册旧书,幼时起他便只能捡兄长们的旧书或者爹偷偷买给她的书读。
“姑娘可知我家公子身份?”卫骁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温辞将手中的书卷轻轻搁在案几上,指尖轻揉眉心:“他做饭手艺极佳,其他不曾多问。”
卫骁闻言轻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马车刚驶出城门不远,忽闻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陆绍策马疾驰而来,扬起一路烟尘。他猛地勒住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停在马车前。
“且慢!“陆绍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车前:“公子命你即刻回客栈。由我护送温姑娘返家。”
卫骁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终究未再多言。他朝温辞拱手作别,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姑娘坐稳了,我驾车快。”陆绍爽朗的笑声在风中格外清亮。
温辞和他兄弟二人接触不多,陆绍总是这般神采飞扬,哥哥陆昭却终日冷若冰霜。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找了间客栈稍作休憩。第二日晌午,马车便驶入了通泽郡地界。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车轮碾过积水。温辞掀起车帘,她抿了抿唇开口道:“前面停车吧,我先去办件事。”
“好!”陆绍干脆利落地应道,连缘由都未多问。
温辞准备好的说辞顿时哽在喉间:“你……”
“公子交代过”陆绍挽着缰绳,“我们只负责保护温姑娘安全,不得干涉您的私事。”
温辞沉默片刻:“前面路口右转,直行至长生棺木坊。“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那里人多,你不必跟来。”
马车穿过熙攘的街市,最终停在一座气派的木坊前。黑漆招牌上“长生棺木”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此处毗邻通泽码头,叫卖声、号子声不绝于耳。
温辞刚踏入店门,浓郁的檀木香便扑面而来。眼尖的伙计立刻迎上前:“温姑娘来了!小的这就去请二少爷。”他殷勤地掸了掸本就不染尘埃的柜台,“您先里边请。”
温辞站在原处未动,她爹是泥瓦匠,她想起去年夏日,爹来翻修这间铺子时,她来送饭的场景,那位赵二公子那时便开始对她纠缠不休。有回甚至拦着不让她走,还是爹的木匠好友张五叔,抄着刨子过来才替她解了围。
前夜她特意向二哥询问了聘礼之事,家中虽已过目礼单,却未正式下聘。温辞思来想去,不如先与赵公子当面说个明白,再回去劝说家人推了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