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全球极寒天灾,我带崽躺赢 离婚后,高冷女总裁悔断肠 都是书荒惹的祸 洪荒:逐我出龙族?那我单开一族 红尘王者 云养兽夫降临后,恶雌她杀疯了! 玄学糊咖靠地府KPI爆红了 棋中客 穿书女频,拥兵百万,让我道歉? 姝色难逃 冷月疏影庆华年 神道仙尊 我在大唐当赘婿 九州剑隐 离谱!小殿下刚回家就被拐跑了! 老太太重生八零,抛弃儿孙我享福 落难白月光被我捡来强制爱 古董 穿成弃妇后我开班爆红,前夫跪了 替嫁医妃惹人怜,瘸子相公掐腰宠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非笑地看着匈奴使者:“哦?那使者不妨说说,我大汉与匈奴如今是何关系?”
刚才她被汉帝冒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如今看到了匈奴使者,她顿时开心了起来。
欺负不了汉帝,我还欺负不了你匈奴吗!
“匈奴...自古以来便是大汉的兄弟之邦,不!匈奴是大汉的属国!”
匈奴使者点头哈腰,声音发颤,惊慌失措的说道,“自从靖祖...啊不,自从伟大的天单于将我们匈奴打得...啊不是,是教导我们向善以来,我们匈奴就立志要做大汉最忠实的...那个...藩属...”
匈奴人将自已的首领称之为“单于”。
而“天单于”,是靖祖北伐之后,被打服了的匈奴人为上的尊号,意为“统帅万邦的伟大单于”。
靖祖在北伐之后不久便病逝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匈奴为自已上了天单于这么一个尊号。
当时在位的大汉武帝知晓此事以后,觉得“天单于”听上去还挺好听的,就代替已故的靖祖接受了这个尊号。
后世的匈奴也一直延续了对靖祖的尊号,对这个可怕的对手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藩属?”刘婉宁冷淡的说道,“当年我大汉的太祖高皇帝被匈奴人围在白登山,这就是你们匈奴人做藩属的态度吗?”
“误会!都是天大的误会!”
匈奴使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祖宗不孝,那都是不懂事的祖宗们在胡闹,匈奴对大汉忠心耿耿哇!”
霸凌!
这绝对是在霸凌他们匈奴啊!
这都几百年过去了,汉朝人怎么还记得这事呢!
这几百年来,辽东王以白登之围为借口,不知道北伐了多少次,每天想的全都是“吃饭、睡觉、打匈奴”,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汉帝刘炟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这匈奴人真是害怕靖祖怕到骨子里了,看到了靖祖的后人都忍不住直哆嗦。
恰巧,霸凌匈奴的靖祖后人当中,刘婉宁便是其中之一。
她执政之初,因为女儿身不能服众,便是靠着霸凌匈奴来积攒威望。
历代的辽东王态度始终如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骗你的...不犯也诛!
见到匈奴使者都快吓得尿裤子了,汉帝刘炟轻咳了一声,拽住了刘婉宁的衣袖:“婉宁,就别去刁难一个使者了,我大汉我大汉如今威加四海,当以德服人。”
刘婉宁不动声色的抽回衣袖,平静的说道:“臣不知何为以德服人,只知我大汉武德充沛!”
靖祖后人一直都认为,武德也是德!
他们可太擅长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
有汉帝的劝阻,刘婉宁这才放了匈奴使者一马。
而匈奴使者早就已经被霸凌的汗流浃背,见到靖祖后人不再刁难自已,躲过一劫后这才如释重负。
汉帝并不在乎匈奴使者是怎么想的,他浅笑着看向女相国:“婉宁,回洛阳之后,随朕一同去拜见太后如何?”
“陛下要去拜见太后,何须叫上臣一起...嗯?!”
刘婉宁愣了一下,突然反应了过来。
她就算再怎么迟钝,这时候也能看出来汉帝对自已图谋不轨了。
只不过刘婉宁一心只想护佑汉室,从而去想过儿女情长之事。
她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至今尚未婚嫁。
在大汉,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也就是说,汉朝的女子如果到了规定的年龄不成婚,会被视作犯法而惩罚。
一般来说,民间超过十五岁尚未出嫁的女子,都会被当地官员强制安排成婚。
只不过辽东王府权势显赫,而刘婉宁又是本朝的执政者,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成婚。
大臣们也不会一个已婚的女子去做本朝的权臣。
刘婉宁一个人便已经受人非议,如果她嫁给了别的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心怀鬼胎,又是不是会影响到女相国去治理朝政。
尽管有很多男人追求她,但刘婉宁始终没动过凡心,她不想因为自已的私事而影响到朝局,也更没有喜欢过哪个男人,她觉得自已一个人就挺好的。
这朵大汉的高岭之花,清冷而又美丽。
可现在她才发现,似乎连汉帝都对她有异样的心思,最近甚至已经开始不加掩饰了。
刘婉宁甚至不敢去看汉帝的眼睛,那灼热的眼神让她觉得浑身不适。
现在汉帝要带她一起去面见太后,这不就是带媳妇去见家长吗!
“陛下,臣身体抱恙,先行告退了!”
之前在匈奴使者面前杀气凌然的女相国,此刻却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狼狈的想要逃窜。
“相国且慢!”汉帝眼疾手快地拽住她雪白的手腕,故意压低声音,“朕方才说了要以德服人,现在相国便对朕这么不讲道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群臣与使者们默默的转过身去,不敢再去看皇帝调戏女相国的荒唐一幕。
嗯,这天真蓝,云真白啊!
相国大人被调戏了什么的,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到群臣的作态,刘婉宁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指望着这群怂货大臣去阻拦皇帝,她还不如去指望自已那个不靠谱的兄长。
等等...兄长!
刘婉宁这才注意到,自已那个辽东王兄长此刻就站在群臣当中,是唯一一位没有转身的人。
他此刻看向汉帝刘炟的眼神阴郁,心中怒火中烧。
“兄长!”刘婉宁将平日里荒唐的辽东王刘少淮视作救命稻草,招手求援。
刘少淮面色阴沉的走了过来,即使面对汉帝也凛然不惧:“陛下,强扭的瓜不甜。”
“但解渴。”汉帝面不改色地接话,却还在牢牢的握着女相国的手腕。
刘少淮深吸了一口气,道:“陛下,家父生前与先帝情同兄弟,你与婉宁也是兄妹,且血脉相连。”
汉帝刘炟却不屑的说道:“又不是亲兄妹。”
他与婉宁虽然都是皇室血脉,但这血脉已经稀薄到可以忽略了。
靖祖虽然姓刘,但却不是高祖的儿子,只是高祖的侄子。
后人传承了十几代,到现在都几百年了,哪里还有什么血脉相连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