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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跟着沈娇回到自己屋里,刚想坐下来休息,就听到阿姐的呵斥。
他没跪,但也不敢坐了。
沈娇背对着沈元,沈元看不到她的表情。
“阿姐……”沈元怯怯的轻唤一声,他搞不明白,一向宠着他的阿姐居然如此凶悍,还让他跪下。
“我叫你跪下!”沈娇转过身,不留情面的再次命令沈元跪下。
“若你日后还想认我这个阿姐,还想呆在这个侯府,你就给我跪下!”沈娇言语凌厉,仿佛一把刀子悬于沈元头上。
沈元从小受尽家人宠爱,从没听过如此严厉的话语,不禁红了眼眶。
他屈了膝,跪在沈娇面前,低着头强忍着要脱眶而出的泪水。
偌大的紫竹院,此刻静得落针可闻。
平日里沈元都在书院,紫竹院的仆人就在其他院子里做事,只是定时打扫。
只有等沈元休沐时才会安排人来伺候着。
今日沈元出门后,原本留在院中伺候的仆人都散了去。
现在整个紫竹院就只有沈娇两姐弟和珍珠,常乐。
“大小姐。”常乐站了出来,想替沈元说话,“少爷也是一时糊涂,您就轻饶了他这次吧。”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拍在常乐脸上。
“倒是差点忘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了。”沈娇冷哼一声,揉了揉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红的手掌。
“你也跪下!”
常乐被一耳光甩的头嗡嗡作响,又听到沈娇命令,忙不迭地跪在沈元身后。
“大、大小姐,都是奴才的错,请大小姐息怒!”常乐战战兢兢,以头叩首。
沈元自身难保,不敢替常乐说话,在他看来,常乐是受他牵连才被沈娇责骂。
“你吃了二房多少好处,才胆敢做出此等背主的事?”沈娇背手而立,俯视着连连求饶的常乐。
如果今日她不及时出现,沈元就会酿成大错!钱或许还是小事,但若被人知道晋安候的嫡孙在外面烂赌到借印子钱,风言风语会毁了他的前途和母亲的身体!
这一桩桩一件件,沈元身旁的贴身小厮又起了多少推波助澜的作用?
今日必须弄清楚,也必须阐明利弊打醒这个弟弟!
“没、没有的事……”常乐支支吾吾,没想到沈娇冷不丁就问起二房给了他多少好处,这是知道了多少?
“阿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元听到这话也是焦急疑问,“和叔叔婶婶他们有什么关系?”
沈娇真是恨不得敲醒这个蠢货弟弟。
“什么意思,你倒是问问你这个次次替你瞒着事,每次你犯错都不劝你的小厮吧!”根本就是捧杀!
“公子我冤枉啊!”常乐拖动双膝两步行至沈元面前,俯身抱住沈元的大腿哭诉。
“阿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沈元见常乐哭得真切,于心不忍。
“珍珠,你来说说。”沈娇看着面前沈元二人主仆情深,冷冷道,“说说你的遭遇,再说说你被发现帮二房做事后,二房是怎么对你的。”
“是,小姐。”珍珠想到当日情形仍是不寒而栗,“之前,二房一直用我弟弟威胁我,让我给他们传递大小姐的一言一行。”
“我是猪油蒙了心,照做了,辜负了大小姐。”
“后面事发,二房拒不承认,还将我拖至院中赏了十个大板,护院打下来的每一板都沾着辣椒水,还用尽了全力,直至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珍珠顿了顿,那日身后承受的每一道疼痛重新席卷了她全身,她的身体微微发颤。
“我身子本弱,十个板子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想着我弟,拼着一口气,我早就见阎王了!”
“二夫人见我命大没死,竟吩咐将花楼的老鸨叫来,要把我卖到那烟花巷柳之地。”珍珠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大小姐回来得及时,不计前嫌的救下了我,或许,我已化作厉鬼,日日缠着侯府不放了!”
若她真的流落到那种地方,真的不如死了痛快!
珍珠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不自觉的紧紧攥拳,面色涨红,心通通直跳。
一只手轻柔地拂过她的背,轻拍以示安抚,珍珠回头,看到沈娇担忧的眼神,身上的毛躁才渐渐被抚平。
沈元和常乐皆被珍珠的发言惊骇到,尤其是常乐。
他仿佛看到板子在身后落下,额上冷汗涔涔,“怎、怎么会,二夫人不会的……”
常乐是知道珍珠也和他一样,有在偷偷给二房做事。
但那日赏花宴,沈元和他还在书院没有去成,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没想到珍珠竟然被折磨得如此痛苦。
沈娇冷哼一声,“怎么会?你们在他们眼里只是最低贱的下人,如果事发,他们还会保你们不成?”
“事情没做好,当然是你们办事不力,对他们而言,死无对证最好!”
“现在事情还没捅到那边,你还有机会坦白,我不会轻易剥夺谁的性命,但若是被他们知晓了……你的下场不需要我多言了吧。”
常乐没有多想,立刻松开了抱着沈元大腿的手臂,冲着沈娇俯身拜下,“大小姐求您救救我,我实属被逼无奈啊!”
原来,常乐从小就服侍沈元,直到沈元八岁那年,二夫人找上了他。
一开始,他不愿意将大少爷的行迹透露,可二夫人说只是关心少爷,想了解少爷罢了。
慢慢的,又用银钱引诱他,他也觉得只是告诉少爷每日的行迹算不上什么,说便说了,还能挣一笔外快改善自己的生活。
后来,二夫人就不再满足于只知道沈元的事情了,她开始让他有意的引导沈元不学习,让他不要阻止沈元出去玩,让他帮沈元在大夫人面前隐瞒一切不妥的行为。
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事,他一人赚着两份钱,自己的生活是过得有滋有味,竟也毫无愧疚之心。
常乐声泪俱下的说完,包括去赌坊赌钱之事,虽然他不知道二夫人具体的计划,也不认识黄熙,但他知道只要不是好事,撺掇着少爷去做就对了。
沈元在旁听的汗毛竖起,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常乐对他忠心耿耿,是最合他心意的仆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总是替他圆谎,为他想办法开脱。
现在才发现,竟然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