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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指尖轻轻摩挲着青瓷茶盏。
窗外春光明媚,却照不进她那双幽深的眸子。
重生归来已有月余,她已将这具病弱庶女的身体调理得七七八八,只待时机成熟。
“小姐,大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您即刻去正厅。”
丫鬟青竹匆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安。
沈昭月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前世这个时候,大夫人正忙着将她许配给兵部侍郎那个好色成性的儿子。
那门亲事,是她噩梦的开始。
“知道了。”
她放下茶盏,从妆奁中取出一枚白玉簪,轻轻插入发间。
镜中少女眉目如画,却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正是她精心维持的表象。
正厅里,大夫人端坐在主位,身旁站着一位满脸堆笑的媒婆。
见沈昭月进来,大夫人脸上堆起假笑:“昭月来了,快坐。”
沈昭月福了福身,柔声道:“母亲唤女儿来,可是有事吩咐?”
她声音轻软,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厅内众人。
除了大夫人和媒婆,还有几位族中长辈,看来是打定主意要逼她就范。
“是这样的,”大夫人笑容更深,“兵部侍郎家的公子看中了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一个庶女,能攀上这样的亲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媒婆立刻接话:“是啊是啊,侍郎公子一表人才,家世又好。沈小姐嫁过去,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昭月垂眸,掩去眼中的讥讽。
前世她被迫嫁过去后,才知道那所谓“一表人才”的公子,不仅好色成性,还有虐打妻妾的癖好。
她在那座宅院里受尽折磨,最终被活活打死。
“女儿恐怕无福消受。”
她抬起头,眼中含泪,声音却异常坚定。
大夫人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女儿体弱多病,恐怕难以胜任侍郎府少奶奶的重任。”
沈昭月轻咳两声,从袖中取出一方染血的手帕,“昨夜又咳血了,大夫说怕是活不过今年冬天。”
厅内一片哗然。
大夫人脸色铁青:“胡说!前几日大夫还说你好转了!”
沈昭月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前世她确实好转了,那是因为大夫人暗中给她下了虎狼之药,强行让她看起来健康,好顺利嫁出去。
“女儿不敢欺瞒。”
她缓缓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钦天监的批文,说女儿命格特殊,若强行婚配,恐会克夫家。”
大夫人一把夺过信笺,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上面赫然盖着钦天监的朱红大印,内容与沈昭月所说一字不差。
“这这”
媒婆也慌了神,“侍郎大人最信这些,若知道沈小姐命格如此”
沈昭月暗自冷笑。
这封批文自然是真的,不过是她以钦天监暗桩的身份,自己给自己批的。
前世记忆让她知道,侍郎府最忌讳这些命理之说。
大夫人咬牙切齿:“沈昭月,你别以为耍这些花样就能逃过去!”
母亲息怒。
“沈昭月忽然跪下,声音哽咽,女儿并非不愿嫁,只是怕连累家族。若因女儿一人之故,导致侍郎府遭难,女儿万死难辞其咎。”
她这一跪,倒让在场长辈们动摇了。
一位族老皱眉道:“大夫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若真如批文所言,强行婚配恐有不妥。”
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钦天监的批文不是她能质疑的,更何况沈昭月句句在理,她若强行逼婚,反倒显得不顾家族利益。
“滚出去!”
大夫人终于爆发,“既然你不想嫁,那就一辈子待在祠堂里抄经吧!”
沈昭月缓缓起身,拍了拍身:“女儿告退。”
转身时,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祠堂?
正合她意。
那里偏僻安静,最适合她谋划下一步。
走出正厅,青竹急忙迎上来:“小姐,您没事吧?”
“无碍。”
沈昭月淡淡道,“去准备一下,我们今晚搬去祠堂。”
“可是”
青竹欲言又止。
沈昭月望向远处,目光悠远:“放心,用不了多久,大夫人就会亲自来请我回去。”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的另一封信笺,那是听雪阁刚送来的密报——兵部侍郎贪污军饷的证据。
前世这笔军饷最终导致边关将士缺衣少食,死伤无数。
这一世,她要让侍郎府先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夜色渐深,沈昭月独坐祠堂窗前,提笔在宣纸上勾画。
月光下,她嘴角噙着冷笑,笔下渐渐勾勒出一张精密的关系网——那是朝堂上所有与侍郎府有勾结的官员名单。
“第一个。”
她轻声自语,将“兵部侍郎”四个字重重圈起,墨迹如血。
初春的细雨如丝,沈昭月撑着油纸伞缓步走在青石板上。
她刻意放轻了脚步,让裙摆拂过积水时只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副病弱庶女的伪装,她已经演了整整三个月。
“小姐,前面就是回春堂了。”
丫鬟青竹小声提醒,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
沈昭月微微颔首,藏在袖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银针。
前世今日,回春堂会发生一场命案,而这场命案背后,藏着大长公主府与首辅勾结的铁证。
药铺门前已经围了一圈人。
沈昭月故意咳嗽两声,青竹立刻会意,高声喊道:“让一让,我家小姐身子不适,要抓药。”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沈昭月垂眸走进药铺,余光却将角落里的情形尽收眼底——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蜷缩在药柜旁,面色青紫,呼吸微弱。
“这位老丈怎么了?”
她柔声问道,声音里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关切。
药铺伙计面露难色:“这位姑娘,这老头没钱抓药,怕是”
沈昭月缓步上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蹲下身来。
她指尖搭上老者脉搏,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
这症状她太熟悉了,正是前世首辅府上豢养的死士常用的“断肠散”。
“青竹,取我的银针来。”
她从荷包中取出针囊,动作娴熟地在老者几处穴位下针。
细如牛毛的银针在她指尖翻飞,宛如一场无声的舞蹈。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叹,却无人注意到她借着施针的间隙,将一枚药丸悄悄塞进了老者舌下。
半刻钟后,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黑血。
沈昭月适时地用手帕接住,指尖一挑,将其中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藏入袖中——这是死士联络用的信物,上面刻着首辅府的暗记。
“老丈感觉如何?”
她温声问道,同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断肠散需用三叶莲解毒,城南破庙后的水沟旁就有。”
老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作感激:“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就在这时,药铺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队身着首辅府服饰的侍卫闯了进来,为首的男子目光阴鸷:“奉首辅大人之命,捉拿逃犯!”
沈昭月不动声色地挡在...